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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您去救命,耽誤不得!」雖然也恨小柒剎風景,不過想想他講的也是事實。陳茂生伸手拍了拍白小蕊,「好好照顧自己,我去去就回。」轉頭又叮囑白小鶯,「好好照顧你師兄,回頭給你帶好玩的東西來。」白小鶯不以為然,「您別當我小孩哄,早點辦完正事回來,省得我師兄得相思病?!?/br>「真是個小雀鳥,一張嘴嘰嘰喳喳停不了。」陳茂生哈哈大笑,回頭又看了白小蕊一眼,這才轉身走了。「也不知道那位秦戎大爺出了什么事,這么急把茂爺給請走了。」白小鶯托著下巴無聊的問,「師兄你猜得到嗎?」「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到?」白小蕊低下頭從懷中掏出陳茂生的帕子,反復地撫摸上面的茂字。「這才走你就想成這樣?等過了十天半個月,你還不得相思病???」白小鶯「嘁」了一聲。「你要是喜歡上一個人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心情。」白小蕊瞪了他一眼。反正身體也酸痛,索性倒頭閉上眼睛,「我還是倦得很,午飯不吃了,再躺一會兒?!?/br>「你還真是每日情思睡昏昏?!拱仔→L拿他沒辦法,只好起身離開,「你也別著急,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后,茂爺就算有生意上的事要處理,從來也沒離開超過三四天,也就這么幾天,忍忍就過去了?!?/br>白小蕊閉上眼睛不理他,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起日子。本來以為陳茂生不過是去個幾天就回來了,誰知道白小鶯的一句戲言卻成了真。陳茂生自從離開,已經過了半個多月都不見人回來,而且連封信也沒捎過來過。開始白小蕊還能等,自己安慰自己說他不過是事情忙。可是一連等了半個月,他心里實在著急,忍不住和白小鶯一起去了陳家問個究竟。陳老夫人見他來了倒也客氣,安排人送了糕點果子,沏了好茶給他們,問明來意之后,輕輕搖了搖頭,「白公子還是對茂生不死心嗎?」白小蕊聽她這話說得蹊蹺,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愣愣地看著她。陳老夫人嘆了口氣說,「這事原本是我安排的,我本想瞞著你??墒敲チ税雮€多月,都不見消息回來,可見這事是成了。所以我也實話告訴你,秦戎秦公子根本沒出什么事。是我差人送了信給他,叫他哄騙茂生去揚州。秦公子有一個表妹,生得美貌如花,端莊秀麗。他與茂生本來就是好兄弟,如果能結成姻親,更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他這次騙茂生去揚州實際上就是為了保媒。茂生去了半個月連封信都沒捎回來,自然是樂不思蜀好事將近了。我也不忍心你再癡等下去,所以告訴你一聲。你還是趕緊離了他吧!」「妳胡說?!拱仔∪镞€沒開口,白小鶯已經按捺不住,「茂爺和我師兄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怎么可能隨便遇上一個女子就被迷得家都忘記回了?他要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放心將師兄托給他?!?/br>「我反正是當惡人當到底了,騙你們做什么?」陳老夫人叫來下人,取出兩個東西遞給白小蕊,「這是秦公子寫來的保媒的書信,還有他表妹的畫相,你們自己看。」白小蕊打開書信仔細看了一遍,的確是有意結親的信。再打開身邊的畫冊,畫像上的女子端正秀麗,容貌嬌好,的確讓人動心。「師兄?」白小鶯急忙拉住他,「茂爺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br>白小蕊反手拍了拍他,低聲道:「我也不信。只是要是秦爺沒出事,茂爺卻這么許久音信全無,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了?我心里砰砰亂跳,隱約覺得要出事?!?/br>陳老夫人見他還是不信,問他,「你還是不相信,可要我寫信去叫秦公子還有茂生回來當面對質?」白小蕊點點頭,「老夫人,我信您講的話句句是真的??墒俏乙餐瑯酉嘈琶癄敳皇沁@樣薄幸的小人。他如此半個月音訊全無,我懇請老夫人差人去秦爺那里問問,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他真是迷上了秦家小姐,我也好死心?!?/br>陳老夫人搖搖頭,「你這孩子實在死心眼,我這就差人去問。真是茂生變了心,你也不用太傷心。如果你心里愿意,我還是會拿你當兒子看待,絕不食言?!?/br>白小蕊起身行禮,「謝謝老夫人,我明天再來聽信。」說完拉著白小鶯離開。兩人離開陳家,白小蕊越走越快,白小鶯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大聲呼喚他,「慢一點,慢一點師兄?!顾膊焕頃?。一直走到一處轉角的地方,他只覺得腿一軟,人就這樣滑坐到了地上。隨后趕到的白小鶯見他渾身發顫,急忙伸手去扶他,「師兄,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來。」「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拱仔∪锾ь^看著他,眼眶里全是淚水,「我怕他出事?!?/br>白小鶯咬牙恨恨地罵道:「那樣的混賬能出什么事?死了最好,一了百了!我真是瞎了眼睛,居然以為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還將你托給他,卻原來也是個好色之徒?!?/br>白小蕊搖頭,「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現在只覺得心里害怕,總覺得他出了什么事?!?/br>「青天白日他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和那個表妹玩得太開心,忘記了這里還有你在等他。你替他擔心什么?他武功高強,你還擔心他被人擄了去不成?」「我……」白小蕊正要說什么,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插了進來,「武功高強,青天白日就不能被人擄去了?」白小蕊和白小鶯根本不知道還會有外人在,急忙轉過頭。只看到一位身著華服的公子,面如冠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眉眼之間盡是得意。白小蕊站起身,「敢問公子是……」「你自然不知道我。」那公子冷冷一笑,「我在京城的時候不知道看了白公子你多少戲,在你身上砸了不知道多少銀子。可惜連請你去我家中唱個小小的堂會也不能夠。白公子,你果然是清高得很啊!」白小蕊在京城名噪一時,艷驚四方,想和他親近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突然之間冒出這么一位,白小蕊又哪里知道他是誰?聽他說得怨氣連天,也不敢反駁,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