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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真要死于非命了。”“很精彩的推理。”承影話剛說完,卻有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他順著聲源望去,卻見伊藤川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了會場,“兩位辛苦了,不如先去吃點東西吧,這里交給我來處理就好。”承影莞爾一笑,“伊藤小少爺不必客氣,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幫上忙的話,我也很樂意效勞。”“謝謝,還有,叫我阿川就好。”伊藤川走上臺,低頭看了眼滿地的碎片,實在忍不住長嘆,“也不知是誰那么想我們兄弟倆死,好好的開幕式就這么被搞砸了。”“主要是人沒事就好。”承影勸上一句,伊藤川趕緊地向他鞠了個躬,“非常感謝您的關(guān)心。”待直起身,他又說道:“兩位還是先去用餐吧,你們是伊藤家的座上貴賓,我哪里好意思讓你們餓肚子。”他彎起眉眼,笑得十分動人。承影沒再堅持留下,將短刀交到伊藤川手上,終是帶著硯禮一同離開。等出了會場,他才又吩咐道:“硯禮,你替我去查一下伊藤兄弟的背景。”他瞇起眼,眼縫間帶著一絲凌厲,“這才第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想來接下去的日子也不會太平。”18、中日友誼賽“伊藤兄弟的背景就像表面看到的一樣,家底干凈,背地里也沒有干任何見不得人的勾當,按理說不該惹來這樣的殺身之禍。”硯禮盤膝坐在榻榻米上,將他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向承影匯報著,“另外,當日會場的監(jiān)控錄像我也看過了,那天早上九點四十二分,監(jiān)控確實出現(xiàn)過黑屏的情況,但也只是短短十秒鐘而已,大概工作人員以為是電源接觸不良才導致了閃屏,所以并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拍到兇手的臉?”承影抿了一口茶,神色略顯得幾分凝重,“十秒鐘,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硯禮的食指在矮桌上輕輕敲打,“也許只是假象,但也不排除對方真的是快手的可能。”他抬起頭,對上承影的雙眸,“少爺再等會兒吧,交流會還沒結(jié)束呢,誰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當時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怎料當天下午就出了狀況,這還要從承影收到一條不知名的彩信開始說起。承影收到這條彩信時就他一個人在屋子里,硯禮出去替他辦事,那會兒還沒回來,他閑著無聊,就拿手機來把玩,結(jié)果就剛好瞧見了彩信里的那張照片。內(nèi)容說白了也就是一男一女在接吻,女孩長得很漂亮,照片上看起來,皮膚很白,下巴尖尖的,一張側(cè)臉,角度選得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多瞧兩眼,而男的,則是硯禮。承影的手抖了抖,險些把手機都給抖落了,好不容易再抓緊,心里卻難免生出一絲惱怒,他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足有五分鐘,才總算平復下情緒,給喬安撥了通電話。“是我。”他嗓音低沉,甚至還透了些許沙啞。喬安覺出承影的不對勁,隨即問道:“少爺怎么了嗎?”承影深深吸了口氣,穩(wěn)著聲線說道:“我有件事吩咐你。”他頓了頓,想到那張照片上硯禮與那女孩親密的舉動,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待會兒我轉(zhuǎn)一條彩信給你,你替我去查一下照片上的女人。”“好。”喬安聽承影的口吻,就猜他那兒是出了大事,不然以少爺?shù)钠猓瑧?yīng)該會留到回國后再處理,這么著急,只怕事情不簡單,“少爺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了?”他心中略微起了一絲憂慮。“麻煩倒談不上,只是有點疑惑,現(xiàn)在還說不準,等你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后,就能有個落實了。”承影語氣深遠,像是話外有話,喬安當時不太明白,卻又不方便問得太直白。直到他收到少爺發(fā)來的短信,才終于懂了那句話里頭所包含的意思。午飯的時候,承影看硯禮的眼神明顯有了點變化,以往的溫柔竟被一絲陰冷覆蓋,看得人毛骨悚然。硯禮瞧他臉色不好,也沒敢多問,其間承影給硯禮夾了一口菜放到碗里,這本沒什么,畢竟他倆除卻是主仆的關(guān)系,還是情人,彼此照顧下也無可厚非,只是當兩人視線撞上時,硯禮卻覺得,承影的笑容里帶著些復雜的情緒,讓他也說不清楚是什么。飯后承影是率先回去的,紀年瞧兩人在飯桌上就奇怪,于是偷偷指了指承影的背影小聲問道:“你倆怎么了?吵架了?”硯禮攤攤兩只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完全就跟在狀況外似的,想來想去都沒想通自己到底哪兒招惹到了承影,可好端端的突然發(fā)脾氣,這也不是少爺素有的作風,硯禮心里有些不安,總感覺好像要出什么變故了。當天下午是中日的武術(shù)友誼賽,御華館排上了三場,老爺子的意思是出三人,最后大家商議下來,決定由老爺子自己、承影以及紀年上場。第一場比武是老爺子的,雙方實力懸殊很大,我方贏得太過輕巧,反而顯得毫無看頭。不過回頭想想,這場上能贏過御華館館主的人,當真是數(shù)不出幾個。夏老爺子對此卻很看得開,本來也就是切磋武藝圖個高興,沒必要太較真。第二場由紀年上陣,他的對手倒是不怎么好對付,年紀比他還小,是個日本小伙子,想必對方是從小就開始習武的,基本功一看就比紀年扎實。但紀年也不簡單,他跟著他師父學習武術(shù)多年,本身又確實有天賦,自然也沒那么容易被打下去。這場比武到最后竟成了拉鋸賽,雙方實力相當,要決出個勝負委實得靠運氣。而紀年剛好就勝在這里。卻說對方那把竹劍刺過來的時候,紀年下意識地往左邊一躲,同時手里的劍橫掃出去,假如當時那把劍是朝著對方的脖子砍過去的話,他還未必能贏,偏偏紀年握著劍往底下削,那人怕是也沒料到他這招會瞄準小腿,一時躲避不及,被竹劍打中跌倒,正是這個失誤,便注定了最終的結(jié)局,當他再想起身時,紀年的劍已指在他的咽喉。“承讓了。”紀年莞爾一笑,收回劍將對手拉起來,比武意在切磋,點到為止,分出勝負即可。兩人相視一眼,那少年雖心有不甘,但也輸?shù)眯姆诜Y貌地向紀年深深鞠了一躬,轉(zhuǎn)身就順著階梯下了比武臺。紀年望著那小子的背影,又瞄了一眼邊上還未翻過去的名牌,默默將“蓮池望”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夏老爺子看紀年走過來,搖著頭嘆息,“完全靠運氣。”紀年吐吐舌頭,那動作略顯幾分俏皮,“那也是贏了。”他將劍擺到一旁,坐到老爺子身邊。承影聽他這話,忍不住沖了一句,“朽木不可雕。”紀年揚了揚唇角,并未跟他斗嘴,卻是把目光投向了對面看臺,蓮池望坐在那里,像是在跟他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