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塊無心無情的石頭,也逐漸開始崩塌了。只是有一點他始終覺得別扭,那就是霍年的炫妻癥狀,真是越來越嚴重。訂婚前后幾天,霍年讓媒體廣而告之,四處泄露他與張豐之間的恩愛照片——都是他故意擺拍的。成婚當日,霍年請來了一眾好友,給他們顯擺了一下自家的媳婦兒。霍家滿屋掛滿了張豐的照片,霍年的房間里更是夸張,仿佛一個活生生的跟蹤變-態狂魔。張豐面無表情穿著白色的新郎禮服,看著霍年一臉幸福笑著朝自己走來,旁邊的嘉賓已經滿頭黑線,卻礙于兩家地位,只得不斷稱贊。霍年對于稱贊自己的人毫無情緒波動,而但凡是稱贊張豐的人,他都給一個大大的笑臉。張豐看著對方一步步走來,終于忍不住,彎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哭笑不得的笑容。或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這個無奈的笑容里,居然包涵了最純粹的溫柔。“豐……”霍年壓低聲音,咬了咬對方耳朵,見對方炸毛瞪過來,露出心滿意足的笑,“今天是咱們的大好日子,你可不能當場揍我。”張豐撇撇嘴。霍年拉著他的手,未等張豐說話,已經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吻了下來。“時間過得真快,這一年,像假的一樣……”張豐在彼此的呼吸里喃喃道。霍年笑著看他:“所以?被我感動了嗎?有一點喜歡我了嗎?”張豐若有所思看他一眼,慢慢道:“有件事,我要向你道歉。”“???”“那一巴掌,我不該打你。”“!!!”“你救了我的命,否則我早就已經死了,”張豐終于承認道,“故事是你寫的不錯,但你也從未料到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是無辜的,而我是遷怒。”“……”霍年心里一陣激動,一把將人摟住,“我霍年發誓,以后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我會護著你,護你一輩子。”張豐內心沒來由地安心,在霍年懷里慢慢閉上眼——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突然覺得很困倦。一切的聲音都慢慢遠離了,起哄聲,祝福聲……還有因為收到消息太晚(鬼知道是不是霍年故意的)終于氣喘吁吁從國外趕回來,手里還提著行李箱的霍翎,咬牙切齒地大吼了一聲:“霍誠!你卑鄙!”張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遙遠的地方,似乎有鐘聲響起,最終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霍年:“……”周圍一片漆黑,本該在自己懷中的人消失了。“又來?!”霍年轉頭,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當時寫的rou-文。3d現場版,再次上映。“親愛的,舒服嗎?這里很喜歡,對不對?”“不要……誠,放開,唔啊,受不了……不……”“不要抗拒,我愛你,接受我的一切吧,來,感受我……”“不,好難受……可是又好像有一點點舒服?”“哈哈哈,親愛的你太可愛了,我會讓你更舒服……”霍年:“……”仔細想想,這些臺詞還真是羞恥度max啊。☆、第二十三章張豐醒來時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愣了愣,嘗試閉上眼,再睜開,世界依然一片漆黑,連一點光點都看不見。他試探著抬手在眼前晃了晃,皺起眉頭想:怎么回事?他這是穿回來了嗎?在醫院嗎?還是又穿到了新的世界?他忐忑不安地站起來,剛邁開步腳下猛地踩空頓時整個人往前栽倒。“啊!”“小心!”一把清朗悅耳的聲音響起,同時有一只手攬過了張豐腰身,將他牢牢鎖在了懷里。“沒事吧?”男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張豐甚至能感覺到耳邊的吐息,“別慌,青竹沒什么大礙的,只是摔了一跤扭了腳,瞧把你給急的。”張豐:“???”說話的人是誰?青竹又是誰?怎么回事……他能感覺到對方,卻完全、完全看不見。不好的預感在心中逐漸發酵,他手心一陣冰涼,連背上都頓時起了一層冷汗。他這是……看不見嗎?“師弟?怎么臉色突然這么難看?青竹沒事的,哎,你額頭都出汗了,別慌我讓人把他領來給你看看,”男人的話音一頓,又懊惱道,“師弟別介意,我這是一時嘴快了,你……別急啊,等青竹來了,讓他跟你說幾句話你就知道了。”張豐:“……”看來他是真的看不見,而且并不是突發性的失明,而是本就如此,聽這人說話的語氣便知道了,就是不知這是天生的,還是后來遭了什么不測,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該死的霍年……他這又是穿來了什么地方?!“師父!”熟悉的聲音突然傳進耳朵,張豐聽霍年的聲音早已聽習慣,這一下就認出了對方的聲音,一時激動,又沖著聲音的方向走了幾步。“小心腳下。”一直扶著自己的人忙輕聲囑咐,但很快張豐就感覺自己被誰狠狠拉了一把,脫離了身邊人的扶持。“哎!”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語氣十分不善,“青竹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師父可是好心扶青淵師叔一把,你不領情就算了,擺這什么表情?!”“……哪有勞煩青淮師伯的道理,我來就好了。”霍年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仔細分辨,還能聽到些微壓抑的苦悶聲。張豐皺起眉,心頭愈發不解:這是怎么回事?那什么青竹就是霍年?哦對,剛才那男人說他受傷了……張豐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忙抓過身邊人急急問道:“你……你怎么樣?傷哪兒了?”霍年輕輕捏了捏張豐的手心,嘴里的語氣也溫柔了不少:“師父別急,不過是徒兒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妨事。”張豐聽他聲音總覺得哪里不對,想抽手出來摸摸,霍年卻抓得死緊:“師父別亂動,一會兒徒兒扶不住你再摔了可就不好了。”前頭那嬌滴滴的女聲哼笑道:“可不是嘛,青淵師叔,青竹現在可是個獨腿兒,你可別再讓他摔咯。”“青蘭!”先前那清朗的聲音頓時呵斥道,“怎么跟你師叔說話的?行了,都跟我回去,別打擾你師叔清靜。”說完,那人又靠近過來,張豐感覺到對方的氣息,仿佛對方整個人都要貼到面上來了似的,忍不住便往后退了退。男人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