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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br> 合理范圍內(nèi)就是把自己的歸來時間往后推了半個月! 易秋實突然想起一件事,易伯元被她放在醫(yī)院里半個月不聞不問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想到她從小五哪里聽來的在未來世界這個睡美人癥可怕的死亡率,易秋實覺得自己坐不住了,飛快的起身換了身干凈衣服。 她正忙著換衣服,霍遠那邊突然通過耳麥和她說話:“秋實?” 易秋實:“在呢?!?/br> 霍遠覺得那邊聲音有點兒不對勁,問:“你那邊怎么了?” 易秋實:“我正換衣服呢。” 霍遠:“……那我等會兒……” 易秋實一個女孩子,一個被大男人養(yǎng)大的女孩子,雖然遇見事情很機敏,但在這種事情上還真稱得上是神經(jīng)大條,她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說:“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換好了,你說。” 霍遠:“我覺得我們要成功了?!?/br> 易秋實正出門,剛關(guān)了公寓門站在走廊上,聞言停下了腳步,輕聲說:“怎么了?” 霍遠:“我回來之前有專家去了地表最嚴重的輻射區(qū)測量的一下,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輻射只有計劃剛開始的五分之一?!?/br> “我們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好像要被我救回來了?!?/br> 霍遠的聲音很放松,她從來沒聽她這么放松說過話。他是一個責任感太強的人,他把整個世界的責任壓在自己肩膀上,就不會給自己一絲喘息的機會。從前秋實見到的他都是緊繃著的,就算表面上看上去平靜淡然,內(nèi)里也想一根上緊了弦的發(fā)條,隨時蓄勢待發(fā)。 她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想通了決定和她在一起的。 易秋實站在走廊里,一邊是耳機里霍遠前所未有的放松溫和的聲音,一邊是通過她格外靈敏的聽覺聽到的隔壁防盜門后的客廳里的電視新聞聲。 “本臺最新消息,根據(jù)國際睡美人癥研究小組最新報告公布,在小組三百五十二名成員的努力下,睡美人癥的治療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研究員在注入病毒的白鼠身上首先發(fā)現(xiàn)了抗體……” 易秋實聽著聽著,兩股聲音交纏在一起,她鼻子一酸,眼淚毫無防備的掉下來了。 “我們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好像要被我救回來了……” “研究取得突破性進展……” 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低聲壓抑著哭腔:“我們會成功的,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br> 四個世界,一個普通女生變成了一個強大的女戰(zhàn)士。易秋實覺得自己全程都適應(yīng)的非常良好,仿佛這種轉(zhuǎn)變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事情,不需要心理建設(shè)、也不需要夜深人靜時的迷茫無措。她經(jīng)歷過的世界好像一把把磨刀石,一下一下把她這塊凡鐵磨成利刃。然后別人見到的她就是一把利刃的模樣,她自己見到的自己也是一把利刃的模樣。 而在突然聽到好消息的那一刻,易秋實的心里仿佛有兩個自己,一個曾經(jīng),一個現(xiàn)在?,F(xiàn)在的自己保持著理智包容的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泣不成聲。 耳麥那邊安靜了片刻,霍遠低聲說:“秋實,一切都會好的,我陪著你,一切都會好的?!?/br> 秋實:“我、我這是高興的?!?/br> 霍遠:“我知道,哭吧,消息傳過來的時候我們這邊大男人都哭了幾個,不差你一個小姑娘。” 易秋實卻哭不下去了,她站起身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低聲嘟囔道:“你這是在笑話我。” 霍遠:“真是好冤枉……” 易秋實擦干凈眼淚整理好儀容就往醫(yī)院跑,等車的時候簡直度日如年,后悔大一大二的時候怎么沒在暑假抽空考個駕照買輛車。 折騰了半個小時到了醫(yī)院,醫(yī)院還是像半個月前她來那次一樣門庭冷落,畢竟在這個感染病全球泛濫的特殊時期,只要不是有特別大的疾病的人都不會想著往醫(yī)院跑。 她剛進去就看見有個眼熟的護士,說實話她在上個世界過了挺久,也不太記得這個護士叫什么名字了,但她覺得這個護士肯定記得她。 她過去打了個招呼,問:“也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護士轉(zhuǎn)頭看見是她,驚喜的叫了一聲易小姐:“您很久沒來了?!?/br> 易秋實點了點頭,含含糊糊的說:“有些事情出去了半個月,我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護士高興的表情就卡了一下殼:“還好,除了依舊昏迷不醒之外所有特征都一切正常。其實這也是件好事不是嗎?只要沒有壞消息就都是好事,現(xiàn)在國際上藥品的研制已經(jīng)取得突破性進展了,只要等到藥品研制出來所有人就都有救了?!?/br> 可以看得出來她這番話說了不止一遍了,估計安慰所有的病患家屬都是相似的說辭。 其實易秋實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并且在心里隱隱的有了個猜測,所以這一次也沒有多失望。 她申請了進病房看他哥哥,一套消毒下來,防護服穿上,她進入病房之后現(xiàn)在易伯元的病床前盯著他看了半天。 她在上個世界的時候曾經(jīng)和霍遠愛麗絲打聽過,因為世界法則的饋贈和偏愛,在他們的世界,一切變好的先兆是從他們本身和他們身邊開始的。有時候如果他們本人有什么特殊的訴求的話,世界法則都會給予回應(yīng)。 而在她的世界,她唯一的訴求是讓哥哥醒來,但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她想到了兩個猜測,要么她這個世界的世界法則有病病,要么她哥自己有病??! 她現(xiàn)在比較傾向于后者。 也就是說,易伯元不是醒不過來,他是自己讓自己醒不過來的! 易伯元自己搞自己? 她靠近了易伯元一點,低聲說:“你到底在想什么???你meimei都那么努力的拯救世界了,難道你還想悶不吭聲的搞個大的當個幕后boss嗎?日漫套路??!” 吐槽歸吐槽,她也不會當著易伯元不管。出來之后為了以防萬一又補了兩個月的住院費。 然后出了醫(yī)院之后,她就撞上了非正局的人。 有點兒要求,但認不清名字。 他還穿著非正局的制服,估計也知道易秋實不認識他,胸前還掛了非正局的牌子,攔著她氣喘吁吁的說:“找了您快半個月了,總算是找到您了,局長都快急瘋了,您看您能先和我一起去見見局長嗎?” 當然快急瘋了,以前最多也就消失幾個小時,這一次一消失半個月,如果是換做易秋實在這里等的話,估計都要懷疑她是不是任務(wù)失敗死在別的世界了。 到了非正局她才知道,不止局長要等著見她,還有林林總總的一大堆檢查和測試在等著她做。 在等著做測試的檔口,易秋實抽空去了趟洗手間,在洗手間的隔間里從萬物書里掏出了一瓶圣水和……一塊吸血鬼的血rou。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