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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豐:“……”原來如此。年輕人擺擺手:“算了算了,既然不是我的伯樂,多說無益,但我也不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你要問什么,說吧,就當你欠我個人情了?!?/br>張豐:“……”張豐:“目瞪口呆.jpg”有生之年第一次遇到如此會給自己找譜的人,張豐詫異過后,又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是這樣,我想問……你知道天涯海角在哪兒嗎?”張豐來之前,覺得這npc肯定知道,但現在又有點沒信心了,覺得這人有點不靠譜。沒想到對方卻居然真的知道。“你問這個干嘛?要去嗎?”年輕人撓撓脖子,“就算你是大能,天涯海角也不是你能隨便去的地方,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br>對方說著,收拾東西就要離開,霍商抬手將人攔?。骸拔覀円鍪裁?,與你無關,你只要說地點就行了?!?/br>年輕人皺皺眉:“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居然不領情?”霍商正要開口,張豐道:“謝謝你的好意,不如這樣吧,等我回去,我就將你介紹給我認識的修士,你覺得怎么樣?”年輕人放下手中的東西,拍了拍手,露出個燦爛笑容:“成交!咱們這就算扯平了。”☆、第三十一章用來觸發劇情的npc當然不是個擺設,這個娃娃臉叫做葉程飛,雖然修為不怎么高,門派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派,但掌門卻是個已經結成金丹的修士,小門派里因為秘籍和丹藥都很少的緣故,甚少有能結成金丹的修士,想來在當地修真界內,也能算得上是個小有名頭的人物了吧。而那金丹修士的師父,曾經正是因為去過天涯海角,還拼死將在秘境里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才有了這小門派最初的根基。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天涯海角,壓根就沒有這個門派了,而沒有這個門派,葉程飛恐怕也不會被其中的修士帶進門,自然也入不了修仙界,也就碰不到張寅等人。因果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仿佛天道早就算計好了一切。這讓張豐不僅想到現實世界中一位名導演的一句話: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雖然他跟這個葉程飛并不是久別重逢啦。再想到這只不過是一個書本里的故事,張豐頓覺自己感慨了半天的人生哲理都打了水漂。霍商不太相信,冷冷看著葉程飛:“據說那天涯海角進去的人就沒出來過,你掌門的師父是如何逃出來的?”在當時,葉程飛所在的門派根本還未建立,如此想來,那掌門師父必然只是個前去湊熱鬧的散修,想找點寶貝而已。那可是化神期的大能都被困住的地方,一個小小散修,如何能逃得出來?“據說是因為有人救了他,”葉程飛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們家掌門也沒多提,只說救他的是一個大能,若不是對方,師祖早就隕落了,其實當年的事也沒有外界傳得那么可怕,那地方雖然危險,卻也不是無一人存活,傳聞中我師祖,還有救了我師祖的大能,以及其余一些修士都逃出來了,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他們都未曾再提過天涯海角的事?!?/br>張豐皺了皺眉,想起一個細節:告訴他天涯海角的那位大嬸兒,說她的爺爺的爺爺,回來之后就癡傻了,一輩子都渾渾噩噩。難道對方并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驚嚇,亦或是受了重傷之類,而單純只是因為……那秘境中有什么可以迷惑人的東西,讓人出了秘境之后,就想不起秘境之事了?而修為太低的人,或許是因為承受不住,所以才變得癡傻?可這也不對啊,若是會讓人遺忘天涯海角之地,那民間便不會有傳說流傳出來;葉程飛也同樣不可能知道這些消息了。“你說你未曾見過你師祖,”張豐問,“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他逃出來了嗎?還創立了門派?你怎么會從未見過他?”“是啊,他逃出來了,可在門派開始走上正軌之后,他就四處游歷去了,”葉程飛聳肩,“誰知道這些大能在想什么呢?據說師祖已經有元嬰的修為了,卻無心擴大門派,反而一早就離開了。”葉程飛想了想:“估摸著怎么也得有個幾百年沒回過門派了?!?/br>張豐想了想,覺得這事應該跟他們要去秘境沒啥關系,于是先謝過了葉程飛,又給了他幾道傳音符,說等他們從秘境回來,會來找他。葉程飛高高興興接了,想想,又塞給他們幾樣小法器:“張大師的浮云雖然已經足夠厲害了,不過寶貝嘛,還是多帶點為好?!?/br>霍商無語:“你這也叫寶貝?”也就夠逗人間的小孩兒玩玩。張豐:“……”張大師???什么鬼???辭別葉程飛,張豐與霍商駕云前往天涯海角。按照對方所言,要在下弦月之時,到達在極東之地被月華所覆蓋的冰川之上,在下一次太陽初升之日,追往日光第一縷投射的地方,就能找到天涯海角的入口。極東之地常年被冰川覆蓋,晝夜變換與其他地方也有不同,極夜和極晝幾乎是半年一次輪換交替,張豐二人趕到極東之地時,還好剛好是極夜之日,霍商掐指一算:“師父,太陽大概還有半個月左右就會升起?!?/br>他們運氣還不錯,還不用等個一年半載的。循著下弦月,二人找到了被月華覆蓋的冰川。它像是海面上巨大的白鯨脊背,寬闊而一覽無余,它正對著下弦月的正下方,月華雖淡,卻讓它像是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十分好看。漆黑的海面,無風無波,極東之地風寒刺骨,無人可以存活,二人有真氣護體,自然無所畏懼,找了個地方隨意坐下,只等太陽初升之日便可。霍商見張寅閉目入定,心里有些沮喪,若是張豐看得到,估計都能看到對方頭上一雙狗耳朵可憐兮兮地趴了下來。霍商一路都想與師父親近,可也不知為什么,師父總會有意無意地避開。他想,或許是自己前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惹惱了師父,故一時也不敢太過逾越,只得乖乖跟在后頭,讓往東不會往西。張豐感覺到霍商一直看著自己,閉著眼說:“靜心,凝神,用我教你的口訣,再梳理一次經脈。”霍商嘆氣,只得道:“是,師父?!?/br>旁邊沒了聲音,又片刻,感覺到霍商體內的修為因一遍遍地沖刷而變得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