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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森。畢竟現在不是古早期,總統要是親自動手的話不光輿論不好,事后他們也無法自圓其說。其實胡森有些狹隘的想著,自己要是真的被劫持了,沒準受傷的幾率比被駱仲保護要小得多。宴會廳的動靜喧鬧了半響,楚冰從休息室潛行出來,走到了胡森身邊,“這次是意外,咱們最好盡快離開。”“真的是意外嗎?”胡森看看楚冰比那個替身靠譜的多的戰術反擊,悄悄往他身后走了走。“意外,剛才凌風出去是因為——回去再解釋。”楚冰一把壓下胡森的腦袋,隨即他們身后的墻出現了一個打洞,此時場內的排煙系統已經啟動,卻擋不住不斷地有人補充煙霧噴劑,就連柯丘派過來的護衛都被擋在了門外,可以說,門外的人比里面的死的慘。“你去休息室,不然凌風會懷疑這里面有咱們搞的鬼。”楚冰對那個替身招呼,但是替身并不聽從,只是護在兩人身前,對于楚冰來說替身的存在有點礙事,何況保不齊會有眼睛厲害的看見他們兩個同時出現。“9527,你去休息室代替楚冰。”駱仲干掉了面前的兩個,他其實有擔心自己會不會低估了楚冰,但是看楚冰和那個替身說的話,他又放下心來,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這個時候選擇繼續計劃,卻也證明了一點,楚冰是真心想要留在凌風那邊。駱仲眼神變冷,可惜了。這次不知道還能利用他多久,是一個好孩子啊。替身往休息室的方向快速前進,但是在他進到休息室之前的一秒,一陣狂風驟起,將室內的煙霧吹了個干凈。風系就是好用——楚冰看看西南角那幾個想用水霧降下煙霧的人,這種前路看不清的情況下把自己腳下弄得一團糟,這不是找摔。風還沒落,宴會廳內的人紛紛倒地,連同帶著面具的匪徒,被挾持的人質,還有,楚冰和身邊的兩人。楚冰還是第一次見到駱仲站立不穩的樣子,他在想為什么凌風不選擇在這個時候直接殺了駱仲,有這樣的精神壓制在,為什么不動手?在腦袋接觸到冰涼地面的一瞬間,楚冰恍然發現自己之前想法的戾氣和黑暗,此時腦海中傳來凌風的聲音,‘抱著頭,抽搐。’凌風叮囑完楚冰,便開始專注于控制那個已經藏到休息室的替身,剛才楚冰讓駱仲說出了控制他的方式,腦海里的聲音加上絕對的壓制可以暫時抵消駱仲的作用,讓他完全放松。凌風控制了替身,對他凌風可沒有當初對楚冰的溫和,現在只要凌風的精神力離開,對方就是一個傻子。挾持著周哲的那個‘匪徒’在躺倒的第一時間就被裝模作樣的周哲給推到了一個安全范圍,周哲以為凌風不會顧忌到這些士兵的情況,其實,這些士兵只是最開始受到了壓力。在躺倒之后就沒事了,凌風還分神將他們都吹到了一邊。三分鐘,場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暈倒在地,除了駱仲,在真正抵抗凌風的人里面,只有駱仲是能堅持站立的。凌風對駱仲的自控能力有了更大的認識,他剛才在一定程度上用神識去勾起那些人心底最陰暗,最惡心的想法,有很多人都是被自己不能控制的邪惡侵占了神經,進而放松,才被凌風下一步的威壓影響,導致昏迷。“楚冰,楚冰。”駱仲看了看凌風,沒有說話,只是慘白著一張臉先去看一臉痛苦表情蜷縮在地的楚冰,以他的理解,楚冰不會被壓制到這樣的地步,而且他還是最先昏迷倒地的那一批。“清理現場,徹查所有的來賓,還有,挨個用測謊儀測試這些殺手。”凌風臉色黑沉,對著剛剛趕過來的柯丘厲聲道。同時閆涯已經從另一邊出來,心有余悸的看著倒伏一片的宴會廳,剛才凌風一把把他拽走,直接就塞在旁邊空置的雜物間了,一個隱藏在墻面的地方,也不知道凌風是怎么看見的。“凌風,這些人怎么辦?”閆涯看看倒在地上那些非匪徒,都是安塔斯和多納科的高管政要,要是傳出去實在太難聽,尤其是這里面還有兩位總統在。“這不是都醒了。”凌風揮手,真正暈倒的人都感覺到了腦袋的一陣刺痛,瞬間清醒過來,而裝暈的那些人則是因為聽見凌風的聲音這才醒過來,只除了,楚冰。“凌元帥,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駱仲看著還在地上毫無知覺的學生,一副悲痛憤怒的樣子。凌風挑眉,他好像沒讓楚冰比別人晚醒,不過這樣效果更好。“哦?我對誰下手狠了?是匪徒?還是一直在這毫發無損的駱先生你?”凌風知道駱仲名義上是掛著一個部長的名頭,但是負責的東西相當多,所以一般都稱呼他為先生。“楚冰,兒子,你怎么了?”胡森看著依舊沒有動靜的楚冰,倉惶出聲,這里面多少有些真情實感,就在之前楚冰護著他安全的時候。但是這并不妨礙剛才胡森腦海里一閃而過的那個念頭,要是能讓楚冰現在死掉的話,后面要清理多久的影響他都忍了。“啊呀,這個是你兒子楚冰啊。”凌風故作驚訝的走上前,毫不留情的拍了拍楚冰的后腦勺。還裝,再裝就露餡了。楚冰被凌風拍醒,剛一睜眼就聽見凌風說,“這不是沒事嗎。”“凌元帥何必裝作不認識。”胡森臉色很難看:“在場的誰看不出來你是針對楚冰動的手。”“我針對楚冰動的手?”凌風看看已經圍過來并且清醒了的大部分群眾,微笑道:“那請問楚冰在哪?而我更要好奇的是,在墻角那些人,是針對誰動的手?”凌風伸手,將休息室的門打開,里面緩緩走出一個人,和此時正臉色慘白的站在桌子邊的楚冰一模一樣,甚至穿的衣服都一樣。凌風讓替身站到他旁邊,對著駱仲道:“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您讓楚冰用一個替身出面,這是不是太可疑了?而在楚冰將我支走后,這宴會廳馬上便出現攻擊,這是不是也太巧了?”當然巧,這些人是他現叫過來的,楚冰在一邊低頭不語,只當不知道凌風在說什么。而室內的一些官員,則是因為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絕對實力而兩股戰戰,現在別說說話了,大喘氣都害怕,同時,也有著自己剛才對身邊人惡毒想法的愧疚,或者說是心虛的存在。“凌元帥的意思是,這些人是我們多納科叫來的?”駱仲咬牙,試圖將凌風說的話定義,只要凌風確定了,那他就可以說是誣陷,因為這些人他從來不知道。“我從未說過,請駱先生注意你的表述。”凌風扭頭看看一臉凝重的周哲和有些后怕的柯丘:“我恐怕,在坐的誰都有可能,畢竟,這里面只要死上一兩個,就代表著莫大的好處。”一句話,又將矛頭指向了此次宴會的組織者,柯丘。柯丘喉頭一梗,他不能說沒有過這種念頭,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