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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到底還是會痛。不管怎麼樣,至少那種肌rou摩擦撕扯的刺痛是好多了,更加鮮明的是狹窄甬道被強行撐開的壓迫感,內壁被擠得脹痛,大概是已經拉伸到了極限,只要對方稍稍一動,所有的感觸都會在一瞬間清晰深刻地傳達到他的腦髓,不論是那驚人的灼熱,還是那更加驚人的堅硬。自己身體里真的進來了這麼一個可怕的兇器嗎?他是怎麼做到的?這樣做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到底是身體顫栗,還是心也在顫栗,已經沒法分辨了。隨著那根兇器不停地抽抽插插,往他的身體深處搗了又搗,他的思緒也逐漸被一點點搗碎,什麼都不愿再想,只能追逐著快感的巨浪一路狂奔。他的呻吟太放肆了,龍瀾一次次聽見,就仿佛是他在大喊著「我好舒服,我他媽的shuangsi了!」。其實不止是他,龍瀾同樣也很享受。他的欲望脹得梆硬,而萊昂的身體里剛好這麼柔軟,溫熱的內壁緊緊地吸附著他,每一次摩擦都宛如一次曖昧纏綿。龍瀾很少對什麼事樂在其中,但此刻必須承認性愛這種事的確很妙。比如萊昂那樣的呻吟,如果放在正常時候,他會覺得很吵,或許還會把對方的嘴巴給堵上。而放在此時此刻,他卻完全不會嫌吵,甚至覺得聽起來很舒心,即使那個聲音在他的猛烈動作之下已經有些語不成調。就這樣,狠狠貫穿他的身體,用力撕碎他的聲音,這種感覺是最好的。龍瀾伏低身,緊貼在萊昂的後背,一手按住他放在面頰邊的手,另一手繞過他的胸前。萊昂也抬起手,抱住了環繞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把五指從指縫間穿插而過,緊攥起來。「龍瀾……」幾欲沒頂的情潮是由這個人帶給他的,他迷亂了,眼角氤氳緋紅,他嘶啞地叫了起來,「龍瀾,龍瀾……」他每叫一次,占據他體內的那根東西似乎就又依稀脹大一分,突然隱隱抽搐起來。guntang的熱流噴灑在內壁上,他屏息,然後射精。高潮的滋味總是那麼令人回味,他閉著眼睛,氣喘吁吁地在余韻中沈浮了好一會兒,開始用手撐床,試著起身。龍瀾原本是伏在他背上的,察覺到他的主張,便起身讓開。萊昂得以直起身體,回頭,定定地注視著身後的人,揚起一只手,手腕從對方的頸後繞了過來。龍瀾領會了他的意思,低頭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纏,彼此的氣息與津液相互交融,這種親昵有別於性愛,更曖昧,更溫存。當然了,很多時候,這也會成為性愛的催化劑。這個吻結束之後,萊昂就說:「再來一次,再來。」正合龍瀾的意。不過這次,萊昂要求他躺下,而萊昂跨坐在他身上,手扶著他的性器,先把前端送進洞xue門口,再順著一點一點往下坐。直到將他全部吞了進來之後,萊昂臥下去趴在他身上,說:「你動,快動吧。」原來這個騎乘式只是有形無實。也許萊昂是累得不能動了,也或許他只是想偷懶,反正龍瀾不會去計較。萊昂的身體里還留著龍瀾之前注入的東西,活動起來格外滑膩,抽插時那種粘滋滋的聲音聽上去yin靡十足。完全不像是剛剛才釋放了一次的樣子,興奮的感覺令人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萊昂把手伸到胯下,那里早已經血脈賁張,幾乎成了紫紅色,昂然一根roubang翹得筆直。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把那東西往下壓,前端頂在龍瀾的腹部,每當身體跟著性愛的節奏而晃動,敏感的guitou也不斷地在龍瀾身上反復磨蹭,蹭得舒服極了。尤其是隨著從yinjing前端溢出的yin液漸漸濡濕了人家的皮膚,那種濕滑的觸感更是妙不可言。他在呻吟中大口喘息,他的臉基本全都埋進對方頸間,每一次吸氣,鼻子里都會傳進一股奇異的香氣,就不知道是從那頭長發里散發出來的,還是皮膚上原本就有的,或者都是。每次跟他zuoai都會聞到這種香氣,這對萊昂來說幾乎也快變成了一種快感的興奮劑,吸到鼻子里,連胸腔之內都是一陣顫栗。「你好香……」他低吟著,別過頭,把那張如描似畫般的面容看進眼里,不禁再次贊嘆,「你好美……」龍瀾看著他,微微撩起唇角,烏黑的眼珠卻依然像石頭般的冰冷。伸手把他的後頸一扣,壓下來,吻上他的雙唇。第二次高潮過後,萊昂翻身滾到床的另一側,背對著人,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好了,你快走吧。」他已經饜足了,所以打算退出這個夢境,進入另一個夢境──真正的夢境中去。夢境嗎?在他「再次」入夢之前,龍瀾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回來,問:「你為什麼要夢見我?」萊昂一聲不響,雙眼壓根沒有要睜開的意思,看似已經睡著。龍瀾接著問:「你夢見過我很多次?」萊昂依舊毫無反應。龍瀾又問:「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次萊昂立即開了口:「不是。」這樣回答,眼睛卻還仍然閉著,好像在講夢話似的。倒是龍瀾沈默了,片刻後,又聽萊昂嘀咕了一句:「喜歡是什麼玩意?」這與其說是反問,不如說更像是自言自語。喜歡是什麼玩意?龍瀾也不知道,并且不打算知道。他覺得萊昂對他似乎太在意了點,還以為這會不會就是喜歡的表現,既然不是,那就算了。他不向往被人喜歡,卻又樂於跟萊昂在床上糾纏,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僅憑欲望來維系,其他東西只是多余。反正就目前而言,他是不舍得讓萊昂就這麼因為詛咒而死的,在他滿足甚或厭倦之前,誰也別想把萊昂帶走──包括死神。他把視線從萊昂臉上移開,轉頭一望,在房間角落的架子上放著一盆清水,是日常放在這里備用的。水盆里有一面布巾,龍瀾將之拿過來,先把床上的痕跡清理干凈,再去清理萊昂身體上的痕跡。萊昂已經睡熟了,即使龍瀾抱著他坐了起來他也毫無反應。龍瀾把布巾鋪在他屁股底下,甬道里的白濁液體順著重力緩緩滑落,從xue口溢出,滲進了布巾里。這還沒完,龍瀾用清洗干凈的布巾把手指包裹起來,再將手指伸進萊昂後庭,一圈一圈旋轉著,刮去內壁上殘留的白液。一切完成之後,龍瀾把萊昂放回床中央,再把那盆水也處理掉,就這樣,不留下任何證據。他不帶萊昂上他的船,借用別人的身份呆在萊昂身邊,就是為了不讓萊昂對他的事了解太多,減少那些不必要的交集。有些交集,他不想與任何人發生,那是不會有結果的。現在這樣,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