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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淳不知哪來的興致給他報了亂七八糟的課程,禮儀課幾乎伴隨著他病愈后的第一個月,緊接著就是馬不停蹄地被帶到各種場合,那什么咳床上教育也沒拉下。羅熠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現(xiàn)在傅御淳基本上在他家駐扎了,羅卿在中心區(qū)工作,家里只剩他一個人,傅御淳美名曰“陪他”,毫無顧忌地連人帶屋地霸占了。不過傅御淳除了帶他去社交場合之外,其余時間似乎忙得找不著了,羅熠就在家隨便入侵一下軍部系統(tǒng)什么的,找找漏洞,給當(dāng)時參與修改他alpha身份的人添亂。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傅御淳又sao擾他了。“起床了,快點。”傅御淳推推他,“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能睡。”羅熠很無奈。“……那是因為以前我晚上不需要陪您。”“歪理,不過你想我早上也跟你一起,倒不是不可以。”“您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羅熠爬起來,穿好衣服,傅御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快吃,別看了,是買的。”“我想也是。”羅熠問,“今天又要去哪里?”傅御淳正在收拾,見他吃好了就把他提起來,“去我一個朋友家,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聽你的話……”挨近了傅御淳,羅熠才看清他眼皮下有淺淺的陰影,神態(tài)也帶著疲倦,便摸了過去。傅御淳被摸個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說:“羅熠,你別以為要出門就可以挑逗我。”一道閃電直直劈過羅熠。“……您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您看起來很累。”“有一個天天找死,大清早就會勾引人的戀人,想不累也挺難的。”還怪他咯。見傅御淳不想說去干什么了,羅熠知趣地沒問。雖然他沒提要去哪里,但是羅熠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因為飛行器的定位系統(tǒng)上的數(shù)據(jù)在快速地變化,顯而易見,這是失靈了。除了機(jī)器壞了之外,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這片區(qū)域采用了隱匿技術(shù)。這技術(shù)成本不低,一般是富人區(qū)才用的……傅御淳到底要把他帶到什么地方啊?!“怕我把你賣了?”羅熠忙搖頭。“就你這德性也只有我要了。”“……”等羅熠跳下飛行器之后,大大地震驚了。倒不是說房屋有多豪華,只是看到外面的裝置之后,羅熠肯定這片區(qū)域坐標(biāo)定位混亂就是因為這個東西。“這是你什么朋友……”“小時候的鄰居,后來跟家里鬧翻后跑出來住。”傅御淳說,“你們見過,不記得?”“啊?”“你住的那家醫(yī)院是他控股的,喻臨澤……不是見過面么。”“啊!”傅御淳為什么要帶他去見那么可怕的人,請允許他做一個悲傷的表情。喻臨澤開門后也是一副很不爽的態(tài)度。“不要什么東西都往我這里塞。”傅御淳沒生氣,只看著喻臨澤不作聲。喻臨澤就這么堵著門口,不讓兩人進(jìn)門,皺眉看了羅熠一眼,笑了笑。“你不怕跟我跑了?”傅御淳只說:“你還欠我人情。”喻臨澤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上下打量著傅御淳。“你是認(rèn)真的?”“當(dāng)然。”喻臨澤嘆氣,打開門示意羅熠進(jìn)來,很是無奈,“我知道了。”羅熠瞄瞄傅御淳,后者正看著他,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好玩,下午來接你。”才不好玩呢!!!喻臨澤把門一關(guān),對愣愣的羅熠說:“傅御淳忙得很,喝什么?”這跳躍得,羅熠傻了:“啊?”“想喝什么?”“白開水。”“不必跟我客氣,想喝什么?”“呃……都可以,有什么喝什么。”“什么都有。”“果汁……”喻臨澤握著一旁的小刀,左手拿起橙子,一抬眼就看到羅熠正看著自己,臉上帶著一種他少見的神色。嗯,在喻臨澤眼里是十分麻煩的、少見多怪的表情。“怎么?”“您在做什么?”“沒看到我在削皮,你不是說要果汁么。”在銀河時代,維生素基本是靠合成的藥劑補(bǔ)充,種植蔬果供給極少,雖說外面也有賣的,可是極其昂貴,像喻臨澤隨手拿起來打汁的,在羅熠眼里簡直是暴殄天物了。“……我以為是高濃度合成果汁……”喻臨澤抬頭,“你是在羞辱我?”“我在夸您……”羅熠一身冷汗,喻臨澤盯了他會,把注意力放在手上的水果。“你對傅御淳也這樣說話?”“啊?”“他不喜歡別人說敬語。”羅熠被哽了下,瞄著喻臨澤。“……我知道,在改了。”他想了想,問:“那個,道特林空間最后怎么樣了,問傅御淳他又不肯說。”“因為某個人搶著送死,傅御淳很受挫。”喻臨澤道,把果汁遞給他,“他跟我做了交易,虛擬空間運(yùn)行需要一大筆資金,我墊上了,以后他要幫我一個忙。”說完又看了他一眼,“傅御淳對你挺上心的。”“呃,謝謝?”“我沒夸你,說他眼光太差。”作者有話要說:☆、第61章“你討厭我?”果然接收到喻臨澤嫌棄的眼神:“你看不出來?如果不是前幾年動用了軍醫(yī),我用得著陪你?”“軍醫(yī)?你自己也有醫(yī)院啊?”喻臨澤意味深長地說,“這是秘密。”話音未落,房門就被推開,來人和他倆目光相對,氣氛顯然就不對了。“喻臨澤,大白天的就在發(fā)情,那小情人借我玩兩天如何?”男人目光銳利,注視喻臨澤的雙眸充滿敵意,那是一種不共戴天的仇視。喻臨澤揚(yáng)眉,似笑非笑地睨著對方,羅熠背后一涼,這人不要命了居然挑釁喻嘴炮。可是要進(jìn)入喻臨澤的家,似乎要虹膜驗證的,這個男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喻臨澤看了羅熠一眼,皺了皺眉,似是無奈地嘆氣道:“宗泉,這是傅御淳的人。”這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羅熠呆愣地看著喻臨澤,這是幾個意思?他還沒回過神,剛才還一臉寒霜的宗泉就撲過來圈著喻臨澤的腰,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今天都快累死了,阿澤又把亂七八糟的人帶回家。”“不是我?guī)У模歉涤救^來的。”被兩人嫌棄的羅熠頭皮發(fā)麻。“你叫什么?”宗泉瞪了羅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