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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著寒光的寶劍翻手間已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劍自動漂浮起來,劍尖正對張豐,霍向遠(yuǎn)怒不可遏:“小子好大膽!邪門歪道也敢在我霍家面前放肆!”霍年的生母,那魔女噗嗤一笑,仿佛聽了天大笑話,捂著嘴嘎嘎道:“說得你們霍家一脈有多正人君子似的。”霍向遠(yuǎn)頓時語塞,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臉更是漲得要發(fā)紫了。霍年御劍守護(hù),擋在張豐面前:“都住手!”張豐哼道:“霍總,你家里人這般德行,我看我還是自己退散吧。”說著竟然是要走,霍年一把拉住他,只覺與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可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這人已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張小寶,而是真正的張豐本人,這劇情如何又能與自己所期望的一致呢?霍年頓覺得自己魔怔了,竟是連這般簡單的道理都未察覺。“抱歉,”他立刻道,“是我想差了,霍家的事由我來解決,你別走。”張豐皺眉,顯然十分不愉快,霍年只得祭出殺手锏:“我們得順著劇情走下去,才能知道回去的辦法。”這話顯然十分有用,張豐遲疑了一下,只得不甘不愿停了下來。他身子飄落下地,仿佛有只手一直小心翼翼將他托著。霍向遠(yuǎn)要給他好看,魔女打了個響指,一只渾身發(fā)紫的蛇不知從哪兒落了下來,剛剛好攀在張豐肩頭,吐著信子與他對了個眼。張豐面容鎮(zhèn)定,倒是不怕蛇,他見這蛇雖渾身紫色,那雙眼睛卻黑豆般無辜,除了打量自己似乎也沒別的動靜,于是也站著不動,與對方見招拆招。張豐想:這若是自己寫的,那這蛇必定是某樣寶物,只要將它練成內(nèi)丹,不是能救人一命,便是能提升功力,或是開發(fā)出主角其他的潛能。再加上這只蛇是美女所放,主角必定會與美女來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可偏偏,他穿得是*文。有些事,想想就好,不能當(dāng)真。蛇身冰涼柔軟,緩慢繞著張豐脖子一圈,蛇頭左看右看,霍年深知劇情里并無這一劇情,頓時大驚,轉(zhuǎn)頭沖魔女道:“母親!你這是要做什么!”“我看你這道侶脾氣不小,幫你試試他罷了,”魔女站起身,腰身款款,姿態(tài)妖嬈地走到張豐面前,細(xì)聲細(xì)氣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脾氣的人必得有與之相配的實力,否則不過嘩眾取寵而已。”魔女蔻丹嫣紅,手指輕輕從張豐面上滑過。“唔……”她眼瞳深處是淺淺的紫色,仔細(xì)看竟像蛇一般是豎瞳,“有意思。”魔女突然放開了張豐,蛇從張豐脖子上滑下來,徑直攀上了她的肩膀,半截身子耀武揚(yáng)威地高高昂起,蛇信嘶嘶吐出,女人像哄小寵物一樣撥弄它的下顎,那蛇便順服了。“這小家伙還有幾分本事,”魔女道,“你們不是喜歡與邪門歪道為伍么?我看他就挺好。”霍向遠(yuǎn)皺眉,也不去管女人嘴里的嘲諷之詞,道:“什么意思?”“他的能力很特殊,而且是天生陰陽眼,不用開眼術(shù)便能見神鬼魔,”魔女道,“如今他又自創(chuàng)馭鬼之術(shù),只要得法,天下陰靈便為他所驅(qū)使,這還不厲害么?”霍向遠(yuǎn)與其他人面面相覷,猶豫片刻,幾人放下法寶,打量起張豐來,觀諸人神色,已經(jīng)少了幾分輕蔑,多了幾分慎重。魔女既然說他實力不凡,那必定是不凡的。可畢竟是個凡人,與魔比起來還是差了那么點兒……霍向遠(yuǎn)想,哪怕霍伏不與對方結(jié)成道侶,能與此人相交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定不能與其交惡才好。他思及此面容便和煦下來,慈眉善目道:“來者是客,方才是我們禮數(shù)不周了,既然是吾兒的好友,暫且先住下來吧。”他頓了頓,用商量的口吻道:“至于其他事,不如讓我們彼此多了解對方一些,再談不遲?”張豐松了口氣,只要不壓著他立刻成婚那便還有得商量。他點頭,又去看霍年,本以為霍年會露出幾分失望神色,卻看那人淡定自若,也是點頭道:“謝父親。”諸人散去,霍年帶著張豐朝自己的院落走,那侍從想帶張豐去客人的院落,被霍年不輕不重看了一眼,只得閉嘴不言了。張豐道:“劇情現(xiàn)在到哪兒了?”霍年開口:“……”張豐:“???”霍年閉嘴不言。張豐莫名其妙:“你說了啥?”怎么剛才光看他動嘴巴,卻沒有聲音?霍年皺了皺眉,再次張口:“……”張豐:“……”張豐意識到一個問題:“該不會你不能告訴我劇情發(fā)展吧?”霍年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恐怕是的。”張豐嘗試問:“你母親是魔女?”霍年:“嗯。”張豐伸手指他:“這個又可以說!”霍年想了想:“不影響劇情走向的資料,我可以告訴你,但涉及到關(guān)鍵部分我似乎說不出來。”他說不出來,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是創(chuàng)作者,他自然知道后續(xù)會如何發(fā)展,他本來非常有自信,認(rèn)為就算不告訴張豐劇情走向,自己也能帶著他通往最終結(jié)局。可剛才張豐差點就走出了原本的劇情,他知道,有些事或許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霍年回房,拿了筆墨紙硯嘗試用寫的,或者畫的給他看,卻發(fā)現(xiàn)只要是寫下與劇情發(fā)展相關(guān)的文字,或者畫面,他寫一個字就消失一個字,最后白紙依然是一張白紙。霍年無奈攤手,那意思——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張豐嘴角微抽,只覺這位總裁大人真的要坑死自己。“既然你不能告訴我,那我就按我自己的想法行事了,”張豐道,“我看你們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說過你們分宗家和分家對吧?若是我寫,宗家和分家之間必然有積怨,你又是第一繼承人,指不定分家的人早就想弄死你了。”霍年瞪大眼,片刻后比了個大拇指。張豐嘖了一聲:“看來就算是*,劇情發(fā)展思路也差不多嘛。”除了沒有女主角和眾多后宮。“所以?”張豐拿了把椅子坐了,翹起二郎腿,“你現(xiàn)在屬于危機(jī)四伏的狀態(tài)?”霍年想了想:“可以這么說,不過我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畢竟是主角,主角光環(huán)懂不懂?“我有個問題,”張豐道,“你之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