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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智的,在凌風他們這條支線已經無法全然掌握的時候直接放手,全力去應對安塔斯的事情。凌風走進辦公室,楚冰將剛才發給他的消息給凌風看,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現在于偉就在鄧倫身邊,他們這五個隊長基本上是對應五大軍區,雖然經常流竄,但是沒想到基本駐扎在邊界的于偉會在這個時候回去。凌風看看楚冰:“于偉過去,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上次被誘.惑過去牽制荀澤的魯迪星球,對上的不就是邊界基地。“不清楚。”楚冰搖頭,坐在椅子上揉頭。“別揉了,容易禿頂。”凌風笑著看看一臉愁容的楚冰,這貨絕對在計劃著什么,這幾天的動作越來越多。“我頭發多。”楚冰嘟囔一句,但是手上的動作停下了。抬頭瞄了一眼凌風,楚冰看見了那雙眼中的笑意。“將軍,別這么笑啊。”楚冰縮縮肩膀,有點心虛。“說說吧,你計劃著什么呢?別和軍部這邊的動作撞了。”凌風繼續微笑,反正他們現在很不緊張。楚冰看見凌風體貼的布下了屏障,懷疑自己能不能正常說出話來,要是凌風再笨一點多好。可是他喜歡的,在乎的,向往的就是凌風的聰明,還有那細心和默契。幾天前,或者說從楚冰對他表白之后,凌風便發現了楚冰悄悄在計劃著什么。從知道那個在多納科的領導想要殺掉自己開始,楚冰就不對勁。他試圖通過鄭晟向外傳消息,但是沒有成功。而且最近一反常態的開始收集沐澤身邊參謀的資料而不是僅限于沐澤兩人,連穆爾的消息都截斷了。楚冰晚上的時候還是會做噩夢,但是他更多的時候是沒有睡,凌風看著他折騰,估計著這兩天他會將自己的神經折磨的崩潰。不過現在鄭通的確認死亡也已經讓他足夠煩躁。“不會,你知道的。”楚冰眼神轉了轉,忽然起身走到凌風的位子前,一個側身將自己安放在了座椅扶手的兩邊,看上去是坐在凌風腿上,但是一點都沒有挨到。“我覺得這樣交代,比低著頭要好得多。”凌風微笑,將湊過來的人攬住,看看同樣在自己嘴邊的耳廓,“但是你確定這樣不會把元帥氣死?”“先氣死的不會是他。”楚冰干脆的將頭放在凌風肩膀上:“我準備,在你登上齊羅爾的時候,假死離開。”“這就是你說的撤退?”凌風拍拍肩膀上的腦袋,好像不太聽話啊。另一只手凝出風刃,將扶手削掉。“我需要在兩邊都證實死亡,當然,在多——多納科的并不會公布。”猛然的下墜,楚冰下意識的抬頭并移開自己雙手,卻無法控制直接摔在凌風腿上。“你想要擋住你的領導?”凌風挑眉,他要是不扶著楚冰是不是能摔下去?而兩邊證實死亡,當多納科發現他的欺騙,會有什么反應?說實話凌風不以為這個可以被派遣入敵人內部的‘總統的繼子’‘元帥的兒子’會在明目張膽的違抗命令后在那邊得到什么庇護。“我在多納科也有些人手,而且,我打賭他舍不得殺了我。”楚冰深吸一口氣,然后道:“他是我的教官,我對于他的能力從未成功估測過。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在自然情況下,我應該是唯一一個比他活的長的學生。僅此而已。”“現在是他想殺了我?”凌風聲音很輕,一個能把楚冰送到鄧倫身邊的人,絕對值得尊敬。“盡管我不太相信,但是這或許只是瘋子的又挑戰的一個極限。”楚冰抿唇,嘴角有些發白然后道:“我不知道是否我的報告讓他發現了什么,所以需要回去找他證實一下,或許還有另一個方法。”“你要做萬全的準備。”凌風輕笑:“你這是為了保命?”“我這是為了保你。”楚冰咬牙,抬起頭眼睛看著凌風,一字一句道:“如果連我也殺不了你,教官會親自出手,到時候你只需要把身邊人都殺掉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我還活著,就證明我還有機會。”“身邊人?除了你還有誰?”凌風感覺到了這個教官對楚冰的影響,他從未發現過楚冰會對一個人產生恐懼的生理反應。所以,如果說幾句話能夠安慰他一下的話,凌風還是不吝嗇的。“會有很多。教官的入侵方式千奇百怪。曾經還利用過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因為他將領導人的安危置之不顧,才得到了瘋子這個稱號。”楚冰抬起頭,和凌風湊的很近。“需要我幫忙的話,不要猶豫。”凌風微笑,在楚冰嘴角輕吻一下同時道“我相信你。”“因為我最近的噩夢,還是因為我向你坦白?”楚冰自嘲的笑笑,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凌風眼中的無措。這樣的他卻更可愛。“我怕的不是教官,是你的死亡。”凌風眨眨眼,“那我提一個要求,你要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東西或者人能殺我。”“你明知道這不可能。”楚冰搖頭,看著凌風的眼睛,那雙狼瞳中閃爍的情緒并不是玩笑,是全然的認真。“我記得有某個人在做夢的時候哭著說你全然相信我。”凌風當然是夸大了,不過楚冰的低語還是能聽清的,至于哭沒哭,或許只要楚冰自己知道了。“呃……”楚冰有些窘,“好吧,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東西能殺了你。”“還有人。”凌風強調。“還有人。”楚冰重復,然后看向凌風道:“可惜現在情緒不對。”“啊?”“我假死的時候,需要將軍配合,可以嗎?”“你在我這,是真死。”凌風聳肩,然后道:“你剛才說什么情緒不對?”眼中劃過趣味,看向楚冰。楚冰挑眉,他是不是遇到一個假男友?唇角勾起,將他們本就很近的距離再次拉近。監/禁室中,陸琪聽著艦上的通報,不安的來回度步,“這群小鬼會害死咱們,鄧秋,你能不能聯系上元帥?”“……”自從被□□以來就沒有說過話的鄧秋看著天花板,依舊一言不發。陸琪懷疑鄧秋應該是已經瘋了。“你是個上將!他們不能將最高指揮權給你嗎?”陸琪聽著不斷響起的攻擊警報心中一陣冷寒,恍惚間他又回到了那個帶給他無數夢魘的戰場。“你也是個上將。”鄧秋說了第一句話,帶著無限的嘲諷。陸琪腳步頓住,他是將軍,但是他是一個厭惡戰爭的將軍。警報聲還在響,周圍的腳步聲雜亂,□□室里卻一片平靜,仿佛剛才鄧秋的那句話是對這個空間的控制按鈕。“陸琪,你為什么沒死呢?”這是鄧秋在監/禁室的最后一句話。齊羅爾方面足足攻擊了三個小時,在對方蠶繭一般的護盾下毫無效果。沐澤看著對面的艦隊:“安塔斯要是有這個技術,為什么還要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