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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累了,是因為和自己在一起的壓力,還是忍受不了生活的現實?像做夢一樣得到了V,又像夢醒一般失去了他——到頭來,剩下的只有自己。還有那無法抹去的回憶。畢業后,翼找到了一份翻譯的工作,同時還能利用客戶群接一些兼職,生活逐步變得穩定下來。再后來,建立起自己穩定的人脈關系后,翼干脆自立門戶,成為了一名自由翻譯。但沒人能驅走他內心的孤寂,每當夜幕降臨,獨自一人的時候,眼前總會浮現出刻入骨髓的那張臉。V,你過得,幸福嗎?---------------------------------無愛的婚姻,堅持了沒多久便瓦解了。更加悲哀的是,在這場婚姻背后,隱藏著一場巨大的陰謀。只是短短一年的時間,V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曾那么在意的,已經統統失去了,家人,朋友——愛人。還能失去什么呢,除了生命,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在酒吧里通宵買醉,成了V的一個習慣。就這樣昏天昏地的也沒什么不好,最起碼可以讓自己沒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但以V的相貌來說,即使是在正常的酒吧里,也總是引起男人的注意。就像現在,一名戴著耳釘頭發染成彩虹色的男子,正在V身邊毛手毛腳的挑逗著他。“媽的,滾開!”V終于按捺不住,狠狠地將男子推了個踉蹌。“聲音真是悅耳,不知道叫起床來?嘿嘿……”男子不怒反笑的又湊上前道,“跟我走,保證會爽翻你的。”“想跪下給我舔么?嗯?”V曖昧的扯住男子的衣領將其拉近,另只手cao起一只空酒瓶,照著他的后腦就狠狠砸了下去。“哎喲!”男子痛苦的慘叫一聲,撫上后腦看到滿手血跡后,整張臉的表情頓時扭曲了,“你TM活膩了!敢打老子?!”“呵,我是活膩了。”V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著酒,“有種的,就殺了我。”“你TM以為我不敢動你嗎?!”與其形成強烈對比的,是男子氣急敗壞的嘶吼。“阿豹,夠了,成何體統!”一道沉穩的男聲在兩人背后響起,旋即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從陰影中現身出來。“老、老大,這小子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他……”阿豹捂著自己的后腦,迫不及待的告狀道。“閉嘴。”男人不怒自威的瞪了阿豹一眼,后者頓時乖乖的噤了聲。“先生,讓你見笑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段杰,是這家酒吧的投資人。”男人笑笑的沖V伸出右手去,頗有禮貌的說道。“許威。”V也伸過右手回握了下,語氣不帶絲毫波瀾。“據我所知,你最近一直在調查這個人,對吧?”段杰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遞到V面前。V看清照片中的人后,瞳孔急劇收縮了下,表示上卻仍是不動聲色道:“對。”“不瞞你說,我在黑白兩道都有認識的兄弟,可以幫你搞到這個人的詳細資料。”段杰話說了一半,便很有目的性的停了下來。“條件?”V當然不傻,天下沒有白干的事。“呵呵,許先生是聰明人。”段杰停頓了下,接著道,“你身手不錯,而且下手夠狠。眼下,我這里有一票比較燙手的生意,手下那群懦夫們,竟沒有一個人敢出面去接。”V冷笑了下,沒有接話,靜靜等著段杰的下文。“所以,不知許先生愿不愿去跑一趟?回來之后,不但是資料,還會有一筆不菲的酬金給你。”“前提是‘回得來’,對吧?”V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相信我的眼光。”段杰篤定的總結了一句。“呵,”V輕笑出口,掏出一支煙來徐徐點燃,在煙霧彌漫中吐出兩個字節:“我接。”---------------------------------當然,這一票生意,V很順利的接了回來,如愿以償的得到了那個人的資料。而段杰給V看的那張照片中的人,便是劉彬。殤的回憶——完。☆、JQ延續計。二十年后,某校園。“草,TM就是欠揍,以為你那雙眼睛很好看是不是?瞪什么瞪!TM天天在老師面前裝無辜,跟個女人似的告個屁狀,老子TM早看你不順眼了!”幾名身穿校服的初中男生,圍聚在一條窄小的胡同口里。包圍圈內,蹲坐著一位體形瘦小的少年,瞪著一雙清澈如泉水的大眼睛,不服輸般死死地看向眾人。“你TM再瞪一眼試試?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剛才說話的胖子抬手就給了少年一耳光,少年嘴角頓時滲出了殷紅的血絲。“我沒有告狀。”少年聲音柔軟卻語帶堅定的說道:“不是我說的,我沒興趣匯報你做的事。”“不是你?你TM少給我在那裝!我揍人那事只有你看見了,不是你是誰!”“是我。”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在眾人背后響起,“有意見么?沖我來。”隨聲望去,只見一抹高瘦的身影,堵在胡同口處迎風而立,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窩,以及嘴角蕩起的一絲冷笑,竟讓眾人在這炎熱的午后紛紛打了個冷顫。像是惡魔一般,邪惡的陰暗氣息,正從此人身上不斷散發出來——沒錯,他就是羽翼兩人領養的兒子,今年剛滿十七歲的——王喬飛。“是他!那天拉跑劉子綠的那個人!”不知誰突然喊了一聲。“靠,又是你小子!”掌摑少年的胖子狠狠啐了一口吐沫,“今兒正好兄弟們都在,一起算算總賬。”“好,把你們欺負小綠的總賬,算個清楚。”小飛溫柔的看了蹲坐在地上的少年一眼,又轉頭目露兇光的望向眾人,“一起上吧,我沒時間。”“草,別以為大幾歲就了不起!”胖子粗聲吼了一句,便帶著眾人圍攻過去。“哥,小心。”小綠如同誦經般輕聲說道,卻穿透層層阻礙直達小飛的耳膜。只見小飛輕蔑一笑,撿起地上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三下五除二,便將圍上來的眾人打趴在地。“哥真帥。”小綠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撐著墻壁從地上站了起來。小飛也報以同樣的笑容,幾步上前雙手貼墻,將小綠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中,仔細的將其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小綠淤青的嘴角,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道:“疼嗎?”“不、不疼……”小綠只覺臉迅速的燒了起來,不由緩緩低下頭去。“嘖,要消消炎才行。”小飛說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