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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臉色一直波瀾不興,黑眼珠注視著自己手里把玩的東西,眼神卻毫不邪惡,當然也不帶善意,就那麼冷冰冰的。萊昂不禁產生了一種聯想──他是不是在思考著那個東西好不好玩,要不要一刀割下來帶回家去玩呢?自己把自己嚇得毛骨悚然,萊昂趕緊甩甩頭,把亂七八糟的念頭都從腦袋里丟出去,深吸了口氣擠出話來:「你是不是聾了?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放開我!你到底聽到了嗎?快回答我,你到底想干什麼?」對方還是沒有回答,不過緊接下來,他的行為也就說明了答案。他松手放開了萊昂的命根子,轉而下移,修長的指尖輕輕拂過萊昂的後庭。第一下的時候,萊昂愣住了,一時拿不準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很快那副指尖又襲回,在他的後xue門口轉起了圈圈。盡管萊昂本人還從沒往那方面發展過,但畢竟身在軍隊這麼個遍布著雄性激素的地方,有些事情還是聽說過的。實際上,同性關系在國內并不受到排斥,有的地區甚至還公開提倡,認為男人之間深厚堅定的友情,甚至愛情,能夠成為協助彼此共同前進的強大力量。當然也不是每個地方每個人都這麼想,至少萊昂一直以來還沒發現有哪個男人在性方面對他構成了吸引力,包括此時此刻。渾身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拼命扭動身體避開那只手,一邊扭動一邊怒吼:「住手,你這個蠢貨!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萊昂?布雷斯特,我是皇家獅子團的團長,我的哥哥是斯普林城總督法瑞?布雷斯特,你敢對我不敬?你不想要命了!」這樣一番話,不論是從話里的內容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是相當有氣勢的。唯一的問題只是在於,它是發自於一個渾身一絲不掛、兩手還被綁在床頭的人口中。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對方竟真的收回了手,抬起眼簾向他看去。他立即趁熱打鐵:「我的意思你都聽懂了嗎?如果不想追悔莫及──如果你還想完完整整的離開斯普林,就立刻把我放開。我可以認為你是因為遭受損失而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向你追究責任。你給我識相。」船長安安靜靜的,一直聽到萊昂說完最後一個字,毫無預兆地,突然嘴角一揚,笑了。不,等等……那真的是笑嗎?萊昂目定口呆地望著,單從表情上來說,那似乎是個笑容沒錯,而且笑得十分沈靜優雅,就如同那人說話的聲音一樣。然而在那雙眼睛里,萊昂并沒有找到半點笑意。但要說冰冰冷冷,似乎也不全是,反正他看不懂,看不透,這人簡直從里到外都是一團謎,神秘到了極點。☆、游龍魅影04忽然看到那人站了起來,萊昂不禁微微吃了一驚。好家夥,個頭不小啊!那一身藏青色的衣著帶有顯著的東方風格,乍一看簡約大方,細一看華麗精致,從衣領到前襟都繡著銀色花紋,還釘著不知名的獸毛,腰身收緊,越往下越寬大,襯得人格外頎長挺拔,有可能比他還高也說不定。脫了靴子之後,那人長腿一跨,踩到床上。萊昂頓時又是一驚:「你上床干什麼?不準上來,下去!滾下去!」對方充耳不聞,另一條腿也上了床,居高臨下地站在那里,邁腳向他走近,一步、兩步……「你這個──」萊昂想罵,但比起罵人更重要的還是把人弄下床去。他想用踢的,腳剛踹過去就被人家扣住了腳踝,想抽腳卻抽不回,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覺得對方用了多大力氣,那幾只手指卻宛如鐵鉗一樣牢不可破。「蠢貨!還不給我放開?」他不死心地用另一只腳去踹,這一次不僅僅被對方抓住,還把他的腳折了起來,小腿肚子緊緊貼住大腿,按住他的膝蓋往下壓,大腿又幾乎貼住了腹部。而後那人放開了另一只手,轉而從腰上抽了個東西下來,起初萊昂以為那是腰帶,後來卻發現那似乎是鞭子。那根鞭子先是把他折迭起來的那只腳綁住,又從他腰後繞過,再回到他腳上綁了起來,就此固定。他的左腳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甚至還被迫張得大開。另外一只腳也重新回到對方手中,動彈不得。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就像那根鞭子一樣緊緊勒住了萊昂,勒著他的喉嚨,他覺得自己簡直就要吐血了,然而實際上能夠吐出來的就只有毫無作用的咒罵,就算再怎麼罵對方也無關痛癢。那個東方男子,真的就像個幽靈一樣,冰冷而安靜地坐在那里,當萊昂還在絞盡腦汁試圖讓他住手的時候,他已經自顧自地展開行動。依然還是那兩只手指,從萊昂身上最私密的入口直插而進,萊昂的聲音瞬間變了調,一方面是由於驚慌──這家夥竟然來真的?真的來真的了?!一方面則是由於痛楚,對方的皮膚雖然光滑,但手指上畢竟還是干的,所進入的通道內壁同樣也是。干巴巴的東西進了干巴巴的地方,萊昂的感覺就是干巴巴的刺痛。「你,你快把手拿出去!」他忍著痛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趁現在還不算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住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遇到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為了不影響到顧客的享受,妓院這里每個房間都隔得很遠,門墻也做得很牢實,互相聽不見動靜,就算他叫破了嗓子也不大可能被人聽見。即使真的有人聽見了,過來一看,到時他丟掉的將不僅僅是自己的臉面,更是斯普林城總督家的臉面,甚至還有皇家獅子團的臉面。所以他一直只是威逼,抑或利誘,盡所有可能。即使眼睫毛因為痛楚而隱隱顫抖,依然努力擠出最凌厲的目光,雙眸那半透明的碧藍中透出一種清利通徹的傲氣。東方男子注視著他,傾聽著他,然後,更加強硬地往他體內深處推進。修長完美的手指,在此時卻仿佛化作了兩根鐵棍,搗得他痛苦不堪,冷汗從額頭上不斷滑落,原本十分健美的蜜色皮膚也呈現出少有的蒼白。漸漸地,他開始明白了,想叫這個人住手是不可能的。──應該認輸了嗎?不,他不認為這叫認輸。如果說,他任由自己被一個男人cao得鮮血淋漓,死去活來,那才叫愚不可及呢。他下定主意,開口:「你,給我看看那邊。」說著轉過頭,向人示意擺在床頭柜子上的那堆瓶瓶罐罐,「看到那只青色的琉璃罐了嗎?把那個拿過來,里面是乳白色的軟膏,你用手指挖一點出來,再弄到……弄到我的……那里。」盡管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善男信女,但親口說出這種話還是讓萊昂感到難以啟齒,臉皮底下涌動的熱浪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