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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都是真的,不過他的父母不是意外死的,而是活活被人折磨死的。那天晚上成旭堯睡得正熟,突然聽到從父母房間傳來打斗的聲音,他急忙跑過去看是怎么回事。誰知道一開門就撞上一個殺手,當時他只是個十六歲男孩子,即使有著不錯的身手面對職業級的殺手也沒能掙扎幾下就被對方抓住了,被槍抵著頭。這樣自己反而成為了殺手的人質,迫使他的爸爸束手就擒。然后那個殺手當著成旭堯的面折磨他的父母,一刀刀劃開他們的皮膚,再用guntang的開水從他們頭頂澆下去,淋遍全身,口中用意大利語低聲說著賤人,叛徒之類的。成旭堯哭喊著,咒罵著,都怪他,自己的父母才會受這樣的折磨,不然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他父親的對手,爸爸本可以保護好mama的,可是現在------都怪他。成旭堯的父母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眼里滿是不舍地看著成旭堯。可能殺手都專注于折磨著地上的人,所以對被綁在旁邊的成旭堯松懈了。成旭堯見機沖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對準自己父母的頸動脈,一人一刀,干凈利落,然后怔愣地坐在尸體旁邊,眼淚?沒有眼淚,父母最后是在對他笑著。兩個殺手也被這突發的一幕震住,隨即一個手刀劈中成旭堯的后頸,讓他昏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正睡在一個很大的房間里,房間很暗,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觀察著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簡單的桌椅,一個衣柜,一張大床,床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個電子時鐘,顯示時間為凌晨三點三十五分,右手角落里的門開著,是個衛浴間。他的身體并沒有被束縛,冷靜地思考判斷,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會有人綁架他,既然沒有人在威脅他的生命,那么他也不打算逃走,反正這世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于是靜下心來躺在床上養精蓄銳,父母的慘狀慢慢浮現在眼前,手指慢慢收緊,指甲幾乎陷進rou里,指節發白。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個傭人打扮的人,恭敬地帶他出了房門,告訴他老爺請他去用早餐,并且稱呼自己為少爺。出門之后才發現這里真是好大,連走廊都這么長,他仔細地觀察著,記住每一個房間和通道的位置,突然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他停下腳步走過去,傭人來不及阻止,半開的門已經被他推開了。傭人看到里面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到旁邊。而成旭堯則是震驚萬分,眼前這個人的樣貌和自己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兩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成旭堯身上有陽光的味道,而這個人表情嚴肅,不茍言笑,一雙獵鷹般的眸子沉靜地看著自己。“三弟,歡迎回家。”那人如是說著,可是臉上輕蔑的表情卻讓成旭堯記憶深刻,輕蔑中帶著寒冷,好像自己是他的獵物一般。成旭堯什么也沒說,面無表情地讓傭人領著路往餐廳方向走去。當他看著正坐在餐廳里的那個男人時,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成旭堯靜靜地看著他,等他吃完早餐,抬頭打量成旭堯:“成旭堯,我是你的父親。”這人成旭堯知道,曾經在新聞里看到過很曾多次,叫做成遠宏,似乎是個很了不起的英籍華人富商。不過這樣的開場白讓成旭堯想笑:“讓我回去,我只有一對父母。”成遠宏并不意外:“不是我害死他們的,是我救了你。”成旭堯不相信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人。“不過你要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我成遠宏的兒子沒有窩囊廢,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要鍛煉自己,你現在的樣子做什么都是去送死的。”說完起身欲走,略微停頓:“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對你很滿意。”之后的每一天,成旭堯對自己很嚴苛,體能訓練,格斗技巧,作戰策略等等都取得很高的分數,每一位教官都對他評價頗高。他答應現在的父親暫時先把父母的死放在一邊,專心學習,在得到他的認可之后才能去報仇,這個認可他等了八年。后來他查到了逼死自己父母的是一個黑幫組織,他不顧父親的反對執意要潛入對方在倫敦的駐點,誰知道正好看到當年對他父母下殺手的其中一人,他一時沒忍住就在半路截殺那人,想要逼他說出背后的主使者。可是話還沒問出口,那人已經被人一槍爆頭,成旭堯反應極快地閃進巷子里尋找掩體,沒想到這人的下屬會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的上級開槍!現在看來這人身邊的人都只是來監視他的,成旭堯冷靜地分析著,一個人,一把手槍,應對十幾個經過專業訓練的人讓他有些吃力。由于這次是他的私事,他也不能帶著其他人一起來。心里仔細地計算,十二發子彈,彈無虛發,最后他靠著靈活的身手,徒手把剩下的幾人解決了。累到在梨昕家門口,那墜子也是在那時候掉的。幸好后來清理現場的人看到并幫他收回家里去了,只是他回去時撿到他墜子的人不在,他找了很久,所以耽誤了這么長時間才回來。梨昕聽得一愣一愣的,驀地想起那天成旭堯看到自己手臂被燙傷的樣子,原來如此。“你放心,除了那些人,沒有人看到我的樣子,所以不會找到這里來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傻子!我只是覺得,覺得有點心痛------”聲音被淹沒在吻里,窗外,陽光刺破云層,金色的光芒透過窗戶籠罩著兩人,給天地也鋪上一層暖暖的色調。一吻結束,兩人深情對望。“我現在的父親雖然是個不錯的人,還有幾個兄弟姐妹,但是我不想回去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罪人,背負著人命.”“沒關系,只要你覺得過得好就好,我會陪著你的。至于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罪。”梨昕撫摸著成旭堯的臉,眼里柔情似水。一整夜沒睡的兩人在暖暖的陽光下漸漸睡去,互相摟著對方,帶著淺淺的微笑,這是一種說不出的信賴與安心的感覺。等梨昕和成旭堯一覺醒來天已經黑透了,看著桌上已經擺好的飯菜,都覺得不好意思。季空擺著一張臭臉說:“你們兩個混蛋啊!只顧自己了,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也不見你們起來,外賣剛到你們就起來了!成心的吧!壞人!”季空佯裝生氣地說著,可臉上卻是帶著笑容,桌上也早已擺好了三副碗筷。吃過晚飯,季空的手機響了起來,當他看到來電號碼的同時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兩條秀氣的眉毛糾結在一起,身體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氣憤而發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季空按下接聽鍵,輕輕放在耳邊,等待對方說話。“我不會回去了,你不要再多說了。”“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不欠你的!你滾!”說完用力地掛斷電話,似要把手機捏碎一般,眼神發狠地盯著手機。梨昕看著季空的樣子,擔心之色寫在臉上,走過去摟住還在發抖的人:“季空,能不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