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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鼻,眼窩有些深,瞳孔是純正的黑色,很多人都曾以為他是混血。個子很高,這讓本身不矮的姚遠(yuǎn)需要微微上抬著下巴。而即便在寬大簡單的風(fēng)衣包裹下,也能看出身材很好。可惜,不是姚二少喜歡的類型。姚二少喜歡什么類型?長相清秀,乖巧聽話。很重要的一點(diǎn),決不能比姚二少高。他姚二少一米七八的個兒,不算矮。長這么大沒仰著脖子看過誰,溫路寧是除他爺爺外的第二個。而且這人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好老師味兒,姚二少小時候帶著小跟班兒逃課爬樹揪女生的辮子掀女生的裙子,最恨的就是老師這類人,于是第一次見面,溫路寧就在姚二少心里極其糟糕的印象。殊不知,溫路寧亦然。過了一陣,姚二少開口了:“老師?”眉頭一挑,嘴角掛著冷笑,輕蔑十足。溫路寧笑而不答。“教什么的?”“心理。”“什么心理?”溫路寧回答:“變態(tài)心理。”“哦。”姚二少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他身后的人,說:“這個人,你不能帶走。”女生一顫。“如果我要帶走呢?”姚二少涼涼的視線放在男人臉上,冷聲道:“那你就代替她做沒做完的事情。”女孩又是一抖。溫路寧微微皺了下眉。他不知道,這個屋子里的許多人,因?yàn)樗@個動作而暗爽了一把。并頓悟,原來能打破一個人的笑臉是這么快意十足的事情。溫路寧皺眉思索的時間不長,再開口時語氣仍是堅(jiān)定:“恐怕我不能代替她做沒做完的事情,也必須要帶她走。”第2章烈酒“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想清楚再回答!”警告道。姚二少聽到此話,眼神更加陰翳。身后的女孩顫著聲音小聲開口:“老師……”與溫路寧共事的老師都了解,這個人,脾氣好,但固執(zhí)。他看著對方不動,嘴里卻說給女孩聽:“沒事,老師在這里。”男人冷冷一笑,推開懷里的小黃豆,小黃豆有些委屈,但不敢反對,乖乖站在男人身側(cè)。“老師,我不是說了,她可以走,但你要留下。”來了算了,還帶人走,有那么簡單的事嗎?他姚遠(yuǎn)的場不是好砸的。溫路寧沉默了一瞬,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所指的事情恐怕我沒辦法做到。不過,我平白帶走一個人確實(shí)也說不過去,這樣吧,我們換一種方式如何?”男人臉一沉,“說。”“喝酒怎么樣?”男人沉默,似乎在思考可行性,小黃豆著急地捉住他胳膊,“二少,不要上他的當(dāng)啊!”這時,走過來另一個男人,對姚遠(yuǎn)說:“姚二,最近快到老爺子大壽了,別鬧太大。”能直呼姚二的人可不多,說話的男人——許安平,姚遠(yuǎn)姚二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連個側(cè)臉都沒有給小黃豆,只是對姚遠(yuǎn)道。小黃豆氣得臉都綠了。姚遠(yuǎn)這人重情義,更何況許安平之于他是從小長大的發(fā)小,他的話姚遠(yuǎn)不會無視。但他也不會忽略枕邊人的情緒,姚二少雖然伴換得勤快,但對每一任伴也算慷慨大方體貼有度了。許安平向來不喜歡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特別是小黃豆。感受到小情人的情緒變化,姚遠(yuǎn)捏了捏他的手以作安撫。然后抬頭看了看溫路寧,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的微笑。閑適得好像只是來喝下午茶一樣。姚遠(yuǎn)見過的人海了去了,但從來沒見過有人能這么自然地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沒錯,就是不放在眼里。自己在這個大學(xué)老師眼里是什么樣的,如何的存在,姚遠(yuǎn)看得很清楚。所以他才會更加惱怒。“這里有十五個人,溫老師想清楚了?”溫路寧笑道:“清楚了。”侍應(yīng)生很快送來十瓶未開啟的Brandy,在桌上一字排開。姚遠(yuǎn)坐回原本的位置,溫路寧在另一側(cè)的沙發(fā)坐下,女孩緊跟著他。除了小黃豆坐了下來,其他人都站在一旁,包括許安平。侍應(yīng)生打開第一瓶。分別倒?jié)M了兩個杯子。姚遠(yuǎn)盯著溫路寧不動。溫路寧勾了勾嘴角,拿起其中一杯,“那我就先干為敬了。”說完,花了十幾秒的時間,緩慢卻不間斷地飲盡了杯中的酒。烈酒是不能喝太急的,傷胃不說,更有無數(shù)暴飲烈酒致猝死的例子血淋淋地提醒著人們。但溫路寧的樣子,就好像喝的只是白開水一樣。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剛才可聽清楚了,姚二少的意思,就是這里的人都得陪著喝。車輪戰(zhàn),不喝到這個笑瞇瞇的教授玩完大概不會結(jié)束。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男人,說是男人不如說是大男孩。打扮潮流時尚,五官也十分俊朗,嘻嘻笑笑著走出來,拿起酒杯就灌。咕嚕咕嚕沒兩下,就干完了。完事兒還把酒杯倒過來甩了甩,說:“看哈,喝完了。”嗝,打個酒嗝。溫路寧沒說什么,再次淡定地拿起侍應(yīng)生倒?jié)M的酒杯,以差不多的速度飲盡了杯中的酒。他身邊的女孩很安靜,臉色很蒼白,偶爾小心翼翼看姚遠(yuǎn)一眼,對方卻只顧陰沉地盯著溫路寧的臉,可即便如此,她的視線也不敢在對方的臉上多做停留。更多的時候,她只能注視著溫老師,看著他修長好似藝術(shù)家的手,如何拿起酒杯,又如何平穩(wěn)地將一杯杯烈酒送入口中。這一刻,她的心里是愧疚而煎熬的。很快,五瓶Brandy空了。那邊的人一個接一個,一人一杯,應(yīng)付得很輕松。這邊只有溫路寧一個人,面不改色地灌自己。其實(shí)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但或許是因?yàn)樗膭幼魈^自然,沒有人注意到。除了姚遠(yuǎn)。長這么大沒被什么人反抗過拒絕過的姚二少心里其實(shí)很吃驚,他第一次見到有男人為了明顯不親近的人,而折磨自己。他見過無數(shù)過度暴飲而猝死的例子。等到姚二少意識時,他已經(jīng)開口了:“夠了。”所有人同時停了動作,包括溫路寧。溫路寧的笑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