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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所以一發現這里還有其他人就特別緊張。正好也過來休息的何妍婷順著他指著的方向一看整個人都要炸了,怎么又是這兩個,她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頂。何妍婷的父親原本是赤虎首領的左膀右臂,在組織里位置很高,結果前陣子卻因為一點點小事被降職了,還遭到了首領的忌憚。她跟邢摯的婚事差點告吹,這一次任務還是她軟磨硬泡才能跟邢摯來的,要是這次任務再不順利他們就成了笑柄了。何妍婷發現了元星洲和司圖也不休息了,急忙跑到邢摯身邊跟他說明了情況,上一次邢摯在元星洲和司圖手上吃了那么大的虧,他對他們也是十分不爽的,聽到何妍婷的話,他停下了手中攻擊核桃樹的動作,隨她走到旁邊安全的地方:“你確定你沒看錯?”“絕對沒有!”何妍婷很肯定,那兩個人就算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邢摯看著元星洲和司圖已經消失的方向冷笑道:“哼,來得正好,我正想著解決這片核桃樹之后再去S城會會他們呢,不過在這里也是一樣的。”作為組織首領的兒子,邢摯得到的資源無疑是組織里最好的之一,他認為想元星洲和司圖這樣的屁民是絕對不會有那樣優越的資源,卻在激動之下忘了這兩個人在沒有隊伍沒有組織的幫助下不僅能將他們一隊人打得七零八落還能獨自進入這一片危險的森林。邢摯十分自信地認為這一片核桃林里的水晶核桃遲早是他們的囊腫之物,先去報仇回來之后再拿也不遲。元星洲又收了幾棵藥材之后,司圖便神秘兮兮地湊上來說道:“粥粥,你發下了嗎?”元星洲不動神色地往某個方向瞥了一眼點頭,“他們在十幾分鐘之前就一直跟著我們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都懶得理會他們,還非要湊上來找揍。”司圖在發現自己被跟蹤的時候就覺得手癢癢的想打人,現在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我們要不要先去收拾他們一頓?”元星洲卻按住了他:“稍安勿躁,我們先遛他們一圈,看看他們這一趟來了多少人。”為了自己跟司圖的安全,元星洲很少做一些冒險的事情,正如現在他們正穿梭在森林之間,查探著敵情,他跟司圖偶爾會有一個人消失在敵人的視線之中,然后又重新出現,他們就這么麻痹著那些在暗中窺探著自己的人。“大哥,那個元星洲好像消失很久了。”說話的是元星禹,他上次跟邢摯從S城會到赤虎的基地之后沒多久他母親肚子里那個所謂的弟弟就出生了,對此,在權衡利弊得失之下他當然會選擇站在兩個親人的身邊,有了弟弟這個紐帶他跟邢摯就算是一家人了,所以叫起大哥來到是十分自然又親近。而對他冷漠又絕情的元星洲自然變成了陌生人兼敵人,邢摯對這些也是十分喜聞樂見,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總不會被拐跑了,不過他那點不可外道的小心思,在自己掌權之前肯定是不能這么快顯露出來的。如今元星禹對他親近又尊敬他自然是對對方愛護有加,聽到元星禹的疑惑便柔和地說道:“他是木系異能者肯定是去采藥了,也許是遇到了什么比較珍貴的藥材,珍貴的藥材一般都是比較棘手的,不過這樣正好,我們先收拾掉那個娃娃臉,逐個收拾他們。”說完他便指揮自己的手下慢慢靠近司圖所在的位置,而現在的元星洲之所以去了那么久也確實如他所言,遇到了比較珍貴的藥材,不過那藥材采摘起來雖然比較棘手卻是他以前采過的,由于比較有經驗,即使會花費比較多的時間卻不會輕易失手。元星洲原本是不想要這個珍貴藥材的,但是邢摯這一伙人實在太煩人,他跟司圖便想著邢摯這些人竟然能在他們離開之后便立即跟過來肯定還沒有將方才那水晶核桃拿下,元星洲便悄悄摸了回去。這會兒邢摯他們發現他去了太久,打算開始先對司圖動手時他已經拿到水晶核桃了。元星洲離開之前跟司圖說過,如果邢摯這些人發現自己被耍或者按捺不住提前動手的話就讓司圖先躲到空間里去,這會兒司圖也察覺邢摯的人在慢慢靠近。他有心想耍他們一耍,便等那些人志在必得地往這邊撲,以為自己就要抓住司圖時,他特意轉身朝邢摯和元星禹那邊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瞬間縮回了自己的空間里,只留下一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這,怎么回事,他消失了?”撲了個空的人從地上坐起來疑惑道:“沒道理啊,我們明明都把他圍住了。”☆、第一百零九章邢摯陰沉著臉氣得腦仁兒突突的疼,他轉身狠狠拍了身邊的樹木一巴掌道:“他沒有消失,那人應該是個空間系異能者,我們大意了。”而且從司圖轉過身時那個笑來看他們肯定是發現了自己被跟蹤才會這樣,但是還有一個人呢?想到這里邢摯也是十分不解,他緊緊皺著眉頭,思索著元星洲會在哪里,在邢摯的認知中,還沒有哪個空間系異能者可以帶著其他人進入自己的空間。元星洲當然沒有被司圖藏起來,他只是去‘偷敵方水晶’,并且還成功了。邢摯帶著人在附近轉圈圈找元星洲,結果肯定是找不到的,不過,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看到他們在瞎轉悠還好心提醒問了一下:“喂,你們……是在找我嗎?”邢摯聽到聲音一抬頭就看到元星洲站在樹梢一臉戲謔地看著他們,邢摯看到元星洲那張欠抽的臉,他皮笑rou不笑地道:“好久不見啊,元醫師。”他最后那三個字說得尤其意味深長。元星洲不以為意,依舊站在樹梢俯視著下面的人,邢摯隱約感覺到元星洲的氣場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不敢太過大意,便示意身邊的人將其他在附近的隊員都叫了回來。元星洲一看他們這架勢就笑得更燦爛了:“喲,看來我在你們心里還是挺有分量的,這么興師動眾的,是要做什么?”何妍婷最沉不住氣,聽到他還能這么云淡風輕的樣子就開始炸了:“做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這話說的,要是附近有不明圍觀群眾估計會以為元星洲對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又拋棄了她,現在被人帶著娘家人找上門來了呢元星洲‘苦思冥想’了兩秒,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來找我一雪前恥了。”他看了看四周繼續道:“看來你們也學聰明了,這地方確實很適合殺人拋尸,不過我也是看重了這里的優越條件。”邢摯聽到他云淡風輕的話竟然覺得背脊一涼,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什么意思?”“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