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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接過那罐酒。是很普通的超市里的啤酒。“放在門衛那里,差點忘記拿了。你應該不會嫌棄它吧,溫老師。”“不會。”“我還記得你喝白蘭地的樣子。”姚遠晃了晃酒罐。溫路寧回憶了下那感覺,搖頭道:“我不喜歡那個味道。”“其實我也不喜歡。”姚遠無聲地笑了下,“不過很多時候不能不喝,對吧?”“嗯。”“溫老師喜歡危險的東西嗎?”姚遠瞇了下眼,漂亮的眼睛顯得有幾分神秘有幾分莫測。溫路寧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沉默地想了一下,看著姚遠說:“我不喜歡危險的人。”他不喜歡繞彎子,也不喜歡賣關子。溫路寧是個聰明的人,他能聽懂對方話里的深意,可他不喜歡模糊不清的曖昧,所以他直接了當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姚遠卻噗嗤一下笑了,放下手里的東西,往溫路寧這邊坐近了些。溫路寧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臉,更甚至看到了自己那顆冰冷防備的心。“但是也不討厭,對嗎?”姚遠輕聲道。他的右手胳膊置于沙發背上,手指一下下輕點著柔軟的墊子。他在等答案,嘴角微微抿著,眼神卻是十分沉著冷靜的。姚遠的樣子就好像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卻不會有人知道獵人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溫路寧想,這個人確實不是男孩。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姚遠一直都是肆意而乖張的,溫路寧將自己擺在了一個長輩的位置去看待對方的所作所為,所以他能夠不為所動,能夠冷眼旁觀。可是他又會發現,姚遠其實是成熟的。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堅持,有著就算是溫路寧也看不透的心思。白辰說他將姚遠當做過去的自己,那是高估溫路寧了。溫路寧自問像姚遠這么大的時候,可沒有這份關鍵時刻的沉著。溫路寧是在用比對方多活幾年的經歷來俯視著姚遠。姚遠并不是他。客廳安靜地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溫路寧在心里數了三個數。然后,指尖動了動,空了的罐子從指間滑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溫路寧探手到姚遠的后腦,朝自己的方向一用力,兩個人便撞在了一起。不同于上次的被迫承受,這次溫路寧主動張開口,去探尋對方。姚遠毫不示弱,只有在溫路寧最初一動的時候輕笑了一聲,之后便全身心投入進這個冗長而激烈的深吻。溫路寧不是一個*冷淡的人,但他不愿意隨便對待自己,也極少與陌生人上//床。幸運的是他還算自制力比較好,偶爾自己解決一次,也就夠了。白辰企圖給他介紹過很多次對象,有希望能長期相處的,有希望只春風一度的。偶爾溫路寧也會做嘗試,但這么多年下來,一個人的生活也習慣了,*漸漸地也就淡了。姚遠算是一個特例,因為在此之前從沒有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他面前,撩撥他,挑釁他。所以一旦溫路寧決定放縱一次,那些過往堆積了許久的*便一齊燃燒了起來。姚遠感覺到了溫路寧的分心,不甘心地咬了下對方的下唇。溫路寧摸了摸對方的頭發,專心以對。姚遠的頭發很軟很舒服,溫路寧一只手摟著他的肩一只手穿梭在對方的發間,同時緊貼的身體也能感受到對方的變化,不,應該說是兩個人的變化。深吻持續了很久,結束后兩人額貼著額,雙目對望。溫路寧喘著氣,樣子有些失控。姚遠卻覺得對方失控的場面太難得,笑了起來。溫路寧無奈地勾勾了唇角,又無聲看了看對方,喑啞著聲音道:“我不喜歡你。”這是一句解釋,對于剛才的舉動。姚遠一頓,眼神有一瞬間的出神與茫然,不過一閃即逝。過后他的目光似乎冷了幾分,但額仍緊貼著對方,雙眼毫不退讓,說:“真巧,我也不喜歡你。”溫路寧終于放了心,雖然知道這有些卑鄙,但他無法承載情分之重。“去房間?”“嗯。”*使人變得瘋狂,可真正痛苦的是,不是你苦追而不得,而是當終于到手后,發現對方與你一樣,是個純1。姚遠的表情上的茫然很明顯,他褲子都脫了一半了,看看溫路寧看看自己看看床,“嗯?不是該你在下面嗎?”溫路寧面無表情,“我為什么是下面?”“因為我一直在上面啊。”“真巧,我也是。”“……你不懂得讓幼嗎?”“你不懂尊老嗎?”“那怎么辦?”“……”兩人都不愿意妥協,最后的結果是互相用五指姑娘解決。結束后拉燈蓋被睡覺覺。真是單純而美好。即便在這個問題上兩人無法達成共識,但溫路寧與姚遠也算是開始了一段無法定義的曖昧關系。溫路寧不提姚遠暫住之事,姚遠也不提自己什么時候離開,不過也不會有事沒事慶祝同居了。兩人在莫名其妙開始的第三天,姚遠在半夜抱著被子摸進了溫路寧的房間,至此之后,繼同居之后,又開始了同房。因為床//事上的不統一,兩人最多每天交換一個深吻,有時候連吻都沒有。畢竟都是大男人,沒有誰整天會膩歪兮兮的。況且溫路寧和姚遠都不是閑人,溫路寧每天都要去學校,姚遠也恢復了他的工作。說到底,雖然同住在一間屋子里,雙方卻都很有默契地表現了對對方生活的尊重。沒有感情的關系是最輕松的,一個適合的情人比一個合適的愛人要少太多的責任。連搭伙過日子都說不上,各取所需罷了。第24章懷疑“今晚我要晚些回去。”“嗯。”姚遠掛了電話,走回包廂。許安平立馬問他。“跟誰打電話呢?還需要出去打。”“溫路寧。”許安平一頓,仔細觀察了下姚遠的表情,遂不可思議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收起你那愚蠢的表情。”許安平猶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