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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我的朋友和人脈,怎么可能說回來就回來?”王羽焦急起來,額頭也滲透出細密的汗珠,手掌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腹部。“工作老子自然會再幫你聯(lián)系,至于朋友,那里的人太亂了,還是老家這邊的人更適合你。”王建斌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翼一眼。☆、“如果我說不呢?”“如果我說不呢?”王羽將翼拽向身后,似乎要抵擋父親鋒利的視線般攔在他身前。王建斌沉默了片刻,才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你從今以后,不再是我兒子。”“叔叔,這太嚴(yán)重了,沒必要這樣。”翼見勢不妙,開口試圖緩和下氣氛。“必須要這樣。”王建斌悶聲打斷,又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王羽,“小子,你自己選,要他,還是要這個家?”“爸,你這是在逼我。”王羽的臉色越發(fā)蒼白,整個人的重心明顯不穩(wěn)起來,抓住翼的手臂才算勉強找到了支撐點。“喬翼,你怎么說?”王建斌將話題又丟給了翼。“叔叔,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翼感覺到王羽渾身都在顫抖,而且身體的重量也向自己靠了過來,軟綿綿的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站直了,少跟我裝可憐!”王建斌怒喝了一聲,王羽卻隨著他這句話反而癱倒在地,就像上次在酒吧一樣,直直的在翼面前墜落下去。“羽,到底哪里不舒服?”翼半抱著王羽跪到地板上,眼見王羽緊皺著眉頭,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心下焦急的翼聲音又提高了幾分,“羽,你別嚇我,回答我。”“翼,扶我去下廁所……”王羽剛掙扎著說出這句,翼便打橫將他抱了起來,幾步就邁進了廁所里,同時關(guān)上了門。片刻,從里面?zhèn)鞒鰜硗跤饑I吐的聲音,王建斌和周紅對視了一眼,連忙走過去敲了幾下門,半晌,翼才隔著門板回應(yīng)了一句,“叔叔阿姨,你們最好先別進來。”“該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周紅擔(dān)憂的問了一句,繼而又責(zé)備道,“都跟你說了,好好和他們談?wù)劊伪匾@樣逼孩子。”“你懂什么。”王建斌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坐到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時鐘滴答轉(zhuǎn)動著,兩人在廁所里已經(jīng)呆了半個多小時,隔上那么幾分鐘便傳出王羽干嘔的聲音,想必是胃里已經(jīng)吐空了東西。有些沉不住氣的王建斌又站起身來,走到廁所前正欲敲門,門卻正巧從里面打開,只見翼抱起已經(jīng)吐到?jīng)]力氣的王羽說道:“叔叔,我必須帶他去趟醫(yī)院。”看了翼懷中的王羽一眼,王建斌便側(cè)過身讓出了空間,周紅也上去幫忙打開了客廳的大門,就在翼剛要踏出門口的時候,王建斌從后面沉聲道了一句:“我和你一起去。”沒有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子女,哪怕子女做錯了再多,父母也只是一時的責(zé)怪,不會永久的記恨下去,哪怕打了罵了,也統(tǒng)統(tǒng)源于一個愛字,愛之深責(zé)之切,正是這個道理。☆、你小子還想腳踩兩條船?到醫(yī)院掛上吊瓶后,王羽的情況才略微好轉(zhuǎn)了些,只不過還沒有說話的精力,懶懶地倚坐在那里。片刻,翼拿著兩瓶水走了回來,遞給王建斌一瓶,把另一瓶的瓶蓋擰開,送到王羽嘴邊喂他喝了幾口。“腸道感染型急性腸炎,”王建斌晃了晃一直拿著的診斷書,望向翼道,“是不是你的原因?”“我的原因?”翼裝傻的反問了一句。“你小子,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懂?”王建斌抬起手里的水瓶,上前照著翼的腦袋拍了一下,“防護措施要做好,還有,注意節(jié)制,知道嗎?!”“嗯,下次一定注意……”翼說了一半才意識到什么,“叔叔,您的意思是?”王羽在旁邊虛弱的笑了起來,聲音輕飄飄的說道:“爸,你心軟了對吧。”“我是看他真的在意你,所以姑且不跟他計較。”王建斌轉(zhuǎn)頭沖著王羽說道,“下周照樣給老子滾去相親,有哪家姑娘合適的,就該干嘛干嘛。”“爸,這個你可以放心,”王羽說著搖了搖頭,“不會有姑娘跟我合適的。”“你……合不合適都得給我去!”王建斌聲線提高了幾度,似乎被王羽又勾起了脾氣。“叔叔,別生氣,相親的時候我陪著小羽去,”翼連忙調(diào)笑著開口道,“萬一有哪家姑娘看上了我,也幫您解決問題了不是?”王建斌挑了挑眉看向翼,“你小子還想腳踩兩條船?”“不不不,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壓根不喜歡女人……”“呵呵……”王羽看到翼慌亂解釋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王建斌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翼說道,“你在這陪他吧,我先回去了。”翼應(yīng)了一聲,起身送王建斌來到醫(yī)院門口,雨雖然暫時停了下來,但天氣依舊還是陰沉沉的。“叔叔,要不我開車送您吧。”翼觀察了下天氣說道,“搞不好等會還要下雨。”“我打車就行,你給我照顧好小羽,”王建斌停頓了下,接著又緩緩道,“他從小就被他爺爺奶奶帶著,雖然一直不怎么惹事,但也幾乎沒跟我交過心。今天看到他依賴你的那個樣子,我想,也許你能彌補他心里缺失的那一塊,雖然這……有些畸形。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怪我自己,沒能給他提供一個完整的家庭。”“其實您很愛小羽,只是不善表達,”等王建斌傾吐完以后,翼才開口道,“叔叔,您不會失去什么,只會多了我這個兒子,相信我。”王建斌眼神復(fù)雜的看向翼,伸手搭上他的肩拍了幾下,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著王建斌略顯佝僂的背影,在翼的心里,某些缺失的東西,也正在被逐漸填滿。記憶里那一道道鮮活的傷疤,不知何時早已風(fēng)干萎縮,只是那觸目的痕跡,又該如何消除遺忘。☆、為我心愛的男人又調(diào)養(yǎng)了幾天后,唯恐父親真逼著自己去相親,王羽推脫公司喊他有事,便和翼駕車離開了老家。臨走前,周紅給兩人塞了幾大袋當(dāng)?shù)靥禺a(chǎn),說是帶回去改善下口味,結(jié)果車后座上被滿滿填充,活像幾座小山似的堆在那里。“這些,要吃幾年才能吃完啊。”王羽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無奈的笑道。“還不是因為見你愛吃,”翼伸過手來摸了摸王羽的腦袋,“說起來,阿姨對你真的不錯。”“你也沒少吃好吧,我倒覺得她更喜歡你。”王羽也不甘示弱的伸回手去,揉了揉翼的頭發(fā)。“我開車呢,別引誘我。”翼笑著拽住王羽的手親了一口,將其放回了車座上,順勢換了個檔位。“切,我什么時候引誘過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