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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見過的偶像團體里面最凄慘的了, 還笑嘻嘻地問他們有什么感想。 當時年僅二十二歲的孟亦對著鏡頭, 很平靜地說,比起做一個明星, 做一個偶像, 他更想做一個純粹的音樂人。 所以,只要有人,就足夠。 沒過多久, 孟亦就在一個嘩眾取寵的營銷號惡意攻擊下,被批年紀輕輕卻如此狂妄和自負。 不過令網(wǎng)友沒想到的是,他靠盛世美顏吸引了一波粉絲們的注意。 粉絲們一開始沉迷他的顏,后來愛上了聽他的歌。 直到三年前,他的實力終于被圈內(nèi)圈外認可,F(xiàn)ARAY也被全世界的粉絲認可。 沉寂了這么久的雄獅——FARAY組合的三個人終于向世人證明,他們不是狂妄,也不是自大,他們是用實力在說話。 他們無需向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妥協(xié)。 成名之后到現(xiàn)在,孟亦的熱度也不是靠什么大火的綜藝,不是靠各種炒作和緋聞來維持。 他靠的是自己和自己的作品。 阮薔曾經(jīng)和其他粉絲一樣,都覺得這輩子她們可能看不到孟亦上綜藝,當主演拍戲了。 她還在胡思亂想間,蔣昭言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阮薔茫然地抬起頭。 ……她應該清楚嗎? 阮薔還想問些什么,唇瓣動了動,最終卻什么也沒問出口。 至今為止,她對感情這種事情沒什么經(jīng)驗,甚至對愛情的感悟還不如她小時候來的深刻。 但她依舊察覺到,孟亦對她太好了,好到已經(jīng)超越了正常朋友或者哥哥對meimei的界限。 就像她覺得江亦有一點點喜歡許靈,藏在他濃烈的恨后面,不易被人察覺。 但她清楚江亦不可能喜歡許靈,只可能是……他帶入了自己的情緒。 想到這里,阮薔的心臟無意識地攥緊。 她深呼吸好幾次,將這些煩人的思緒都拋之腦后。 * 嘉賓中只有孟亦和晏蘇需要補錄一些鏡頭,其他人拿上節(jié)目組準備的禮盒各自坐車離開了。 阮薔累得半死,上了車,根本顧不上拆禮盒,直接側(cè)躺在后座閉上了眼睛。 許知星本來有好多話要說,余光從后視鏡中看到自家老板憔悴的臉和濃重的黑眼圈,欲言又止了好幾回。 阮薔用手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她睜開眼睛,說道:“有什么事,說吧。” 許知星“嘿嘿”笑了兩聲,“其實也沒什么事,畢竟看到薔寶你完好無缺地出來,作為死忠粉的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 阮薔又打了一個哈欠,嗓音疲軟:“你不說我繼續(xù)睡了。” 許知星立刻出聲:“薔寶,神秘嘉賓是誰吖,是網(wǎng)上傳的星許弟弟嗎?” “不是。” “唉果然如我所料,星許弟弟都要出國了,哪還有心思來錄制綜藝。” 許知星失望地咂了咂舌。 頓了頓,她眼睛再次閃起八卦的光芒:“那晏影后的狀態(tài)怎么樣啊,是不是很憔悴很難過,就像無良營銷號說的那樣人都瘦了好幾圈?” 阮薔:“你在說什么呢?她狀態(tài)挺好的呀。” 許知星:“哎呀,薔寶,這兩天你沒看微博嗎?影后離婚的消息可一直掛在熱一呢,到現(xiàn)在也沒下去。” 阮薔若有所思:“沒看。” “沒看就沒看吧,反正也不關咱的事。” 許知星又問:“神秘嘉賓到底是誰啊?” 阮薔沉默了片刻,小聲說道:“是亦神。” 許知星瞪大眼睛:“薔寶你這綜藝來對了啊!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就算被嚇死也值當啊!” 阮薔:“……” 她坐起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后視鏡。 許知星已經(jīng)興奮到失去察言觀色的能力,她又問:“薔寶,你有沒有假公濟私,借著錄節(jié)目的名義偷偷對他做些什么,例如害怕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見她越說越離譜,阮薔忍不住再次澄清:“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我是事業(yè)粉!我沒想過對他做些什么,就算他想過我也絕對沒想過!” 許知星見阮薔認真了,收斂了玩笑的心思:“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沒想過,我這不是開玩……” “不對等等,你剛剛說了什么?” 阮薔心虛地眨了眨眼:“……沒什么。” “不,你剛剛明明說亦神他想過。” 許知星作為綠江網(wǎng)的資深讀者,迅速展開了聯(lián)想:“薔寶,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哦不,是口是心非的天仙成功地引起了亦神他的注意力,對不對?” 阮薔:“……” 她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嗽了幾聲,“沒有,你聽錯了。” 阮薔低下頭,她悄悄抬手,碰了一下自己隱隱發(fā)燙的耳朵尖。 什么叫口是心非! 看來她得換一個正經(jīng)一點的助理了! 許知星瞧見阮薔的小動作,“哎喲,我是過來人,薔寶你在我面前就別害羞……” 不給她說完的機會,阮薔立刻拿起手機,假裝自己在打電話:“丹姐,我想換個助理。” 她彎了彎唇,咬牙切齒道:“對,越快越好。” 許知星立刻求饒:“嗚嗚嗚阮老板,我錯了,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晚了。” 阮薔哼了一聲,給羅丹發(fā)了一條消息。 * 羅丹沒想到阮薔綜藝錄制會結(jié)束得這么快,給她定的明天下午的航班。 收到阮薔提前收工的消息之后,念及這段時間她挺辛苦,也沒替她將機票改簽到今天,只囑咐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讓她好好休息了。 阮薔推開酒店頂樓套房的門,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上的禮盒,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瞬間覺得手機像塊燙手山芋,丟也不好接也不好。 許知星剛好停好車,提著她的行李箱上來,就看到她站在那兒抓著不停振動的手機,跟個木雕似的。 “薔寶,你不接嗎?” 阮薔深吸一口氣,拿著手機走進了浴室,她關好門,背抵在上面,聲音壓低:“喂,前輩?” 電話那端男人嗓音低柔又深沉:“吃飯了嗎?” 阮薔下意識地搖頭:“還沒有。” “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去找……” 阮薔不等他說完,就迅速說道:“那個前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馬上就要回A市了。” 頓了頓,她又說:“飛機馬上要起飛了,我先不和你說了,前輩,再見。” 阮薔掛了電話,在浴室里冷靜了十分鐘,才收拾好心情走出去。 許知星見她腳步虛浮著走出來:“你身體不舒服嗎?” 阮薔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