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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現在晚一個小時。”凌風笑笑,“怎么,忍不住了?”“嗯,我聽說今天索羅奇宣布解約軍部,新的合作者想來是蘇迪亞?”楚冰似乎是趴在什么地方,后面的背景還有點亂。“提前恭喜你了,財源廣進。”“你這不也是在恭喜自己嗎?”凌風抬眼看看楚冰,“你這是在做手術?”“我就知道你不會誤會我在按摩。”楚冰眨眼,他知道凌風對他還是比較放心的或者說凌風還沒有——為他吃醋懷疑的那個心。“怎么受的傷?”凌風聲音輕飄飄的,但是眼中的責備讓楚冰有點心虛。“在外面待著受傷是很正常滴。”楚冰嘿嘿一笑:“我只是被刮了道小口子。但是對方的三臺機甲都被我給干掉了。”正在后面給楚冰處理小口子的醫生嘴角抽了抽,小口子有本事你站起來說,趴著說話不腰疼。“有人懷疑你的身份了?”不用多說,凌風便猜到了楚冰受傷的原因,黑鋒的團長,這個時候不能出現,但是楚冰不帶著SS級機甲是如何干掉對方的三臺?這樣受傷也是必然,凌風眼中有些無奈,看著這個身體力行的團長,要不是因為要在兩邊都防著,楚冰也不至于這樣狼狽。“嗯。黑鋒一復出,知道我是誰的就開始懷疑了。”楚冰面色凄苦,癟著嘴皺著眉,眼角往下垂,眼神可憐兮兮的。“誰讓你之前做事太高調。”凌風搖頭笑笑,對著楚冰道:“今天多納科的消息傳回來,他們正在調查你留下的那個尸塊,鄭晟前兩天給他們傳出去了一份樣本數據,但是這兩天多納科已經拿到了樣本。你們在這還有什么人?還是說鄭晟之前留了一份紀念品?”“咳咳,后者的可能比較大。”楚冰聽著凌風一本正經的懷疑,笑抽了卻還要忍著:“至于那個尸塊,你放心,那是我復制的克/隆體,由我的本體細胞分化出來的,DNA和基因組都是一樣的。除非他們對比血液中的靜脈血和內臟血,不過這邊沒有我的血液樣本。”“多納科上面誰接你?”凌風將之前收到的泊口港圖片給楚冰看,這些都是官面上查不到的,而且在某些刺探的特權下,他還多了一份可信。楚冰看著戒備森嚴的泊口,暗暗咬牙:“他還真不好騙。”“這是你教官的手筆?”凌風摸摸下巴,“多納科的一部分資料,得到的很是容易,在那邊的刺探也懷疑有人故意放出消息。”“別框我,他不會用資料來做手腳。”楚冰感覺到了醫生的鑷子在自己后背上探刺,麻醉的效果并不能完全作用與脊柱范圍,這一下還真有點疼。“這種手段他只會在最后階段使用,這樣可以避免敗露的可能。我是說,他不相信我死了,只是直覺不相信。”“罕見有一個相信直覺的人。”凌風雖然在這里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很清楚這里的人有多相信儀器探測出來的數據。安塔斯就是只對比了尸塊的DNA和殘血中的藥物含量便確定了楚冰已經死亡。多納科這邊在得到樣本的情況下,還不相信楚冰已經死亡,不得不說很神奇。“教官是一個能把直覺演變成數據的人。”楚冰深吸一口氣,后面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有一瞬間,楚冰的腦袋離開了屏幕范圍。“那豈不是更神奇?”凌風輕笑,看看臉□□了兩個色號的人,“或許等你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會很驕傲。”“我更希望是驚嚇。”楚冰故作輕松,下一秒發現對面的人沒了,神情有一瞬間的緊張。后面傳來醫生的聲音:“別動。你又把彈片吸進去了。”凌風轉到一邊的資料柜,他記得有一件事可以——搞一下。“三天后,安塔斯會給多納科派一艘醫療艦。上面有一艙修復液,鄭璐協管。”凌風看看呲瞇呲瞇笑的某病號,翻翻白眼道:“你這次又用不上,笑的和見到了一樣。”“多久我都等。”楚冰撓撓頭:“而且,倒手之后我很快就能搞過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嘶。”因著剛才的動作,楚冰扯了一下后背的傷。“這修復液的名頭可是醫療救助。你小心犯眾怒。”凌風瞇眼笑,然后看見對面的楚冰將臉埋在墊子里,想要哭的樣子。“你這不是讓我看得見吃不著。”楚冰抬頭,對著他家莫名流氓起來的元帥,想哭。凌風眨眨眼:“嗯,就是讓你長長教訓。”嘴上雖然是說著,凌風派出去的醫療隊并沒有掛著什么醫療救助的名頭,而是暗地里和多納科隔壁的洛桑達星球總統閣下聯系,因為——根據沐澤的說法,安塔斯的修復液可以治療總統獨子的先天不足。總統這位獨子和沐白的情況差不多,但是沐白是身體太弱甚至連獸型和異能都不能使用,總統獨子好歹還可以使用獸型變化。然而一樣的慧極早傷,今年才剛剛二十歲的朱侖已經快要走到了自己人生的盡頭。凌風放出的消息自然很讓他們開心,然而——盜賊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尤其是在交戰雙方還沒有確定自己意圖的時候。知道修復液到手的時候,楚冰已經披著衣服站起來了,要不是遵守著和凌風五天一次聯系的約定,他早就將某個元帥是有多冒險給凌風叨叨一番了。這個時候繞過多納科,暗地里和洛桑達接觸,凌風啊凌風,你要不要這么刺激我?冒險嗎?凌風自然知道冒險,洛桑達的總統之前和他們并無私下里的聯系,因為隔著齊羅爾和多納科,兩邊要想有什么關系至少要花上半年多的功夫。但是之前鄭通的暴露和死亡也給了他一個合適的借口,凌風的目的是要讓朱侖作為人質來到安塔斯,當然他說的是和煦友善的治療。“凌大元帥,一整艙的修復液,你真是不當家不知金錢少。”齊鳴本質上作為一個醫生,罕見的怒氣全部都在醫用品上面。凌風眼都沒抬,“齊參謀,你現在不是衛生局的醫生,你是軍部的參謀。”“那我也有權利追究一下對于軍部財產的去向和損失——”齊鳴泄氣,坐在凌風對面,接住凌風推過來的水杯,深吸一口氣道:“凌元帥,咱們不能太肆意,不說一艘治療艦的價值,咱們的戰友也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了精神上的傷害。而且你還不作為,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合適的解釋。”“我只問你,如果說你身患絕癥,而有人好心將救命的藥給你,但是在路上被劫了。你會如何?是找那個盜賊,還是賴著臉到這個好心人這想要再求一份?”凌風放下文件,他的動作周哲已經同意了,并且按照這位總統的習慣,他已經在準備朱侖過來的時候住在哪了,凌風還被借走了一個小隊,就是以前盯在枋湖的二隊。“我當然要去找那個盜賊。”齊鳴看看凌風,要是按照這個想法,那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