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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謙程漫不經心。他不知道邵昱銘到底想和他說什么,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們的關系簡直正常得不得了,因為他的戀愛攻略對象也是個男人。邵昱銘嘆息:“我還等著你抽我一巴掌然后告訴我這是不正常的讓我趕快清醒。”唐謙程:“……”我為什么要那么做?我又不是有毛病!他很想說“主編你睡不睡,你不想睡的話我還挺想睡的”,但索性他還是忍住了,“主編……你們吵架了嗎?”“吵架?”邵昱銘確實一頭霧水的樣子,“你們為什么會認為我們吵架了?秦穆也這樣問過我。”咦?!你們沒有吵架嗎?!“那你為什么要離家出走?”他一時間脫口而出。邵昱銘莫名其妙:“我沒有離家出走啊,我只是出來靜靜。”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難怪你們一個個看向我的眼神都那么奇怪,原來你們……誒呀,你們都誤會了啊。”唐謙程也坐起來:“什么……意思?”邵昱銘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眼睛在窗外射|進來的燈光的照射下仿佛閃著光:“你根本不知道那個混蛋都干了什么。”“干了……什么?”顧總不像是會出軌的樣子啊……還是其實人不可貌相?“那個混蛋,他居然……逼婚啊!!!”————————————————————————————“……”有一瞬間唐謙程覺得,這絕對是花樣秀恩愛虐狗無疑了。他忍住噴死邵昱銘的沖動,問道:“你不想結婚嗎?不對,結婚……指的是什么意思?”邵昱銘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因為迎著光唐謙程看得非常清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他說他要在他家后院開泳池排隊,還說要回老家請客一百桌,連擺三天的席。”他神情又變得很抑郁,“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還回老家請客一百桌,秀恩愛狂魔嗎?!我才不要理他。”“……”聽上去是有那么一點,但其實我還是覺得你在秀恩愛。唐謙程算是聽明白了,這是顧欽迫不及待要在所有人面前公布自己和邵昱銘的關系了,這種要昭告全天下驕傲得不行的樣子……他真的很愛邵昱銘吧。而邵昱銘的表現……大概是恐婚?他覺得自己真相了。唐謙程突然有些同情邵昱銘,有個這么熱衷于秀恩愛占|有欲強烈的對象……“你同情他個鬼,人家都要結婚了你特么連個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小絲的聲音突兀地在腦內響起。唐謙程:“……”請你閉嘴。他嘆息了一聲:“主編,那你這種行為是逃婚啊……”邵昱銘:“……(////w////)”要你管。☆、第22章【你不感覺到悲傷嗎】第二天唐謙程自然是和邵昱銘一起去的公司,邵昱銘開著他的起亞在上班早高峰的路上橫沖直撞,唐謙程幾度懷疑今天自己大概是要交代在路上了,他可以想見那些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車內司機罵娘的情景。對此邵昱銘毫無自覺。到了公司停車場,他笑瞇瞇地對著唐謙程說道:“下車吧。”唐謙程:“......”容我緩緩。他默默在心里記上了一條:以后絕對說什么都不要再坐邵昱銘的車。本來一路上邵昱銘的心情都很好,還時不時和唐謙程調笑幾句,雖然對方顯然不是很想和他調笑,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自嗨的行為,然而到了辦公室門口……“……唐謙程,是不是我走進來的方式不對,我怎么好像看見顧欽了?”“沒有,那確實是顧總沒錯。”唐謙程淡淡地告訴他這個殘忍的現實。沖和自己打招呼的顧欽點了點頭之后,他不著痕跡地甩開甩開邵昱銘揪著自己衣角的手,一臉淡定地從兩人之間的夾縫里穿過走向自己的位置。一旁偷偷躲在文件夾后的同事們忍不住紛紛為他點了個贊。真是非常有原則,十分清楚自己應該站在哪條戰線上!顧總后援會簡直頭頂青天。完全不顧他們的主編大人正深陷水深火熱。邵昱銘有些緊張地揪住衣服下擺,對面顧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快要逼瘋他了。他深呼吸,然后故作淡定地開口:“早上好。”顧欽挑眉,似乎對于自家小情|人若無其事的反應很是驚奇:“早上好。”“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我請假了。”“……”那你今天是干嘛來了?不知道為什么,邵昱銘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好像對面那人下一秒就會做出什么大動作一樣。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很準的。顧欽一直藏在背后的手此時仿佛是變魔術一般變出了一束捧花,另一只手上則托著一只精巧的盒子——顯然是戒指。在那一瞬間,顧欽完成了單膝下跪——拿出捧花和戒指——抬起頭深情款款地注視著邵昱銘這一系列動作,圍觀群眾剎那間也爆發出一陣熱烈中包含著起哄意味的掌聲和驚呼,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得仿佛事先排練好了的一般,專業素質令人動容。“邵昱銘,你愿意嫁給我嗎?”顧欽直入主題。群眾的起哄聲更激烈了,別的部門都忍不住出來圍觀。邵昱銘漲紅了臉:“你……你買什么玫瑰啊!我又不是女的……”顧欽笑了:“求婚不是據說少不了玫瑰嗎?你不喜歡我可以扔掉。”說著作勢就要往一邊扔。邵昱銘趕緊搶過來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給我的嗎?!不準扔”說完這句話,好像想到了什么,臉更紅了……顧欽突然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由錯愕漸漸變為驚喜……“昱銘,昱銘?!你是答應我了嗎?!”他激動地差點把手里的戒指丟掉。其實對于求婚這件事,他本來是有很多設想的。比如在一萬六千五百英尺的高空背著傘包,在兩人一同從飛機上跳下來打開降落傘的那一剎那掏出戒指啊,比如穿著全套潛水用具在水下十米處熱情相擁啊,比如在墨爾本的郊外一場突如其來的求婚啊……不管哪一種都比現在的“在周一早上堵在他辦公室門口隨隨便便地求一次婚”來得優雅。然而秦穆卻告訴他,對于邵昱銘這種傻缺,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反而最有效。帶著一種對“老婆的損友”莫名的信任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