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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星洲嫌棄地說了一句:“吵死了。”司圖便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個小土豆,他也嫌棄這女人叫得太吵人,擦也沒擦上邊的泥土就塞進了她嘴里:“嗯,這樣就安靜多了,粥粥你想干嘛?”元星洲道:“我們回來那天不是采了不少藥材么?我記得有一種是用在臉上的,你看看有沒有帶來。”司圖將自己的意識伸入空間里翻找了一會確定了目標之后問道:“是那株綠色的大蘆薈嗎?”元星洲答道:“對,就是它,藥效很高,摘一瓣下來就行了,多了浪費。”司圖意念一動手上就出現了一瓣跟手掌差不多張寬的蘆薈葉子,這株蘆薈已經變異了,跟末世之前是不一樣的,若是元星洲不說這是蘆薈其他人估計還看不出來。元星洲用騰出來的手指了指何妍婷還腫著的臉對司圖道:“阿圖,我把她的臉抬起來,你就在上方把這蘆薈捏成汁水,讓蘆薈水滴到她臉上就行了。”“噢。”司圖應了一聲便把拿著蘆薈的手伸到了何妍婷臉部上方,結果她一直胡亂轉動著臉,元星洲沉著臉把土豆從她嘴里拿出來然后扔給邢摯,然后快速使了一點巧勁兒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再亂動。那土豆進過別人的嘴他挺嫌棄的,司圖可惜地看了那個土豆一眼,覺得可便宜邢摯了,讓他憑白得了一個土豆。不過手上也沒閑著,元星洲一固定好何妍婷的臉他就馬上用力把那一瓣蘆薈捏成了汁水,均勻地灑在了何妍婷的臉上,過了幾秒鐘,蘆薈再也擠不出來水之后司圖準備把剩下的渣渣丟掉,元星洲卻攔住他道:“內服外用更有效。”司圖聞言立馬又不由分說地把蘆薈渣渣塞何妍婷嘴里了,元星洲手指一動她連吐都吐不出來。做完這些,元星洲便將何妍婷扔到了邢摯面前,他知道何妍婷名義上是這個小分隊的隊長,可實際上實權還是在邢摯手上,只有讓他相信自己的藥是有效的才能完成醫館的第一單生意。那異變蘆薈算是比較好的藥材,剛才蘆薈的汁液剛落到何妍婷臉上她就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到后來就算元星洲沒用力固定她的臉她都沒亂動了。她一得到自由就拿出自己的小鏡子對著臉一頓照,幾分鐘之后,臉上清涼的感覺消失,原本被抽腫臉的刺痛感也消失不見,鏡子上那張腫脹的臉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腫下去,看著竟然比以前還要嫩了一點。☆、第六十三章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元星洲和司圖,看到她的表情元星洲就知道她已經相信自己能治病的事情,司圖從頭到尾都處于嘚瑟的狀態中:“怎么樣?我家粥粥的藥很好吧?短時間內肯定是找不著第二家的,要不要一人來點傷藥治治傷,治好之后我們正好可以‘送’你們離開這里。”邢摯沒立即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這會兒元星洲和司圖也不說急著回去做飯了,反而坐在大石塊上好整以暇地等著,邢摯斟酌過后最終還是跟元星洲拿了點傷藥,就用他們的帳篷和一半的糧食來換。元星洲很爽快地給他們上了傷藥,還用木系異能給幾個受傷比較重的人治療了一番,畢竟都是他自己打傷的,他心中有數,沒用多大功夫就治好了他們身上的傷,在治好傷之后就立馬就跟著去了他們的營地,讓司圖收起了所有帳篷和一半的糧食,順便還站在山頂最高的樹頂上目送所有赤虎小分隊的人走遠,確定他們真的走了之后才安心回家去了。司圖在回家的路上一邊哼歌一邊走著,要不是還在牽著元星洲的手他估計能嘚瑟到飄起來,即使牽著手還在蹦跶著走,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我很開心,我很樂呵’的氣息。元星洲忍不住問道:“怎么就高興成這樣?”司圖揚著小圓臉笑道:“你不知道我剛才踹的那一腳有多出氣,雖然上輩子元星禹害死了你,可這輩子在我的提前防范之下他還來不及做什么,隨便殺人畢竟不太好,我也不能昧著良心隨便尋個由頭殺了他,剛才總算能出氣了。”元星洲知道他即使一直對上輩子的事情耿耿于懷,可本質依舊是很善良的,便道:“我家阿圖就是善良他剛才還想偷襲你呢,要不是你踹飛了他,我收拾完邢摯和何妍婷估計就要直接弄死他了。”元星洲覺得收拾他根本不需要找其他由頭,就偷襲司圖這一項,都有夠他好受的。剛才元星禹偷襲司圖時他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真想要了他的命,不過司圖似乎并不想讓他們死:“其實我們剛才可以直接讓他們有來無回的。”司圖卻搖頭道:“這樣不行的,赤虎的規模雖然還不算大但是他們人數肯定比我們多得多,邢摯又是赤虎首領目前唯一長大成人的兒子,要是他出事的話咱們就麻煩了,好不如留著他們以后只要他們有治病的需要就有可能找到這里來,還不敢得罪我們,每次都能狠敲一筆這買賣比直接殺掉劃算多了。”元星洲身后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你這小腦袋瓜子看著不大想得到是挺周全的。”司圖得意道:“這樣不好嗎?機靈點以后還能給你管賬呢。”“行,以后我賺來的東西就全都歸你管了,對了,東西放空間里不會變質吧?”元星洲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問這個,要是放空間里也會變質的話,以后病人多的話,他就打算對外限量治療了。司圖拍著自己的小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吧,放里面絕對不會變質的。”“那就好,家里的東西就放倉庫里,以后賺的就都放你那兒吧,家里的用完了再拿出來填上。”元星洲看著他笑成兩彎月牙的眼睛,突然伸手把人拉到懷里,低頭在司圖唇上親了一口,然后趁著他還沒回神又放開了:“快走吧,咱們回家包餃子去。”司圖樂顛顛地跟在元星洲身后一下子蹦到了他背上,兩手揪著他的耳朵道:“你剛剛偷親我了。”元星洲厚著臉皮道:“情侶之間哪叫偷親呀?那叫情不自禁,你還小呢,以后次數多了就懂了。”“我就看著小,年紀可不小了,不行,我也要親回來。”元星洲順從地側過臉去讓他親,然后笑著加快了步伐往家里趕,即使背上背著人也絲毫沒有影響他邁腳的速度,現在的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是背上背著全世界那種沉甸甸的幸福感。當初那個在酒店里奪路而逃、狼狽不堪的元星洲,那個覺得失去了唯一一個親人而失魂落魄獨自在山頂上自虐吹冷風吹到重感冒,甚至暈倒的元星洲仿佛已經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為了伴侶而變得無所畏懼的他。回家后,程佑榮看著他們滿面春風的樣子調侃道:“我說,你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