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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這個世界的擔保人, 霍遠夸世界移民的所有手續都是秋實著手辦的, 盡管政府當年已經盡量開綠燈了, 但是關于這個世界的新的身份、相關手續,繁多到就算他們以最快速度審核下來,秋實馬不停蹄的也跑了半個多月。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 在她的想象中,她簽完字了,霍遠能立馬移民到這個世界,然后兩個人執手相望淚眼互訴衷腸。典型的言情劇結局,多美好! 然而現實是秋實簽完了那一個字,還有無數個字等著她簽,無數個手續等著她辦。 官僚主義害死人。 最氣人的是在這一個月里,易伯元也不出去接任務了,每天就在公寓里吹著空調玩最新的全息網游,然后樂呵呵的看著他meimei跑東跑西。 他說:“哥哥給你上一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看看你這個心肝寶貝霍遠,還沒過來就可勁的折騰你。經驗之談。” 易秋實冷漠的呵呵了兩聲。 自從易伯元那套“女追男,隔層紗,追不到就強吻”的策略在霍遠身上的實踐中翻車了之后,她就再也不想聽他任何的“經驗之談”了。 但是……真的好想掐死霍遠啊! 可也沒辦法,這是首次跨世界間的移民活動,聽說各方對這件事都高度重視,所有文件手續必須齊全。而且聽說兩個世界現在還在談跨世界旅游的相關事項,霍遠的移民可以說是一個嘗試,必須萬無一失。 ……當然只是聽說而已,不管秋實的事兒,她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半個月之后,霍遠在一個萬籟寂靜的夜里被移民到了她的世界,只帶著他一個人喝他身上那一身衣服。 怕有人破壞計劃,這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跨世界傳送開始的時候,甚至沒有人通知秋實這個擔保人一聲。 霍遠平安被傳送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個要求是見易秋實。 然后他被人領到了非正局的員工宿舍。 于是,半夜里,秋實在非正局的宿舍里被人摸到了臥室床邊。創傷后的心理障礙還在的秋實猛然驚醒,破邪刀握在手上就朝床邊狠狠砍去。 以如今秋實的實力,就算是霍遠也做不到在她的全力一擊下輕松躲開,況且霍遠本來就沒有防備。 他有些狼狽的躲開,發病的秋實已經赤著腳下床,渾身都是煞氣,朝他躲開的方向攻擊過來。 霍遠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他知道秋實站在的情況不對勁,他不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秋實經歷了什么。他想制住她,又不想傷害她。 于是,秋實竭盡全力、霍遠束手束腳,兩個人在非正局的宿舍里打了驚天動地的一架,拆了秋實現在住的宿舍,順便把走廊也拆了一半。 宿舍里又不止住了秋實一個人,于是被打斗聲驚醒的非正局精英們紛紛穿著拖鞋睡衣褲衩圍觀光著腳丫子的秋實和一個陌生男人打架。 他們相見的第一天,打了一架。 他們這對曾經在非正局內部以跨世界戀愛感動了無數非正局男男女女的情侶,最終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揚名非正局。 非正局內部梗—— “那對打架拆房的跨世界情侶”。 易秋實:“……”她已經不想再回憶那一天了。 然后霍遠就歸她管了! 按非正局的意思,因為霍遠自身的特殊性,他在兩年之內是要生活在特定范圍內且要被人隨身觀察的,出于方便考慮,這個人就被安排成了秋實。 于是他們的二人盟也變成了三人盟。 霍遠適應的很快,一個月之后已經能跟著他們一起出任務了。他比秋實這個土著人更能適應這種平靜到和他的前半生完全不同的生活。 同時,他也知道了她的心理問題。 秋實第一次在他面前犯病之后清醒過來就和他說過:“你要是和我在一起,要面臨的可能是一個一輩子都與心理問題作伴的伴侶,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失去控制。” 霍遠低下頭捧住她的臉:“那還有誰更適合在你失去控制的時候把你困在懷里,我們簡直天生一對。”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 二、 霍遠最近有些不太對勁。 具體表現在他經常獨自一個人外出,問他要去哪里也支支吾吾不說,要知道以前因為秋實的病,霍遠幾乎對她寸步不離。 她覺得霍遠不愛她了。 還有她開始在他們的共同任務外單獨出去接任務,有時候甚至是需要出差的任務。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她覺得霍遠不愛她了。 她打電話給易伯元,說了自己的發現,信誓旦旦的說:“我覺得霍遠不愛我了。” 凌晨三點多被吵醒的易伯元暴躁到想斷絕兄妹關系:“你們都同居一年多了,如果不是因為霍遠還在觀察期,證都扯了,你現在告訴我他不愛你?” 秋實振振有詞:“人家結婚的還有感情破裂的呢!” 易伯元想表達的不是這個,但因為霍遠的囑咐,他也不能和她說實話,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她:“你信我,霍遠那人,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舍不得你背叛你的。” 秋實唉聲嘆氣的掛掉了電話。 其實她并沒有真的覺得霍遠可能不愛她了,只是習慣了有人陪伴,突然孤身一個人的滋味很難受,忍不住想找人抱怨一下。 她以前沒那么嬌氣的。 而掛掉電話的易伯元,轉頭又給霍遠打了個電話。 “你到底什么時候求婚?這么多天不夠你布置的?你知道秋實今天打電話給我說什么嗎?”他頓了一下,用一種說鬼故事般的語氣說:“她說你不愛她了。” 沒嚇到霍遠。 霍遠笑了笑,說:“她嚇你的,應該是一個人不習慣了,我這就回去陪她。”可以說是非常了解易秋實你。 易伯元:“求婚布置好沒?” 霍遠:“布置好了,我把鉆戒也買好了,等我的觀察期結束你我就能求婚。” 易伯元已經困的迷瞪了,“那你快回去陪她,疑神疑鬼的女人真可怕。” 霍遠搖了搖頭,她只是需要人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