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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剛剛握著梨昕手的姿勢,然后頹然放下,苦澀不堪:“何必告訴我這些?呵呵······何必說這樣的話?昕昕,你是愛我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真的很快樂不是嗎?我比成旭堯更愛你!我不會被自己的雙眼蒙蔽!我不會因為這樣那樣蹩腳的理由就裝作不認識你!!”梨昕心中刺痛,但還是忍住說道:“不因為誰更愛我,只因為我愛他,阿琪,你明不明白?”“不?。?!我不明白?。?!”向靖琪越說越激動,上前抓住梨昕的肩膀,“為什么我這么愛你你卻視若無睹!!為什么??。?!”不顧梨昕的反抗,向靖琪欺身吻上他。梨昕左手不能動彈,右手死命地推拒著,躲避著大喊道:“向靖琪!你放開我!你清醒一點!”成旭堯聽到爭吵聲一把推開病房的門,看著正掙扎著的梨昕心里的怒火噌地就竄了上來。兩步走過去,用力扣住向靖琪的肩膀,把他往后一拉,直接撞翻了一旁的椅子,護著梨昕,語氣里滿是不善:“向靖琪,我允許你來見他已經是極限了,你最好立刻給我滾出去!不要再出現!”向靖琪狼狽地穩住身形,緩緩抬起頭來,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瘋狂,反而溫柔,但卻用從來不曾有過的冰冷口吻說:“昕昕,你放心,你會知道到底是誰最愛你。”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梨昕心緒不穩,靠在成旭堯懷里大口喘著氣,成旭堯安撫著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如果梨昕能夠看見,一定會驚訝原來在他眼里向來溫和的堯也會有那樣恨不得將人拆骨入腹的眼神。向靖琪一上車就忍不住砸了方向盤,狠狠地踩下油門,車箭一般地沖了出去,毫無目的地一通亂開,不知道過了多久,心情稍微有所好轉,油箱也快見底??戳艘谎勐放疲懊嫦铝烁咚倬褪菒鄱”ち?,現在已經不早了,向靖琪打燈準備下高速。愛丁堡他也來過,還是帶著梨昕過來旅行的,向靖琪不勝自嘲,把車開向他們曾經住過的酒店,要了間套房,好巧不巧,正是他們住過的那間。房間的擺設還是和以前一樣,酒店嘛,沒什么大事總不會有改變。打開里面備好的酒,就著瓶子,一口喝下小半。為什么要說那些話來傷我?向靖琪心里苦悶,一口一口地喝著,眼前似乎出現了梨昕的影子,向靖琪伸手想要抓住,卻撲了個空,余下不多的酒撒了一地。酒瓶落地的聲音讓他清醒了不少,甩甩頭,決定出門去吹吹風醒醒酒。一個人走在曾經兩人一起走過的路,每走一步,向靖琪都能回憶起梨昕的一顰一笑。老天在這時候也很不會疼惜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似乎想要澆醒還沉醉在過去的人。向靖琪渾身濕了個透,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頭腦昏沉地開始往回走,剛走沒多久眼里突然撞進一個熟悉的影子。他快步走過去,把蜷縮在椅子上的人擁入懷中,嘴里呢喃到:“昕昕······昕昕······”椅子上的人用力推開向靖琪,大喊到:“你誰啊你!”向靖琪踉蹌一步,被過大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響,待他看清了他的長相不禁失望,也是,昕昕又怎么出現在這里?不過這人倒是有些眼熟。“你是誰?”向靖琪不答反問。有誰不知道向靖琪?于熠彤推開向靖琪之后就后悔了,本來自己就已經夠倒霉的了,要是再得罪這么個大人物以后可就算真的完了!于是他很老實地回到道:“于熠彤。”向靖琪這才想起來,于熠彤是國內一個二線明星,之前在梨昕大三的時候,突然來了興致,寫了個劇本,沒想到還拿了個獎,于是他出資把這個劇本拍成了電影,里面的男三號就是這個于熠彤演的,當時梨昕還一直感慨埋沒人才,這個于熠彤應該演男一號的,后悔自己沒有親自去挑選演員。向靖琪也這么認為,但并不是因為于熠彤的演技有多好,而是出于他有幾分像梨昕。向靖琪看著他,嘴角帶著些戲謔:“這么晚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于熠彤沒想到向大老板居然會有心思在這里守著他問這么無聊的問題,但還是開口道出了事實:“跟劇組來拍戲的,臨時換人,被趕走了。”向靖琪看出他眼里的不甘,但是他這樣低垂著頭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極了梨昕不高興的時候,情不自禁地開口道:“沒后臺沒背景是吧?你跟了我,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br>于熠彤詫異地看著向靖琪,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對上了向靖琪的眼睛,片刻之后堅定地說:“那就這樣說定了!”向靖琪邪魅地一笑,扯過還坐在椅子上的于熠彤,拉著他往酒店走去。剛關上門就把人按在墻上一通亂吻,粗暴地扯開他的衣服,咬上他的脖子。本來他打算就這么橫沖直撞地做到最后,可是當他看到于熠彤緊閉著雙眼,眉頭微蹙時還是把人帶進了浴室做足了前戲。之后的日子平靜如水,成旭堯幾乎每天都守著梨昕,在萬不得已要離開處理公事的情況下也會托秦子騫和季空過來照看著。三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整個寒冷的冬天,梨昕前半個月待在醫院,之后就回了家里,在秦子騫“遇冷見風會有后遺癥”的論調下,梨昕被三人強制關在家里。好在季空現在時常就能來看看他,有時候甚至會帶上萬年冰臉的成睿淵一起來。梨昕知道這是季空想要自己接受成睿淵,也沒說什么,反正之后成睿淵不還是告訴了堯真相嗎?不過話說回來,成睿淵是怎么知道的?梨昕想不通,也懶得想了,有時候看到季空對著成睿淵頤指氣使也覺得挺好玩的。梨昕自己沉醉在這樣溫馨的日子里,現在手臂好了,雖然暫時還不能像以前那樣活動自如,至少可以提起些輕的東西。可是其他人卻仍然著急著,特別是成旭堯,眼看著三個月已經過去了,梨昕的眼睛似乎還是沒有好轉,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眾人默契地不提起這件事,以免梨昕為此不開心,但梨昕又怎么會不知道這些?這天,成旭堯像平常一樣,抱著梨昕上摟,然后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到床上,再摟著他躺下,哄他入睡。等確認梨昕睡著之后,他又起身,下樓去到露臺上,也不管夜晚冰涼的風,就穿著單薄的睡衣,點燃了一根煙。梨昕其實并沒有睡著,感覺到成旭堯起床出去了,便也跟著坐了起來,走出去尋人。看到成旭堯一個人靠在欄桿上,不知道看著哪里,眼神惆悵,左手夾著一根煙,送到嘴邊,深吸一口,煙頭的紅點發亮,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來,模糊了他的臉龐。梨昕心下一痛,不自覺地走出去,從身后摟住了他,懷里的身體冰涼。成旭堯滅掉手里的煙,轉身抱住梨昕:“你怎么出來了?”突然又意識到什么驚訝地問:“你怎么出來的?!”梨昕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把頭抵在成旭堯的胸口上,說:“我眼睛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