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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看著自己弟弟那張俊美不羈的臉,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有這個膽子,敢叫本宮給你搓背。”耶律天佑有些失望的把下巴放在交疊的雙手上面,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長歡,咕噥道:“唉呀,j□j失敗了。”“啊?你說什么?”李長歡縱然是耳力極好,也沒有聽清楚他這句含含糊糊的話。耶律天佑干笑一聲,道:“沒什么,沒什么。”“對了。”李長歡又想到自己方才思考的問題,片刻后才道,“你以后在長安就用你那個契丹族的名字吧。這樣,會少了很多麻煩。”至少,不必讓旁人把他當做為了搶奪皇位才回來的對手。否則,擁有契丹做后援的耶律天佑必然會是別人首當其沖的對手。若是放在以前,他還是不會明白李長歡此舉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他卻每每都能看清自己的太子哥哥在不經(jīng)意間的一舉一動,都為他思慮到位,費勁了心神。在感動之余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驕傲和得意,這么好的太子哥哥,只會為了他一個人這樣的費心算計,也只會把他一個人放在心里……上一世負了此人是他有眼無珠,這一世上天都肯再給他一次機會,可見他與哥哥還是天定的緣分,無論來回走錯了多少路,終究是會走到一起去的。沐浴過后,兄弟倆人都躺到李長歡那張臥榻上去了。原本他一個人睡著是很寬敞的大床上再擠一個耶律天佑就有些閑窄了。難免會手碰著腰,腳壓著腿的。接觸到李長歡幼滑如絲的溫潤肌膚,耶律天佑頓時感覺自己這一路上的疲倦瞬間就消失了。“太子哥哥?”耶律天佑心里那股子不要命的歡喜勁頭像是被圍在河堤的洪水,總想借著什么發(fā)泄一通才會好過一些。李長歡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片刻后微微一笑,應了一聲:“嗯?”耶律天佑厚著臉皮蹭過去,把李長歡擠到靠著墻才轉身,面對著他,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眸子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忍不住伸出去的手卻在伸到一般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下來了。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你以后,還會回去么?”李長歡想了片刻后,才開口問道。他不經(jīng)意的伸手拽住自己褻衣的衣擺,豎著耳朵等著耶律天佑的答案。耶律天佑的眸色暗沉了一瞬才答道:“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雖然不是想象中的答案,不過聽了心里卻是掩飾不住的高興。李長歡臉上掛著笑意,嘴里卻違心的道:“胡鬧,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事情還不能自己做主了。跟著我做什么?”耶律天佑也不揭穿他,雖然知道哥哥目前對他或許并沒有他對于哥哥的那種心思,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感,只要被他放進心里了,耶律天佑就不怕未來的路不好走。他堅信,自己和太子哥哥之間的羈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斷開的。“跟著哥哥一輩子,就要跟著你。”耶律天佑不介意自己在李長歡面前做一個被他寵壞了的小孩子。李長歡便心滿意足了。看來,他當年決定是沒錯的,把這個小東西收在身邊養(yǎng)起來,不管過了多久,小孩子就算是長大了,心里也是惦記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耶律天佑像個大孩子一樣,興致勃勃的跟李長歡將他在大漠里的生活,那邊與長安城里的錦繡繁華完全不一樣的粗獷的景色,那里一望無際的草原,戈壁,荒漠。李長歡興致上來時,就拉過來他的手,看著修長的手指間粗糙的厚厚的繭子,那是常年習武留下的印記。李長歡把自己保養(yǎng)得極好的手與那只大手一對比,更顯得自己的手纖細白皙,便有些不滿意了。自己這樣看上去,哪里還有一點男子漢的威儀?耶律天佑看著自己的太子哥哥難得的稚氣的舉動,心里微微發(fā)熱,便大掌握拳,完全的把李長歡的整只手都包裹住了。不過看到李長歡不滿的瞥了他一眼,只好念念不舍的放開手。擔心李長歡會不愉,他便只這樣用熱切的眼神望著李長歡,裂開嘴角笑道:“我還只當自己是在做夢呢。每次醒來了就不見哥哥了。”李長歡心里一動,卻并未表現(xiàn)在臉上。他假作自己已經(jīng)困乏了,原本想要暢談一番的心思也淡了,便掩唇打了個呵欠,語句含糊道:“嗯,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快睡吧。”言畢,便閉上了眼。他其實思緒越發(fā)的清晰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把自己有些奇怪的心情看得更加通透。雖然旁邊躺的還是以前那個長安,但卻又不是那個軟軟糯糯可以被他圈禁在懷里的小家伙。耶律天佑已經(jīng)成長的可以把他圈在懷里了,這樣一具成熟的男子的身體躺在身邊,陌生而熟悉的氣息交合在一起,便讓他倍感不適。輕輕地翻身背對著耶律天佑,他才稍微淡定了一些。不料還未定下心來,一只修長有力的臂膀已經(jīng)圈在他比尋常人還纖細的腰上。隨后耳畔也傳來耶律天佑同樣含糊的聲音:“嗯,晚安啊,哥哥。”李長安的全身都僵硬了。這種陌生的壓迫感,還有搭在腰間的那只大手……雖然耶律天佑一直在用撒嬌的口吻說話,但是他怎么可能把他當做還是十一年前那個小孩子?這要怎么睡覺?一個異常溫暖高熱的胸膛貼近自己的背,暖洋洋的像是一個爐子。不過幾個呼吸間,他們就睡著了。許久之后,耶律天佑才微微支撐起上身,探頭望著李長歡沉靜的睡顏。如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輕輕地落在他的發(fā)間。哥哥,對不起,讓你孤獨了這么久。一個吻又落下,哥哥,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不愿意看到你身邊有任何人靠近。再一個吻,哥哥我想我愛你早就無法自拔了。密集的吻一個接一個落下,輕若飛雪,不會驚擾道沉睡中的人,又可以暫時緩解了他心底那早就泛起滔天浪潮的欲、望。李長歡睡覺的時候喜歡蜷縮起整個身子,不知道是怕冷還是為什么。但是身邊有人陪著的感覺讓他異常的放心,因而就算是無意識的夢里,他也記得自己身邊有人陪著。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陷在那個噩夢里,獨自在淪陷的時刻驚醒,面對一室的孤寂。不遠處,喜樂攔在無憂的前面,笑吟吟的詢問:“無憂jiejie,這么晚了,你還來看殿下啊?”今天晚上應該是她值夜,通常無憂是不會過來查看的。無憂有些疑慮的看了她一眼,道:“方才暗衛(wèi)說這邊似乎有人進來了,你看見了嗎?”喜樂知道這件事最瞞不過的就是無憂,也沒有想要隱瞞下來的想法。便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