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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能能能能能能!”司圖猛點頭:“那……我就勉為其難跟別人說你是我表哥好了,嗯……就說我家里沒人了才來投奔你的。”反正這也是事實,至于那些巴不得他去死的親戚們就當(dāng)他們已經(jīng)沒了吧。坐著車行駛在前往公司的馬路上,看著副駕駛上依舊一臉興奮的司圖,元星洲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他怎么就能這么相信,這么縱容司圖呢?明明才認識兩天不到,罷了,看在他對自己沒有惡意還熱情無比的份上,就當(dāng)撿了個孩子陪陪自己吧,現(xiàn)在只能希望自己的眼光還能保持招聘新員工時的敏銳。元星洲很少冒險去做什么事情,這回他就跟自己賭一次,就賭自己這回沒有看走眼,輸了大不了就是被騙掉這些年的家當(dāng),可如果贏了呢?他或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更有價值的收獲?作者有話要說: 英盲作者菌在標題寫了個英文,沒來得及查也不知道有么有拼錯,太困了,明天再查。(明天捉蟲非偽更)☆、第十章司圖坐在車里一路吧唧吧唧地吃著零食,突然記起自己好像還沒有衣服:“粥粥,你們公司年會開完之后還要聚餐嗎?”“是啊,你不是最喜歡吃東西嘛,到時候去吃自助餐可以吃個夠。”這么一想今天帶司圖來還是挺有用的,他一個人就能吃三個人的份。司圖回到元星洲身邊之后就一直沒忘記自己要做的事情,說話難得這么正經(jīng):“那我們今天是不是就不能去買東西了?我還沒衣服穿呢,還要多買點東西囤在家里,可惜我們手上的錢太少了,如果能有多些,可以再買個院子,重新加固修整一番再囤上東西,在院子里種點糧食什么的以后也不會餓死。”說到錢的問題,元星洲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這個先看看情況再說吧,今天先幫你買衣服,如果其他地方也有這種情況的話,我們再做準備也來得及。”如果單算存款的話他現(xiàn)在也算是土豪一個了,只可惜,那些錢并不是他自己賺的,而且銀行不愿意透露轉(zhuǎn)賬人的信息,他還不回去,說是矯情也罷,如果不是在十分必要的時候他不想動那些錢,元大彪將錢打過來之后就沒有再聯(lián)系他,元星禹也沒有再出現(xiàn),元星洲便認為這些錢除了是元大彪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對自己的一點補償之外,應(yīng)該還有用這些錢與他劃清界限,從此一刀兩斷各不相干的意思吧。也許這是元星洲該得的他應(yīng)該那得理所當(dāng)然些,可現(xiàn)在他還沒調(diào)整好心情,還是再等等吧,如果真是那樣,他心里也不會再有什么負擔(dān)了。“粥粥,你不開心嗎?”司圖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道:“眉頭都皺成小山了,跟個小老頭兒似的。”元星洲笑了笑道:“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哦。”司圖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不過他不愿意說就不再追問,再車后座的小籃子里找到了一個大果凍,打開果凍,拿著個小勺子自己吃兩勺再喂元星洲一勺,想借此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讓他沒空再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元星洲就職的公司距離住的地方不算遠,開車也就二十分鐘不到,他們到達公司時還沒到九點,因為今天沒什么工作,所以大家都難得的有空閑在辦公室里閑聊,元星洲剛剛收到消息說是今天開完年會之后就開始放假了,走到門口打卡之后便帶著司圖直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在他是個部門經(jīng)理能有一個獨立的辦公室,不然按照剛才進門時被一眾妹子圍觀蹂躪的架勢,司圖的臉估計要被捏成豬頭。司圖揉著臉跟在元星洲身后走進辦公室霸占了他的辦公椅:“粥粥你看我的臉腫了沒?”元星洲看了一眼,皮膚太白了顯得有點紅不過沒腫:“沒事,就是看著夸張了點。”“哎喲,你說,那些大姐一個個看起來嬌滴滴的,手上怎么那么有勁兒呢?”司圖對女人這種生物向來不解,元星洲道:“如果你看到她們拆快遞的樣子就不會那么想了。”司圖若有所思地道:“也是哦,真神奇。”公司的年會依舊與去年的沒太大差別,在抽獎和表彰環(huán)節(jié)過后甚至還十分無聊,今天唯一例外的恐怕就是就聚餐的環(huán)節(jié)了,以前都是在外面訂餐廳,今年竟然直接就在職工餐廳請了外面的廚師團隊來做自助,元星洲帶著司圖拿了些東西吃,偶爾碰到有人問起就介紹一下,沒人過來說話就兩人就自己坐著吃東西。下午一點鐘,年會接近了尾聲,司圖沒惹禍,元星洲也松了口氣,兩人從公司餐廳步行到停車場,把車行駛出地下車庫準備驅(qū)車離開時,卻有輛車直直地往這邊沖過來,元星洲眼疾手快地打轉(zhuǎn)方向盤才險險躲過,擦了一把冷汗,轉(zhuǎn)頭一看,那輛車剛才差點撞到元星洲的車子也沒停下的意思,就好像失控了一樣,依舊直線往前沖。他撞到了元星洲車子后面來不及躲閃的好幾輛車,最后撞到了一面堅固的墻才被迫停下來,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樣了。那輛車的車主元星洲認識,是技術(shù)部門的一個副經(jīng)理,平時也經(jīng)常會有工作上的接觸,那些被撞到的汽車里坐著的人,有幾個滿口抱怨地下車,打算找那輛車的主人討個說法,幾輛被撞到的汽車只是有些破損,人應(yīng)該都沒有什么大礙,另外比較理智的就打電話報警,因為受傷的是比較熟悉的人,元星洲也停下了車,打開車門走過去看看車里的人有沒有受傷,可還沒等他走到那些想討要個說法的人已經(jīng)打開車門把頭伸進去看了:“我靠,車都撞成這樣了人竟然還沒事,真是稀……啊啊啊!!!!!”伸頭進去的人不知遇到了什么,后面的話都變成了慘叫聲:“我的臉!!!這人有病吧!”元星洲腳下一頓,跟在他身后的司圖差點撞到鼻子。司圖走到他身邊,兩人看著那輛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汽車,沉默了幾秒,那邊原本還在不斷哀嚎謾罵的人,受到了驚嚇都突然安靜下來,然后便是幾秒鐘的詭異的沉默,元星洲親眼看著那個滿臉鮮血的人,眼神從憤怒震驚,慢慢轉(zhuǎn)變成迷茫,最后他眼中的神采徹底消失,他渾身抽搐,狀似顛狂,雙手胡亂地揮舞,原本湊在他身邊的人來不及躲閃便都被他的手打到了好幾下,有些甚至還被抓傷了,正當(dāng)他們想一起制服那個人的時候,那人卻突然倒地不起,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終于想起除了要報警還需要叫救護車。他們離那邊還有一段距離,元星洲與司圖對視一眼便十分默契的往回走,兩人坐回車里直接離開,既然已經(jīng)有人報警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用他們參合,還是趕緊跑掉保住小命要緊。從元星洲的生活作息規(guī)律的原因來看,他絕對是一個十分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