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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目相看。不過她不明白為什么羅斯不給她挑選合身點的禮服和鞋子。她已經在鞋尖塞了棉花,但是鞋子還是大了。天知道為了在跳舞的時候不把鞋子甩出去,她是多么地如履薄冰。而且——羅斯的胸太大!盡管已經做過應急處理,溫莎還是感覺胸上空蕩蕩的,禮服隨時有往下滑的危險。 簡直就像是在走鋼絲般的圓舞曲。 “親愛的,你這樣很棒,所有男人都瘋了,他們一直等著它掉下來。”羅斯在溫莎耳邊親密地說道,“但是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會知道,它偏偏就是不會掉下來。” 如果不是卡爾在身邊,溫莎確信羅斯一定會狡黠地偷笑兩聲。 溫莎也湊到羅斯耳邊說悄悄話: “你這個——” 羅斯:“bitch?” “淘氣包。” 羅斯很喜歡溫莎對她的指責,她甚至愉悅地瞇起了眼睛。 * 羅斯的煙癮犯了,她去了吸煙區——不過那里有個更優雅的名字,叫雪茄俱樂部。 卡爾-霍克利理所當然地跟著她,溫莎不想再跳舞了,不合腳的鞋子跳得她腳疼,所以她也跟了過去。 羅斯抽煙的樣子十分性感,卡爾-霍克利也不差——不過并不是羅斯的貴族范,而是一種老板的做派。羅斯站起來,走到了窗邊,一只手挽著手臂,另一只手則夾著煙,她吐煙圈的時候嘴唇微微嘟起,讓本就豐滿的紅唇更顯飽滿誘人。 羅斯那么美,而卡爾-霍克利顯然對這個未婚妻很心動。 溫莎覺得羅斯拜托她的事,還真是有些難度。 溫莎轉頭看卡爾-霍克利。很顯然他是個老煙槍,夾煙的手勢老道還是其次,他能讓煙頭的煙灰保持著圓柱的形狀而不灑落。 卡爾-霍克利當然注意到了溫莎的目光,鑒于她是羅斯的朋友,他用一種有點傲慢的語調招呼她: “來一根?” 溫莎已經低下了頭,聞聲只是搖了搖頭。 煙灰缸里是卡爾-霍克利的煙蒂,也許是和杰克學的“壞習慣”,也許是暗暗地和卡爾較勁,羅斯并沒有在里面丟煙蒂,而是將抽完的煙丟出窗外。 卡爾-霍克利抽煙,絕不會抽完煙身的2/3。這大概是某種富豪或者貴族約定俗成的做派——畢竟抽到煙屁股顯得粗魯又寒酸。 溫莎撿起一尾煙蒂,用火柴點燃了它。 雪茄靜靜地燃燒著,又將剩下的1/3燃出1/2的灰。溫莎的左手捏著煙蒂,火柴還在她的右手冒出縷縷青煙。在她的手中,煙蒂前段燃出的煙灰也穩穩地保持著圓柱的形狀。 然后她低下頭,輕輕地嗅了嗅雪茄的一端。 卡爾-霍克利的喉結聳動一番,才緩緩地吐出了口中的雪茄煙。 作者有話要說: ☆、Titanic 04 溫莎回到下等艙的房間,看到幾個黑西裝的高大男人提了她的行李箱站在門口。 是卡爾-霍克利的保鏢。 溫莎雖然疑惑,還是跟著他們走。 兩個保鏢帶溫莎來到了三等艙——雖說是三等艙,條件也是相當不錯,作為這個時代堪稱第一的豪華客輪,泰坦尼克號的三等艙完全可以和普通客輪的頭等艙相比。 臥室轉向獨立浴室的一小片空曠處,被擺上了沙發。地上的波斯地毯是新鋪的,其厚重奢華與這個三等艙的風格不太相符。 溫莎看了看站在一邊抽著雪茄的卡爾-霍克利,抬了抬眉毛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要知道泰塔尼克號的首航可謂一票難求,頭等艙、二等艙、三等艙和下等艙,艙艙爆滿,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清出一個船艙——哪怕是三等艙,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溫莎能想到的,就是卡爾-霍克利花錢“請”人讓出房間。她疑惑的是卡爾-霍克利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是羅斯的朋友,”卡爾-霍克利適時地開口了,他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溫莎一番,“我希望你能體面一點。” 卡爾-霍克利看了看保鏢手上的提箱,皺了皺眉頭——這么小的箱子,就是衣服也裝不了幾件。他算是重新認識到了索菲亞的寒酸程度。他又看了看溫莎,她還是穿著羅斯的黑色禮服。 是的,她很漂亮。但是這件禮服并不適合她。 卡爾-霍克利簡直不敢相信羅斯這樣有品位的女人會犯這種錯誤。他將視線從溫莎身上移開,但是仍舊覺得難以忍受。終于,他還是吩咐手下: “去把老裁縫賴斯叫過來。” 卡爾-霍克利終于可以身心舒暢地用傲慢的態度面對溫莎: “我想你不想回到臭氣沖天的下等艙吧?” “當然。” 卡爾-霍克利滿意地頷首,轉身離開。 * 畢竟不是一個社會層次的人,溫莎和卡爾-霍克利的交際乏善可陳。 一旦沒有羅斯在其中牽引,兩個人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什么交流會面。雖然說,卡爾-霍克利也不是總呆在頭等艙——但是通常情況下,溫莎與他在頭等艙外會面,都是卡爾在到處找逃出去幽會的羅斯。 而羅斯呢,她最近正和杰克初嘗禁果、如膠似漆呢。 溫莎呢?作為一個21世紀的中國大學生,她還在為了六級重考背著一長溜的英語單詞。難得穿到一百年前,遇見了一幫老外,自己也能說口流利的英文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玩耍的機會。 她好奇,對這截然不同的生活驚奇得嘆息。 也不怪羅斯居然會喜歡往下等艙里扎,這里的人千奇百怪,各色各樣。最重要的是,這里充滿一種被壓縮到濃烈的活力。光是看到那種努力活下去的神情,就讓人感動。何況,這些可能貧窮可能粗鄙的人又那么可愛,總是能用即興的歌聲與舞蹈化解他們的不幸。 舞臺上的幾個黑人正在跳踢踏舞,炫目的腳步讓人群發出一陣興奮的喝彩聲。 “索菲亞——”其中一個黑人向她伸出手,“一起來吧!” “哦,不……” 饒了她吧,交誼舞的話,因為節奏慢,動作也比較固定,她可以看幾遍記下來。不過踢踏舞實在太快了,溫莎覺得她還沒能有那個天賦,可以看看就學會。 “我可以教你!” 黑人十分熱情,溫莎沒有辦法,只好說, “饒了我吧,喬,要不我給大家唱首歌吧。” 臺下立即響起熱烈的掌聲,那邊坐在桌子上的吉他手非常給面子地撥弄出一段適合女性的溫柔調子,仿佛在說:放心吧,不管你唱什么我都能配合。 溫莎拉著喬的手跳上舞臺,人群在她清了兩下嗓子后,放低了歡呼聲。 選曲對溫莎并不是難事,因為她會唱的英文歌實在太少了,就她那點英文水平,哪能把一首到處是爆破音連讀的英文歌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