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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骷髏的是什么東西了?” 與此同時,愛麗絲也合上電腦,說:“我查到這個徽章的圖案在五十年前的法國出現過一次,警察接到報案之后趕到了一個派對屋,派對屋里昨天晚上參加派對的所有的人全都鮮血流盡而死,但奇怪的是在這個房間里卻沒有發現足夠的鮮血量,而在這個案發現場就有這么一個徽章。” 伊雅聽完之后點了點頭:“這就沒錯了。” “我在尋找奇跡大陸的過程中曾經到過很多匪夷所思的地方,其中有一個地方,我記得很清楚。哪里的人生活在沒有光的地方,擁有強大的力量,卻以鮮血為食。后來人類們給他們取了個名字,叫吸血鬼。而在這個腿骨上,我發現了屬于它們的力量。” 吸血鬼。 易秋實神色復雜的謝過了伊雅之后把伊雅收回了萬物書繼續修煉,而自己的腦海里則飛速閃過了一系列以吸血鬼為題材的諸多文學作品。 等她回憶完回過神來,霍遠和愛麗絲已經在洗漱準備休息了。 易秋實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順手抓住經過她身邊的霍遠的袖子問:“你們就不討論一下嗎大佬們!” 霍遠被她逗笑了一下,索性順著她的力道坐在了地上。他坐在地上也能和坐在沙發上的易秋實平視,他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因為沒有什么值得討論的,我們除了知道襲擊我們的是吸血鬼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沒什么討論的價值,也討論不出什么東西。” 易秋實看著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間失了神。 等她回過神來,趕緊低頭躲開了他的對視,干巴巴的哦了一聲,說:“那我們今天就算沒什么收獲了嗎?” 霍遠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半是責怪半是親昵的說:“動一動你的小腦袋瓜子想一想,怎么算是沒什么收獲,我們今天知道了襲擊我們的其實是吸血鬼,明天就可以順著這個方向往下查,線索都是一點一點攢出來的。” 易秋實動了動腦袋,無意識的抱怨道:“你揉我的頭干嘛!” 霍遠有那么一瞬間的無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也為自己這個行為迷惑了,半晌,低聲說:“不好意思啊,順手了。” 易秋實不想聽他說不好意思,她想聽別的。 看著向來強悍的霍遠突然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她的內心突然有了些沖動。 那一瞬間,她想了很多。想到了昨天自己被意外打斷沒有說出口的話、想到在自己的世界里談戀愛起來膩膩歪歪的室友、最后想到了易伯元那張臉。 她十幾歲的時候愛看白雪公主那種童話劇,有一次被易伯元看見了就教訓她:“什么破電視劇,看對眼了就要上啊!易秋實我告訴你,我易伯元的meimei可不是那種等著心上人追的孬種,咱們看上誰就要大膽追!” 十幾歲的易秋實委委屈屈的問:“那要是人家男孩子不同意怎么辦,我多丟人啊!” 易伯元循循善誘:“女追男隔層紗懂不懂?不懂?不懂沒關系,之后會懂的!總之,向我meimei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去追人家男孩子就不可能追不到,除非他是個gay。” 十幾歲的易秋實還不懂什么是gay,她在意前面那句話:“那萬一追不到呢?” 易伯元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的去刷牙,聲音遠遠的傳來:“萬一追不到就強吻他,吃到了也不惦記了。” 這么一瞬間,易秋實腦子里就循環了兩句話: 女追男隔層紗。 萬一追不到就強吻。 ……隔層紗。 ……強吻。 ……吻。 易秋實緊張的手都在發抖,她心說,易伯元再怎么不靠譜也不可能在這方面騙她吧,他是男人,肯定最了解男人的心理了!男人肯定都吃這一套! 她熱血上頭,不管不顧的就著霍遠這個姿勢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霍遠:“秋……” 易秋實閉上眼睛親了下去,嘴唇磕在他的牙齒上,感覺到了血腥味,但居然感覺不到疼。 ※※※※※※※※※※※※※※※※※※※※ 關于更新時間問題,作者最近因為個人原因都是白天抽空更新,晚上熬不了夜了,所以以前晚上更新,現在時間可能要改了。 從明天開始我設存稿箱,大家上午九點來看更新吧,1551我以我本就薄弱的名譽保證每天九點肯定更新。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凝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2章 全球通緝(8) 易秋實寫寫的賊溜,各種戀愛橋段信手拈來, 主打的就是甜死人不償命, 文中的男女主別說吻了,該干的不該干的她都寫一遍了, 也不是沒寫過強吻的橋段。 但對于現實中的她來說, 她這輩子除了易伯元就沒和別的男生牽過手。 僅限理論知識豐富的小姑娘咬著男人的下唇懵逼了,甚至有點兒慌。 下一步該干什么?上手還是上舌頭?怎么上? 她想起自己筆下種種法式深吻的橋段, 眼睛一閉,不管不顧的就往他牙齒上撞。 手掌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兩下, 她聽見霍遠從喉嚨里發出來的悶哼聲。下一刻,易秋實的臉被人溫柔又堅定的托了起來。 易秋實閉著眼睛, 感覺到粗糙的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下一刻,霍遠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秋實,你睜開眼睛。” 她猶豫了一下, 慢慢睜開了眼睛。 視線所及之處就是霍遠的臉, 他的嘴唇上沾上了點兒血,襯得那不近人情的嘴角也妖異了起來。他的臉上似乎有一絲掙扎閃過, 片刻之后,霍遠低沉的問她:“秋實,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易秋實鼓起勇氣強吻了一個男人,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甚至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她都已經預料到了兩種結果。要么是霍遠對她也有意思, 她把這層紗捅破了, 從此之后她就有男朋友了;要么是霍遠義正言辭的拒絕她,那反正她親都親過了,就像易伯元說的,也不惦記了。 但在易秋實的設想中,沒有一種結果是霍遠質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在霍遠眼里就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女孩,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拍腦門三分鐘熱度,甚至連告白這種大事都在腦子不清楚。 她覺得自己應該用實際行動告訴霍遠,她不僅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還無比堅定。 于是她嘟著嘴巴低下頭,眼看著又要吻了下去。 在她的嘴唇快要貼近他的那一刻,霍遠從那種悸動的失神中掙扎出來,有些狼狽的伸出手攔住了她的嘴唇。一吻落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