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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開始變成木系異能者的聚集地了。以前有司圖在這個移動的大倉庫在,元星洲和曹睿帶著的雙肩包也只是一個擺設(shè),但是曹睿這個電燈泡就算了,元星洲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需要用上的一天。今天進入市區(qū)之后,曹睿需要單獨歷練,他們就分頭行動了,可是分開之后元星洲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之后的行動都只小心翼翼的,取晶核用的也是以前用的比較穩(wěn)妥的方法。可不知道哪個步驟出了差錯,殺完被他和司圖引入到一個房子里的喪尸之后,他們的四面八方竟然涌來了烏泱泱的一大群喪尸。城市中的植物太少,元星洲的木系異能沒有優(yōu)勢,只能用水系異能,在與喪尸搏斗的過程中,元星洲和司圖還走散了,當時喪尸太多,等他殺出一條路來的時候,一回頭司圖竟然已經(jīng)不見了。元星洲回過頭沒看到司圖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會不會是擔心自己會分心,所以躲到了空間里,但是當他將喪尸都引開再回到原地等了幾個小時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事情貌似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特殊,他也不能大聲呼喊司圖的名字,在等待無果之后,元星洲便打算在附近找找。他在原地留了一個只有他們自己人知道的水紋加小樹葉的標志,然后離開那個房子鉆進了一個隱蔽的小巷子,這里原本是S市的貧民區(qū),到處都是七拐八拐的小巷子和違章建筑。冬天時還沒什么,一到夏天各種難聞的氣味混雜在一起,還有污水橫行,即使有些地方從這里穿過會近很多,但是很多人甚至寧愿繞遠道也不愿意往這邊走。而如今,人類數(shù)量銳減之后,這一片地方也沒有了那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氣味,不過隨著天氣變暖,有三分之一的地方也即將被各種雜草和植物占領(lǐng),這邊也還是很少有人會過來。午夜,幽暗的巷子里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天上磨盤似的月亮異常皎潔,空寂的巷子里滲人的陰冷。在小巷子狹窄的路面上,倒映著一道修長的影子隨著影子的晃動,還有一陣有節(jié)奏的‘啪嗒啪嗒’的輕微的腳步聲踏在稍顯泥濘的水泥路上。元星洲走進巷子之后發(fā)現(xiàn)隱藏在這里的人還不少,他一進去就被人盯上了,他能感覺得到,不止一道目光,或是貪婪或是驚懼地盯著自己。但是如今元星洲滿心的焦急懊惱,他沒空理會這些,滿心滿腦只想找到他的阿圖,如果阿圖跟他只是走散,不會這么久還不回來找他。所以元星洲猜想,司圖沒準是被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纏住了,或者是被人劫持了甚至是……最后一個可能的結(jié)果元星洲不敢想也不愿意相信那樣的事情會發(fā)生。他現(xiàn)在認為,司圖最大的可能是被人劫持了,而這樣雜亂又路線紛雜的地方無疑是劫持者逃走的最佳路線。又拐過一個彎,迎面歪歪斜斜地走來一個眼神呆滯的喪尸,這喪尸估計在這里游蕩已久,一見到生人便興奮起來了,元星洲能感覺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在喪尸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變得熱烈起來。他低低地冷哼一聲,迅速出手,掏出了喪尸心臟中的晶核,那些盯著他的人甚至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在回過神來之后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都在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貿(mào)然出手,不然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可不僅僅是喪尸還有他們自己了。元星洲擦了擦剛到手的晶核然后收進衣服的內(nèi)襯口袋里,然后繼續(xù)往前走,剛才他原本并不需要花費時間來這么一下,還沒看到喪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了。只不過為了讓那些令他倒胃口的視線從自己身上挪開,才來了這么一手,識相點的自然會離開,不識相的一會兒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不過元星洲沒想到,這地方還真有些不識相的,在大多數(shù)暗中盯著的人都離開之后還有一道視線在盯著他。元星洲扯了扯嘴角,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在下一個拐角正好有一棵大概兩人高的榕樹,植物對于木系異能者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的存在。在那道盯著他的視線中,只看到元星洲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帶跟蹤他的那人看準時機也跟上的時候卻詭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跟著的人不見了。那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看周邊的環(huán)境,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那棵榕樹,但是那榕樹樹齡太小,也算不上枝繁葉茂,怎么看著都不像是可以藏住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的樣子。他圍在樹下轉(zhuǎn)了兩圈,道了聲倒霉便打算轉(zhuǎn)身離開,但是元星洲這次卻不打算放過他。在那人轉(zhuǎn)身之后,一根藤蔓便不知不覺地伸到了他身后,那人感覺自己的脖子貌似被一根柔軟的東西碰了碰。他還以為是蛇或者是其他被異化的軟體動物,頓時被嚇得一激靈,渾身的汗毛都要跟著豎起來了,冷汗也不受控制地布滿了額頭和后背,整個人都被嚇得保持著聳肩縮脖子的姿勢。元星洲用藤蔓將那人捆住,然后將榕樹催生得足夠隱藏住兩個成年人,再一用力便將那人提溜到了樹上。他低聲問道:“你為什么跟著我?”聽到是人的聲音,那人竟然松了一口氣,但是發(fā)覺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卻又立馬緊張起來,聽到元星洲問的話被嚇得一哆嗦,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我我……”元星洲用藤蔓在他臉上抽了幾下,把人打清醒了,又再一次問道:“說,你為什么跟著我?”那人看不清元星洲的臉,卻不影響他內(nèi)心對元星洲的恐懼,當下也不敢說謊,哭喪著臉道:“高手饒命啊,我知道錯了,跟著您只是因為太久沒有吃的了,看到您打扮得這么利落,便想著……還請您高臺貴手饒了我這一次吧,要不是我家里還有老人和小孩要養(yǎng),我也不至于這大半夜的出來找東西,更不敢跟蹤您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br>這人說話亦真亦假,表演得又十分浮夸,元星洲知道不能全信,便冷哼一聲道:“放過你?把你放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說著元星洲動了動手,讓藤蔓蔓延到那人臉上,差點把他嚇得驚叫出聲,不過還要元星洲眼疾手快用榕樹的氣根堵住了他的嘴:“瞎嚷嚷什么?要是一會兒把喪尸引來了老子把你綁在狗車上引路!”那人低聲嗚嗚地叫著,隱約在說“饒命,不敢了”之類的,元星洲左右看了看才解開纏繞在他嘴上的榕樹氣根。威脅道:“老實點兒,不然你知道下場?!蹦侨嗣忘c頭,他孟樁今晚算是在這一塊兒遇上狠人了。晶核的消息擴散開來之后,孟樁也就是一直跟蹤元星洲的人,算是S市這一片區(qū)之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