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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貼著他肩膀。“早安吻。”這個人的無恥程度簡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羅熠黑著臉推他。“請您趕緊出去,別吵我睡覺好嗎?”“那你親我。”“……剛才親過了。”“胡說,剛才是早安吻,現在是告別吻。”羅熠想打他。傅御淳看著又躺回去的羅熠,才心滿意足地出門了。昨夜被折騰得太用力,大早上傅御淳又像多動癥似的使勁親他,導致羅熠起床之后已經中午了。他伸了懶腰,望著被子發呆。老師,這回真對不起您了,被您兒子拐上床了……門外傳來兩聲敲門:“洛易大人,你醒了嗎?”羅熠聽到萊茵的聲音,更郁悶了。“進來。”萊茵推開門,看到衣衫凌亂的羅熠時明顯一愣,臉上立刻漲紅,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由紅轉白,僵直著身子,無措地看著他。羅熠被他的目光搞得毛毛的,找了個話題:“這是哪?”萊茵的臉色更差了,嘴唇動了動,發出幾個極輕的音節:“我的……房間。”羅熠的腦袋嗡地一下蒙了。他是沒惹過傅御淳,但是不代表他不清楚傅御淳的為人。在他心里,傅御淳一直是個很寬容的人,但接連被整得這么慘的事實告訴了他血一般的教訓:不要故意跟傅御淳作對,不要亂跑。現在看到萊茵,必須得加上一條:不要惦記羅熠。這么想著,羅熠朝萊茵投以無比同情的眼神。萊茵見他不說話,以為是不滿意,便解釋道:“芙爾溫把所有的東西都換成新了,說……您不喜歡。”壓根就是他嫌棄吧?!“他說,在布魯弗萊爾學院,你們就已經……”傅御淳真是撒謊不用打草稿啊……萊茵大概是愛慕洛易·左蘭斯的,所以傅御淳專挑他的房間,在里面做這樣那樣的事,簡直就是往人傷口撒鹽。羅熠忽然想到一個不妙的事:“你昨晚睡哪?”果然,這話一出效果拔群,萊茵面如死灰:“我擔心您,所以守在外面。”羅熠明白他為什么一臉被糊的樣子,洛易以前沒少表示對萊茵的認同,回頭就因為自己得罪了傅御淳被搞了,萊茵心里大概是說我膚白貌美氣質佳,你卻偷偷跟了他。羅熠估計,如果讓傅御淳知道了自己在想什么準會被揍。大概是因為他在發呆,愣神間身上一重,萊茵居然抱住了他。“洛易大人,如果是您希望的話,我立刻帶您走。”羅熠本來是應該馬上踹開他的,不知怎么的,卻沒有動。如果是傅御淳的話,自己肯定二話不說就拱手相讓吧——畢竟這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的,盡管并非他的愿望。可是還沒等他自我反省,一道不分喜怒的嗓音把他嚇裂了。“萊茵,無論他逃到哪里,我都會找到他的。因為,我已經標記了洛易·左蘭斯,完完全全的。”傅御淳好整以暇地站在門邊,唇邊掛著微笑,右手手♂槍快速上膛瞄準萊茵,“至于你,如果不松開我的伴侶,我就會讓你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他。”萊茵沒有應答,只看著羅熠。“萊茵,放開我吧。”羅熠瞄著傅御淳,“我不會逃的。”他明顯感覺到萊茵僵住了。萊茵慢慢地退了出去,臉上難掩落寞,傅御淳看也沒看,關上了門,見羅熠沉默,便說:“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如果您處在我這樣的境地,我或許,不會帶您走。”羅熠低垂著眼,輕聲說。傅御淳笑,“那我倒羨慕洛易了。”“對不起。”羅熠剛抬頭就被捏了臉,緊接著傅御淳壓了上來,俯視著他:“羅熠,我跟洛易是不同的,我不需要別人救我。要帶我走還是把我留在那里,隨便你……不過,做錯了就會像你現在這樣。”現在怎樣?!還不是被占便宜!作者有話要說:☆、第59章傅御淳沒管他那么多,低頭替他扣好紐扣,披上外套,“準備走了。”“啊?任務完成了?”“嗯,你沒收到提示吧?文森特那邊被發現了,溫舜已經動身去找他。”傅御淳說,“我們兩個的宿主系統現在脫離了空間樞紐,轉由軍部控制。”“哦。”見他在發呆,傅御淳摸了他的臉,很認真地問:“是昨晚做得太過了嗎?是不是很累?”“……請不要趁機調戲我。”傅御淳這次是真的沒打算耍流氓,被誤會了不說,羅熠還打開他的手,倒是郁悶了。羅熠跳下床,走到傅御淳跟前,“要進入內部空間?”“嗯。”傅御淳抓住他的手,眼前逐漸暗了下來,再次亮起來之后卻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色。四周是高不見頂的樹木,只有極小的間隙才能看到陰郁黑暗的天空,前方是一條石頭鋪成的小徑,兩側盛開著潔白的百合。羅熠心里發毛,這個地方,似乎是……“找到儲存基因信息的位置了,在前面。”傅御淳拉起他的手,發現他的手一片冰涼,“怎么了?”“前面是,福克斯·道特林的城堡。”離開了軍部之后,羅熠耗費了剩下的所有時間的地方。傅喻淳攥緊了他的手,輕聲說:“他已經死了,別怕。”羅熠想了想,福克斯確實被炸得亂七八糟了,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我的意識會保留在這里?”“你現在才問?”傅御淳瞥著他,“你還記不記得,你殺了邱鳴之后在什么地方?”“……實驗室?被你抓去做實驗了。”傅御淳頭疼,“那是我一個朋友給軍部贊助的項目,你是研制成功后軍部第一個進行使用的人。”“謝謝,是什么實驗?”“靈魂保險,在危急情況下可以進行靈魂轉移……沒想到你一下轉到這里了。”傅御淳竟然還打了他一下,“不知道你就答應,欠罵。”不是說好了是罵嗎?怎么動手了……羅熠知錯,只能悶聲不吭地挨揍。不得不說,傅御淳揍人,還真疼。庭前的花園一片艷紅的玫瑰,在毫無人煙的庭院中燦爛地綻放著,古老的城堡荒寂地矗立在兩人面前,墻壁已經有些剝落,顯得破舊不堪。羅熠剛踏進門,腦內響起一個聲音:“羅熠,你回來了。”這聲音太過熟悉,羅熠后背瞬間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冷汗。是福克斯的聲音。羅熠下意識地望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