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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道:“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張豐胸口劇烈起伏,想到那幾人帶著猥瑣的笑容把自己壓在身下就恨不得一刀一個捅了對方。他快步沖上天臺,一腳踹開天臺的門跑到欄桿前狠狠做了幾個深呼吸,因為怒氣眼前甚至一陣陣的發白,劇烈的心跳差點從胸腔蹦出來。霍年跟在后頭,舌尖頂了頂被扇了一耳光的腮幫子,嘗到了一點血腥味。“我……”“你死去哪兒了?”霍年愣了愣,是錯覺嗎?張豐的聲音里好像……帶了點顫抖。他心里頓時一軟,后悔和自責灌滿了整個心房:“對不起,我被保安攔住了,耽誤了點時間……”“……”張豐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將胸口的郁氣徹底呼了出去,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委屈。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非得穿書不可?穿就穿吧,還非得穿*?喜歡一個人很了不起嗎?喜歡一個人全天下就他最有理是嗎?特么寫什么不好非得把自己寫進來?如果不是他,自己死就死了吧!憑什么還要生生被人這樣欺辱!張豐揉了把臉,轉過頭狠狠瞪著霍年。“我差點就被人干了!”“是……”霍年看他眼眶一片發紅,心頭狠狠一顫,“對不起。”“憑什么非得是我遭遇這些?”張豐幾步沖到霍年面前,伸手狠狠戳在他胸口上,“就非得是你來英雄救美嗎?就他媽因為你是攻,我是受?!是你把我寫成這樣的!別想我會感謝你!”霍年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嘆氣一聲,低頭親了親那戳得發紅了的指尖:“別生氣了,我發誓,從今以后絕不讓你再受到這樣的委屈,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好不好?”“別給老子來這套!”“那你打我吧,打到你滿意為止,不要生氣,”霍年心疼得不行,伸手揉了揉張豐發紅的眼角,“別哭。”“我沒哭!!”張豐頓時炸毛,對著霍年的鞋子一通踩。霍年摟著他,小心翼翼護著讓他不要因為用力過度,重心不穩往后摔倒,直到鞋子被踩滿了腳印,張豐已經無處下腳了,這才憤憤地往后退開。霍年半點不痛似的,表情不變地道:“還生氣嗎?”張豐懶得搭理他。霍年想了想:“不過好意外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脾氣特別好的人,原來不是。”想到張豐揍人的樣子,那猙獰的、毫無表情的面容,別說還真有點滲人。張豐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霍年:“……”霍年覺得張豐好像誤會了什么,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張豐卻不想聽他說話,打斷他的話道:“我要那些給我潑臟水的人一個個跪下來叫爸爸。”霍年立刻點頭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張豐:“……”哼。☆、第十五章張豐也是一時氣急了,回過神之后目光就落到了霍年臉頰的手指印上。通紅通紅的一片,可見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張豐:“……”怎么說這也是創作者,而且還是華威的總裁。張豐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無論是回去,還是回去之后,都得靠這個人,不能得罪他。張豐:“……”可他好像已經得罪得差不多了。霍年仿佛完全忘記了挨耳光的事,見張豐盯著自己不說話,便道:“那個……我陪你去校醫室看看吧?額頭……”霍年的目光一下一下朝張豐額頭上瞟,破皮的地方血已經止住了只是看著還是分外扎眼。張豐下意識抬手去摸,被霍年一把拉住:“別碰,小心感染。”張豐心情復雜地看著他,轉身往樓下走:“說吧,你這本書又叫什么?”“校花保鏢性-轉同人。”張豐:“……”張豐覺得自己已經快沒脾氣了:“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本同人?什么時候寫的?”“萌萌道士完結以后,”霍年道,“完結之后剛好你生日,就想……當個紀念,我有在你的貼-吧里提過。”但估計沒什么人注意,又或者就算注意了,也沒人去看,畢竟是冷文霸主。何況還是把一本勵志言情性-轉成了*。張豐猶豫了一下,問:“為什么喜歡這個故事?”“非得說個為什么出來……還真不好說,”霍年想了想,“簡單來說就是我遇到了一些事,正是人生低谷期,對自身也有很多懷疑,然后因緣巧合看到了你這本書,給了我一些力量。”“你?人生低谷?”張豐覺得有點好笑,“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還人生低谷?”張豐口無遮攔地道:“哎,你是不是人們嘴里常說的那種,每天從兩萬平方米的床上醒來,還一臉憂愁地說,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錢,走開?”霍年輕輕笑了笑,他也不辯解什么,道:“唔,每個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太一樣吧。”“要我說,有錢就夠了,”張豐輕描淡寫地說,“這世上如果還有錢解決不了的事,那就是錢還不夠。”霍年有點詫異:“你是這么想的嗎?”“不然呢?”張豐側頭看他一眼,瞳孔深處的海浪此時又顯得平淡無波,“我們這些凡人不懂你們有錢人都在煩惱些什么,在我們看來,光是要努力活下去就已經很難了。”霍年觀察他的表情:“你的故事都很勵志,主人公永遠不會被現實和物質打趴下,無論遇到什么,他總會笑著說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不放棄。”張豐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沒說什么。霍年似有所悟,見張豐快步下了樓梯,朝醫務室的方向過去了,他跟在后頭,自言自語道:“所以……那都是你對自己的期望嗎?”霍年戴上口罩,低著頭不讓校醫看到自己的樣子。校醫是個年過三十的男人,看到張豐的第一眼先是愣了愣,隨即認出了對方,眼里帶起了淡淡的不屑。“怎么了?”他語氣淡漠地問。“……頭上破了個口子,”張豐心里暗罵,你他媽長了雙眼睛不會自己看?“麻煩老師給張創可貼之類的……”“左邊第一個抽屜里,自己拿。”校醫翻著手中的報紙,懶得再給一個眼神。霍年抬頭,看了那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