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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圖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把頭埋在元星洲胸口笑了起來,元星洲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弄迷糊了:“這沒頭沒腦的,笑什么呢?說出來也讓我樂一樂唄?”司圖哼哧哼哧笑了半響才抬頭道:“我突然想起小動物了,一般小動物劃地盤都會在自己的勢力范圍留下自己的氣味,通俗地說就是撒尿圈地。”他說著喘了口氣看著元星洲下半身繼續(xù)道:“你得撒多少泡尿才能圈住一個山頭啊?”說完又開始笑。元星洲對司圖的腦洞也是無語了,騰出手在他額頭上彈了個腦崩兒無奈道:“這么好奇,到時候你可得跟著數(shù)數(shù)我到底撒了幾泡。”司圖在他胸口錘了一拳道:“去你的,誰要看你撒尿了。”兩人吵吵嚷嚷地拌嘴,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他們便打算直接在這山頂上進(jìn)入空間,明天一大早沒準(zhǔn)還能一起看個日出。只可惜這個美好愿望實(shí)現(xiàn)的日期被一個不速之客要是延后了,司圖跟元星洲斗嘴了半天,盡興之后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他剛準(zhǔn)備帶著元星洲進(jìn)空間里,元星洲便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讓他先不要動。☆、第一百零五章司圖停住動作,屏住呼吸側(cè)耳聽著便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動物或者是人的腳踩在落葉上,又像是什么東西在啃著骨頭。喪尸?應(yīng)該不可能,山林出現(xiàn)喪尸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動物了。司圖從元星洲懷中跳下來,眼前卻掠過一道白色的影子,他被嚇了一跳又蹦起來用雙腿環(huán)住了元星洲的腰,要不是顧忌著現(xiàn)在情況貌似不對他估計(jì)會嚎出聲。元星洲看著那團(tuán)白影和司圖的反應(yīng),突然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熟悉。他試探性地對著那團(tuán)白影消失的方向吹了個口哨,過了一會兒那個咔嚓咔嚓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司圖不明所以低聲問道:“你干嘛呢?那一團(tuán)白色的,溜那么快沒準(zhǔn)是……”司圖口中‘阿飄’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汪汪汪,汪汪,嗷嗚~”元星洲與司圖對視了一眼,都知道了剛才從他們腳下飛快掠過去的是什么了。司圖從元星洲身上跳下來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小激動叫道:“嘟嘟?是不是你呀嘟嘟?”“嗷~~汪汪汪汪汪。”一大團(tuán)白棉花似的東西從一個灌木叢中一蹭一蹭地挪出來沖著他們搖尾巴。“居然真的是你,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司圖驚呼一聲撲上去抱起它,剛想在它柔軟的毛毛上蹭蹭卻發(fā)現(xiàn)手上觸碰到的毛發(fā)有些濕濕的黏膩的觸感,方才因?yàn)榧佣缓雎缘难任秲核F(xiàn)在也聞到了:“咦?這……粥粥,你快把手電筒往下邊兒照,它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元星洲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亮度比較大的電筒往嘟嘟下腹一照就發(fā)現(xiàn)了它身上被毛發(fā)蓋住的血跡。司圖驚訝地看了看,覺得他手上的嘟嘟長大了不少,怪不得抱著比以前重了,而且毛發(fā)雖然還是很白卻十分雜亂,像是被人丟棄的流浪狗,毛發(fā)長得太茂密,還沒有打理都糾纏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了。元星洲將嘟嘟接過來放到平整的石頭上檢查,嘟嘟乖巧地趴在任由他擺弄,司圖則蹲在旁邊疑惑道:“它不是跟齊哥和宋哥在一起嗎?他們難道出事兒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們之前跟他們說過末世的事情,他們自己也從一些消息渠道得到了類似的消息,應(yīng)該會有所準(zhǔn)備才對,阿圖,去空間幫我拿把剪刀來。”元星洲找到了嘟嘟腳上的傷口,原來是傷在腳上也許它從發(fā)現(xiàn)自己跟司圖后跑到這邊來已經(jīng)是拼盡全力了,怪不得剛才出來的時候晃晃悠悠的。司圖回空間里拿出了他們以前在掃蕩物資的時候在醫(yī)院里找到的各種工具和醫(yī)藥箱,有些是成套的,他直接拿了一套出來。元星洲拿著剪刀給嘟嘟清理了一下傷口周圍的毛發(fā),然后給他清洗傷口,司圖蹲在旁邊給他遞東西,等到要上藥的時候,嘟嘟卻輕輕咬住了元星洲準(zhǔn)備結(jié)果止血藥的手。元星洲用另一只空著的手輕柔地抹了抹它的腦袋問道:“怎么了嘟嘟?”“汪汪。”嘟嘟對著自己的傷口叫了兩聲,然后又輕輕咬著元星洲的手往自己的傷口放。司圖在旁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道:“它會不會是想讓你直接用異能幫它治療?難道嘟嘟也異化了?”“試試看就知道了。”元星洲試探性地對嘟嘟的傷口使用治療術(shù),嘟嘟便松開了嘴快速地?fù)u著自己的尾巴,看著就很開心的樣子。元星洲放開手便看到嘟嘟的傷口的血竟然在他的治療之下被止住了,司圖再次驚訝了:“哇塞,嘟嘟厲害了!異化之后居然還能記得我們,我覺得它應(yīng)該跟小花花一樣也可以有類人的思維。”他說著便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小撮剛好夠嘟嘟傷口使用的傷藥遞給元星洲,這一回嘟嘟?jīng)]有阻止元星洲從司圖那里拿藥,而是用期待的小眼神兒盯著他給自己上藥。元星洲將藥均勻地灑在嘟嘟的傷口上,再配合著治療術(shù),等藥粉都被消耗掉之后嘟嘟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最后就只剩下一道疤痕。待治療完畢,它便立即站起來用嘴巴咬著元星洲的褲腿拖著他往一個方向爬去。元星洲不知道它要干嘛就沒動,嘟嘟便又跑去咬司圖的褲子,結(jié)果兩個人它都拖不動,只能焦急地圍著他們倆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汪汪汪地叫個不停。“他這是在著急吧?”司圖猶豫了一下道:“這是要讓我們跟它走?”“嗯,”元星洲見嘟嘟記得不行的樣子也不再逗它了:“我們跟它去看看吧,也許它是想讓我們?nèi)ゾ热嘶蛘呤撬男』锇椤!?/br>司圖猜測道:“會不會是齊哥和宋哥?”“很有可能。”嘟嘟再來拽他們的時候,元星洲和司圖便順勢往它拽自己的方向走去,嘟嘟見他們明白了便撒開了嘴,跑在前面給他們引路。即使兩人一狗速度都很快,他們還是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達(dá)目的地——一個山洞前。嘟嘟帶著他們從距離山洞十米之外就開始繞來繞去的,繞了好一會兒才到達(dá)山洞里,它很顯然是在規(guī)避陷阱,元星洲猜測能在這里設(shè)置陷阱,那么嘟嘟要他們救肯定是人了。宋琛蹲在草堆旁邊擦拭著齊楓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他們已經(jīng)在這山林里滯留很久了,他自己行動不便,齊楓的傷勢又不斷惡化,若是再得不到木系異能者的治療齊楓傷得那么重肯定撐不到自己帶他回到基地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好像是嘟嘟,它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這段時間宋琛的心一直懸著,不管有什么動靜他都會先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