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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過大,腦袋供血不足,泛起一陣陣眩暈,她呻吟一聲,扶著額頭索性躺在花海里,羞惱道:“你快走開?!?/br> 靜燈本就被情yu勾得理智難耐,宣寧的輕聲呻吟更如同火上澆油,讓他眸底yu望與理智搏斗,額頭冒出細汗。 靜燈雖被yu火勾得險些爆炸,但還是抿著唇起身,不敢去看宣寧,生怕自己理智崩斷,做出讓恩人厭惡的事情來。 只要遠離恩人,身體的反應,反倒讓靜燈產生一股厭惡。 隨著心中的情yu便飛快褪去,不過百步距離,靜燈的身體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他下意識回頭望向宣寧,見她還在,又迫不及待地靠近。 他想離恩人近一些。 “你……”宣寧剛從花海里抬起頭,見到靜燈又走回來,她愣了下問:“解決了?” “嗯?!膘o燈臉頰微燙地頷首。 “真快?!毙麑幮÷曕洁欤龔幕ê@镎酒鹕?,覺得有些困,望向靜燈道:“我想回去休息?!?/br> “我抱恩人回去。”靜燈立即道,說罷主動靠近宣寧,將她攔腰抱在懷里。 宣寧見狀也沒說什么,反正剛才也是抱著過來的,抱回去好像、也很正常。 回到建造得精美的屋子里,宣寧躺在柔軟的床上,睡意很快勾得她合上眸子,安靜淺眠。 靜燈本在盤坐著修煉,見她睡著,這才走近床邊坐下,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淺眠的眉眼。 注視半晌,靜燈伸手觸碰宣寧的臉頰,輕輕描摹著她的五官輪廓,手指最終停在她額間的半蓮上。 這是他留下的 東西。 可他不知道是何時留下的。 “你想看著她被困死在這里嗎?”佛殿意志抓住機會發出聲音,“如今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她的本體還在外面,此地一日,外界十日,她在這里待得越久,軀體的情況越糟糕?!?/br> “你在撒謊。”靜燈聲線冷淡道,他性情純善,但并不傻。 佛殿意志對恩人惡意滿滿,此刻又會為恩人著想?想想也不可能。 “嘿嘿嘿,你大可不信?!狈鸬钜庵倦m然心虛,但表現得還是極為狡詐。 “如何送恩人出去?!膘o燈哪怕不信佛殿意志的好心,但恩人所進入的這片空間,的確奇怪。 “把這座孤島的屏障撤下,你不必擔心我傷害她,我還沒這個本事,只是把她驅逐出去而已。”佛殿意志說。 靜燈沒說話,但這座孤島的屏障又被他默默弄得厚實幾分,想要破開,需要花費更龐大的力量。 這可把佛殿意志給氣得夠嗆。 “我會問過恩人的意思再做決定。”靜燈淡聲道,他不是毛頭小子,跟佛殿意志比起來,宣寧的話明顯更可信。 “她不會離開的,因為她要救你啊。”佛殿意志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它嗤笑:“待千百年后,你戰勝我又如何?她已經化作一捧黃土?!?/br> 佛殿意志這算是與靜燈徹底撕破臉,它雖是這么說,困住宣寧千年也不是問題,但…… 異空間與外界的時間流速是10:1,這里千年,外界不過百年。 佛殿意志耗不起。 且越讓宣寧靠近靜燈,反倒對他心境越有幫助,這無疑是給佛殿意志增加壓力。 倒不如將人弄走,對佛殿意志而言,興許還有轉機出現,它并未忘記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不論過程是否光明正大,只要結果沒有偏移,佛殿意志的算計就不算失敗。 天色近黃昏。 宣寧睫毛顫動,她睜開眼睛,恰好與靜燈正出神的雙眸對上。 “小師父在想什么?”宣寧問。 聽到宣寧的聲音,靜燈回過神來,他視線微垂,輕聲開口,“恩人與將來的我,熟識是嗎?” “嗯……”宣寧愣了下,而后點頭。 “將來的我,是怎樣的?”靜燈看著她的眼睛問,如今的他,記憶停留在剛回佛宗不 久,意識被囚困孤島深淵中。 并不知曉將來的自己過得如何。 “小師父怎么對這個好奇了?”宣寧沒有直說,而是反問。 “我想知道。”靜燈說。 他想知道將來的自己做得怎么樣,這樣他才會考慮,要不要取代將來的自己。 宣寧見靜燈神色誠懇,對將來的自己頗為執著,她索性坐起身,想了下說:“將來的小師父,成了佛宗的圣子,在魔域熔煉魔氣,已經是正佛了。” “恩人,一直陪在他身邊嗎?”靜燈垂眸問,話里帶著連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妒意。 “其實……我也是在魔域才碰到你的,將來的你突破元嬰境界之后,我便去了它處歷練?!毙麑幷f。 “將來的小師父,成就很高呢,晉升正佛也不過五十年,魔域高層可全都在仰仗你?!毙麑幷f著笑了起來。 “恩人喜歡,將來的我嗎?”靜燈目光溫柔注視著她,輕聲問。 “喜歡?!毙麑廃c頭,笑著說:“現在的靜燈我也喜歡?!?/br> 不管是現在的靜燈還是將來的靜燈,對她都很溫柔,都值得她喜歡。 靜燈臉頰發燙,神色愉悅而欣喜。 他也喜歡……很喜歡恩人。 “那道聲音說此地域外界的時間流速,是十比一,它想將恩人驅逐出去。”靜燈說起這個。 宣寧頓時瞇起眼睛,咧嘴笑了下,“你別聽它瞎說,不過有時間流速,這倒是讓人意外,我看應當是外界一天,這里十天吧。” 佛殿意志:…… “它正與將來的你在博弈,打算讓將來的你信仰真佛,甚至還將我擯棄在外?!?/br> 宣寧總算找到傾訴對象,她哼笑道:“佛殿意志壞得很,它想讓我離開,我偏不走?!?/br> “摒棄在外?” 靜燈眼中透出幾分疑惑。 “嗯,就是你看不見我,感應不到我,聽不到我的聲音,甚至連碰都碰不到,也無法接觸與我有關的任何物品。”宣寧說。 靜燈瞳孔微微擴大,宣寧每多說一個限制,他袖中的手掌便跟著顫動幾分。 不可視,不可感,不可觸…… 每一個限制都準確無誤地砸在靜燈心臟上,令他感同身受,渾身泛冷。 “……我會,贏下這場博弈?!膘o燈沉默許久,才鄭 重而認真道。 宣寧聞言一笑,靜燈能有這樣的決心,倒讓她徹底放下心來。 “我有空會陪在你身邊煉丹,等哪天你贏了,就能看見我了?!毙麑幭氲阶约簻蕚涞牡は阃瑁`機一動道。 “好。”靜燈答應下來,他回到蒲團坐下,閉目沉入心神,開始感悟佛道與佛宗所教導的御令功法。 宣寧精神抖擻,她靈識觀察著自己的傷勢,在生命精華的修復下,她之前那哪怕不傷根基也得掉境界的重傷,如今已經恢復大半,明日應當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