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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究竟是幾個意思?至于李長夜明不明白,大概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了。作者有話要說:☆、挑明李長歡捧著書一直坐在椅上,視線停留在手里的書頁上,但是卻半天都沒有翻過一頁。無憂一看便知道他定然是又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并且這一次還不是小事。否則太子絕不會到了現(xiàn)在還留在書房而不是回去休息。心里雖然疑惑,表面上無憂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依舊安靜的站在旁邊添茶,然后站在旁邊等著李長歡的吩咐。桌子旁邊的茶盞已經(jīng)又換了好幾回,李長歡終于慢騰騰的挪開了自己的目光,不經(jīng)意就把視線停在書桌上那一只封存的完好的錦盒上面。里面裝的是十一年來,耶律天佑給他寫的信,每一封都保存在里面。“七皇子睡了么?”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李長歡開口詢問。無憂心里一沉,她多少也看出來耶律天佑對太子爺?shù)母星椴⒉皇侵褂谛值苤椤6医裉焱砩咸訝數(shù)漠惓R欢ㄊ呛推呋首拥钕掠嘘P(guān)。難道是七皇子殿下終于攤牌了?“奴婢去看看。”無憂說著就要出門,正好看到喜樂提著一個食盒進來。“太子爺。”喜樂行了個禮,就上前把食盒打開,里面是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湯,“七皇子吩咐奴婢給您送過來的。”李長歡停了停,掃了一眼那碗燕窩,心里微微一動,沉默片刻起身道:“去把他叫過來。”喜樂早在倆人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只是礙于身份什么也沒有詢問。不過現(xiàn)在她也能猜個七八成了,于是就點點頭,收拾了食盒就退下去了。無憂想了想,也跟著喜樂離開了。她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能勸說李長歡怎么做,無論李長歡怎么選擇,都不是她有權(quán)利置喙的。無憂對于自己的身份掂量的很清楚。耶律天佑推門進去的時候,李長歡依舊淡然的站在窗前,背對著門口。聽到身后的動靜,他轉(zhuǎn)身過來,臉上是少見的嚴肅:“天佑,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以后你也休要再提,我們還是兄弟……”“今天的事?今天的什么事?”耶律天佑一步一步的走進李長歡面前,俊美的臉上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意味。李長歡沒由來的感覺到有些心虛,他轉(zhuǎn)頭避開耶律天佑的目光,道:“你知道的,那些事情……”“哪些事情?”耶律天佑停在李長歡面前,俯下身面對面的看著李長歡的眼眸。這樣的近距離,李長歡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的感覺,忍不住別過頭,有些怒了,道:“耶律天佑!你不要太過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哥哥……唔……”未盡的話被耶律天佑強勢而又堅定的用嘴堵回去了。李長歡的鳳目瞪得大大的,卻被耶律天佑溫和的用左手覆蓋上,右手則抓住了他不停掙扎的兩只手的手腕。對于耶律天佑而言,他熟知李長歡每一個敏感的區(qū)域,要讓懷里的人放棄抵抗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原本想要竭力掙扎的,卻因為耶律天佑嫻熟的挑逗而讓他的所有抗拒都漸漸地褪去。李長歡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這么敏感,也不知道耶律天佑對自己的身體掌握的這么熟了。只是一個吻罷了,他卻連腰都酥軟得站不住了。感覺到耶律天佑的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像是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著他嘴里的每一個角落,那股熟悉霸道的氣息讓李長歡莫名的有一種沉溺的快感。所幸兩人都是高手,氣息綿長。當這一吻結(jié)束的時候,還沒有窒息而亡。李長歡眼睜睜的看見自己和耶律天佑的唇間拉出一條銀亮的口水,腮邊的紅色越來越重……“我只想和哥哥做這樣的事。”耶律天佑在李長歡的耳邊喃喃道,沉醉的呼吸著只屬于李長歡特有的淺淡冷香。終于掙脫手的李長歡沒有多想,啪的一巴掌打得耶律天佑別過頭,轉(zhuǎn)回臉時,唇角有一絲鮮紅的血溢出。這一掌是李長歡驚怒交加之下打過去的,出手有多重自然不言而喻。看到耶律天佑唇邊那絲刺目的鮮紅色,他心底也有些后悔。這個孩子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愛著的,他連重話都不曾說過一句,更別說動手了。只是現(xiàn)在若是不能打消了他的念頭,一定會鑄成大錯的。耶律天佑用手背擦干凈唇邊的血跡,立刻又有血跡滲出來。他沉默的看著李長歡,鋒利的目光像是要刨開李長歡所有的偽裝,直逼到他內(nèi)心深處最不可為人所知的角落里。李長歡最先受不住這樣的注視,用力的推開耶律天佑,背對著他道:“你先回你的府里去,沒事不要過來了。”耶律天佑換了一種目光看著李長歡,放緩了聲音道:“哥哥,我不逼你。我給你時間,我等你。”李長歡的背影顫了顫,卻堅決的不肯轉(zhuǎn)過頭,因此也就沒有看到耶律天佑面對著他那幾乎要溢出來的溫柔。過了很久,身后終于傳來了掩門的聲音。李長歡依舊沒有轉(zhuǎn)身。就這樣一直站在窗邊,看窗外月下影影綽綽的樹影花影。終于,他動了一下,問道:“閣下還待在那里呆多久?”------------------------------------------------------------------------------------------院子里,在樹木的陰影背后走出來一個李長歡有幾分熟悉的身影,那是離開長安四處游歷的明慧大師。明慧雙手作揖,一邊微笑著一邊走進,道:“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老衲來的不是時候,又正是時候。這就是佛緣啊。”自從知道明慧曾經(jīng)照顧過王皇后以后,李長歡對于這個時而有些瘋癲的老和尚也多了幾分尊敬。見到一直躲在暗處的人是他,也沒有多加責(zé)問。李長歡勉強笑了笑,道:“許久不見大師,想必大師此次出行又有很大的一番奇異見聞。只是您來得不巧,我現(xiàn)在怕是自顧不暇……”明慧微微一笑,看著李長歡,直到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才道:“老衲這次游歷時,遇到了一個人,而且此人還與殿下有關(guān)系。這番巧合,也可以說是殿下的一個大機緣。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殿下雖然命運多磨礪,但最后也能逢貴人相助,逢兇化吉。”李長歡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沉吟道:“不知道大師您說的究竟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