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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戴罪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赫肯。

昨晚忽然出現的菲利克斯讓赫肯大吃一驚,但現在的赫肯很鎮定,似乎提前知曉菲利克斯一定會出現。他起身端著杯子走向吸血鬼,醉態醺醺地想靠在他身上,卻被不著痕跡地避開。喝得雙頰酡紅的男人打了一個酒嗝,傻笑了幾聲,仰起臉說道:“這半年多里出現的次數可比過去十年加起來都要多。昨晚我教訓他的時候你忽然跑出來,今天他尖叫了你又來了……嘿,我說,你喜歡那孩子?”他站在菲利克斯跟前搖搖晃晃,用手背拍了拍對方的胸口,“我都跟他交代過了,要把指甲修得整整齊齊……唔,不過他那么小,唔……我聽說過,有人有過這種嗜好,專門找這么小的孩子。菲利克斯,那孩子的臉和手指都軟得不可思議,皮膚光滑得像最好的絲綢,你會喜歡的,你一定喜歡……”

赫肯借著酒勁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下流話,他說起西瑞爾,又說起與自己廝混的妓女,大笑著將他們混為一談。菲利克斯沒說話,從赫肯手中拿過酒杯擱到餐桌上,抬手信信將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我要把西瑞爾送到你房間,一整晚,你們都不會睡覺。”赫肯笑得得意又猥瑣,像終于抓住吸血鬼的把柄,“你喜歡他的,你喜歡那種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孩子,他們……”

扼住咽喉的白皙手指截斷了還未說出口的話。

“你喝醉了。”菲利克斯說話語氣溫和,收緊手指時眼睛都沒眨一下。

呼吸困難的赫肯驚愕地瞪大雙眼,掙扎著想擺脫菲利克斯的手,肩卻被吸血鬼的手死死按住。對方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令醉意忽然就清醒大半,他猛地一個激靈,剛才說過的話流水般淌過大腦,意識到自己大概真的撞破了不可說的秘密,他抬手抓住菲利克斯的手腕,想以虛妄可笑的主人名頭喝令對方退開,張張嘴,卻發不出聲。

喉嚨上的那只手越收越緊,窒息感在頷骨之下的軟腭處收攏,越掙扎越昏眩。嗡鳴聲降臨在耳畔,幽暗的視界中落入金銀交錯的星,憋紅了臉的他驚恐地胡亂揮舞起手臂,腳在慌亂之中踢中了菲利克斯的小腿。

冰涼的手指陡然離開身體,豐沛的空氣順著他大張的嘴被吸入體內,在肺中匯聚緩慢頂開肋骨。嗡鳴與錯落有致的星自世界中漸漸淡去、消失,赫肯猛然起身躲到椅背之后,一雙眼警覺地瞪向菲利克斯,生怕他再次毫無征兆地出手。

“酒醒了?”看著赫肯頸間緩緩浮起的勒痕,菲利克斯毫無愧意。

因為有契約在,穆勒家族殺不了菲利克斯,而菲利克斯也殺不了穆勒家的任何一人。盡管多年來仗著契約有恃無恐,然而在剛剛的那無數個充滿窒息與驚懼的轉瞬之間,赫肯真心認為菲利克斯會在此時此地殺了他。

不安定的懼意浮上臉龐,一對藍色眼珠在眼眶中驚疑地左右游移,赫肯喘息著,一手用力抓著椅背穩住顫抖不已的身體,吞咽著讓菲利克斯退下。

菲利克斯點頭,說西瑞爾吐在了樓梯上,趁早找人去打掃干凈。

“我、我馬上找人去。”赫肯發現自己的牙關在打顫,說話時牙齒不受控制地碰撞著,發出礙事的咔啦聲。

他在心中大罵了一句。

“晚安。”菲利克斯轉身,正當赫肯松了口氣之時,他又回過頭,“我不喜歡人類,不管幾歲,不論手指多柔軟,皮膚多光滑。你們可是異類。”

☆、第10章

逃回房間的西瑞爾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夜里聽見房門外有窸窸窣窣的響動,他在黑暗里小心翼翼睜開眼睛,吃力地用毯子把自己卷得嚴嚴實實,緊張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而后,門開了,黑影擠了進來。他看不見它的手腳,只依稀能辨認它白皙的臉。它靜默無聲地來到他身邊,彎下腰撫摸他的臉頰和嘴唇,從被子里拽出他的手,檢查他是否修剪過指甲。

然后他看清楚了,黑影有一雙綠眼睛。

男孩驚恐地大叫出聲,猛地翻身坐起。稀薄日光射透白紗,伯勞仍三五成群地聚在枝頭歡叫。

多麗絲推門而入,動作麻利地將他抱下床,飛快為他穿好衣服,拎起他的小箱子,又一手牽著他下了樓。

赫肯正站在門口,臉上依舊是不健康的青白,雙眼還腫著,唯有笑容還算暢快。他見女仆帶來了西瑞爾,迎過去一把抱住侄子。

“馬車來了,小家伙。我會想念你的。”

他說著就想親吻男孩的額頭,卻被后者避開。示好落空,忍耐著羞憤,他抬眼看向西瑞爾,男孩瞪起的眼睛里滿是惶恐,雙手擱在胸前,已緊緊握成了拳頭。想起自己昨天說過的話,猜測著或許男孩也被它們折磨了整晚,如此想想,內心里那點羞憤漸漸又化作一絲猙獰詭異的快意,于是對男孩的無禮,他只報以大度的微笑,親自將侄子送上馬車。

男孩離開后,莊園又恢復了往日的死寂,赫肯依然流連妓院,菲利克斯也仍舊宛若不存在。老杰克每隔幾天都會去湖邊看看妻子,撒進土里的種子就算沒人照料也還是開出了馥郁的花,后來天氣轉涼,花也落了,他便心心念念想等到來年再去買些種子回來。

西瑞爾放假回來時,也沒人迎接。赫肯沒過問他在學校的生活如何,多麗絲依然習慣性躲著他,而老杰克還像過去那樣陰沉地監視。他變得比以前更沉默,偶爾遇上外出回來的菲利克斯也知道躲得遠遠的,倒是菲利克斯見到他時還訝異地多看了幾眼。

四年級那年,聽說赫肯大病了一場,假期回到莊園,發現赫肯變得異常消瘦,臉色比從前更差了,一張干瘦灰白的皮繃著凹陷的雙眼與高高突起的顴骨,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具活著的骷髏。西瑞爾向他問好,他也只是輕哼了兩聲,靠著門,宛若行將就木。西瑞爾無意憋了一眼他的雙手,十根手指上的指甲還像從前那般修剪得整整齊齊。

認識的字越來越多,西瑞爾學會躲在書房打發時間。他踩著木梯爬上書架,大部頭的書搬不動,就挑了些相對薄一些的傳說軼事來看。

其實在學校里也是如此。

同學都是受寵的少爺,他雖然是伯爵的兒子,可在聊到各自的家庭時總插不上話。父親打獵不會帶上他,參加舞會晚宴也會把他一個人撇在家里,后來被送去叔叔的莊園,自然更是與那些奢華刺激的生活無緣。他知道同學背地里都叫他鄉巴佬,不僅是高年級的學長們,就連同級的男生們也會打著惡作劇的名義欺負他、孤立他。

他試著反抗過,反倒因為觸犯了校規險些被趕回家。那一次父親來了,戴著他最喜歡的那頂高禮帽,雙手依然戴著潔凈的白色手套。那是這四年里他第一次見到父親。父親向校長一再保證他絕不會再犯錯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