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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事情,已經沒辦法糊弄過去,宣寧心一橫,輕聲喊道。 “嗯。”長寒聲線誘人地應下,他睜開眸子注視著宣寧,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我要修煉了。” 宣寧硬著頭皮說。 “嗯。”長寒又應了聲。 宣寧等了等,又沒了動靜,她不得不與長寒對視,“……師尊。” “寧寧還記得,昨夜是如何回來的嗎?”長寒忽而問道。 宣寧認真回想一番,她記得自己是因師尊喝醉,才去找的師尊,結果她自己反倒被酒氣給熏醉了。 之后回到靈舟上,宣寧想起軟榻上的事情,她臉色頓時十分精彩。 “寧寧,你還未履諾。” 長寒臉頰主動湊近宣寧,長長的睫毛顫動,輕聲說。 宣寧:“……” 第279章 就當是一場夢 “我,我那時,醉了……” 宣寧繃著神色試圖掙扎,主動親師尊什么的,也太特么刺激了。 “醉鬼說的事,怎么能當真呢。”宣寧眼神閃躲,小聲說。 長寒瞧著宣寧挺翹的鼻翼與淡紅唇瓣,吐納的氣息撒在她白皙的臉頰,低聲道:“可我當真了,這當如何才好?” 宣寧:“……” “要不……就當是一場夢……”宣寧試探性地問。 “那這場夢,我便不醒了。”長寒攬著宣寧的腰身,將她往懷里摟緊了些。 兩人僅隔著兩層布料,宣寧鼻翼縈繞的盡是師尊身上淺淡的幽蘭香,她不想挨蹭到師尊的胸膛,只能微微抬頭,耳廓漸紅。 “師尊……”宣寧放軟了嗓音,想著撒個嬌服個軟,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只需將人緊緊摟在懷中,便足以令長寒情動不已。 再聽到寧寧這嬌軟的嗓音,他身體似有麻酥的電流竄過,他腦袋埋在宣寧脖頸處,鼻梁輕蹭著她頸側,聲線啞了幾分:“寧寧……” 他喚的寧寧,聲音里所蘊含的熾熱與情動,直接化作火海將宣寧身體灼燒得無力抗拒,就連意識都如置云端,飄飄然得叫人舒服。 宣寧的理智意識到繼續下去,會很不妙,她強壓下舒服與溫馨感,連忙道:“我,我親……” 長寒立即抬頭,神色溫柔地注視著宣寧,等她主動。 他的神色,看得宣寧臉頰有點燙,見慣師尊以往高冷的神色,如今柔和起來,都有種被至高神祗翻牌的感覺。 “師……師尊,閉上眼睛啊。”宣寧輕聲說,迎著師尊的注視,她臉頰燙得恨不得找個地把腦袋埋進去。 太羞恥了! “嗯。” 長寒乖乖閉上眸子。 那情動的目光消失,宣寧心中緊張揮散大半,她深吸一口氣,嘗試湊近師尊。 結果…… 因長寒抱得緊,再加上兩人的身高差,宣寧腦袋往上湊了下,結果居然只能碰到師尊的下顎。 宣寧:“……” “師……師尊,親,親臉也算的吧。”宣寧忽然反應過來,親一下,又沒指定親哪,臉頰也一樣啊。 說罷,宣寧迅速在長寒下顎印下一吻,“我親完了!” 下顎處的觸感很細微,就像羽毛拂過長寒心臟,帶起癢意,卻沒有讓他滿足,反倒喚起他的渴望。 “若我來,便親兩下。”長寒松了口,輕飄飄地說。 宣寧:“???” “我,我來!”宣寧立馬說道。 親兩下,那不得要了宣寧的命,她當即想要將兩人十指緊握在一塊的手抽回。 “讓我動一下,現在這樣,這樣我夠不著師尊啊……”宣寧沒敢看長寒,額頭抵在他胸膛上,又羞又臊。 啊啊啊啊—— 醉酒誤事,她這輩子都不要喝酒了! 垃圾靈酒,誤我修煉! 長寒聞言,眉眼都侵染了些許笑意,他果斷松開交纏的手,想看寧寧會如何。 宣寧收回手,她松了口氣。 騰出雙手的宣寧仰頭看著長寒,她試圖撐起身體,長寒抱住她腰身的手臂,配合地松了下。 宣寧手掌撐在長寒頸側,俯視著烏黑長發散在床榻上,胸膛沒有絲毫贅rou,隱隱還能看見肌rou輪廓的師尊,不由在心里哀嚎。 為什么她要承受這種男色折磨。 親一下,只要親一下就能結束,宣寧在心里鼓勵自己,她眨了下眼睛,微微俯身。 看著主動俯身的寧寧,長寒心間泛起激動,很快,這股激動散布全身,讓他不自覺地挪開了視線,不敢再與宣寧對視。 “嗯?”察覺到師尊眼神閃躲,宣寧嗓音輕短,帶點疑惑。 就像一個無比羞恥的秘密被極度在意的人看到,長寒連忙抬手掩住嘴鼻,悄聲吸氣,壓下心中的羞窘。 “師尊怎么了?” 宣寧發現長寒此刻舉動有點奇怪,竟給她一種少年的羞澀感。 宣寧連忙搖頭甩掉這個想法,師尊兩輩子加起來可是活了好久的活化石,按理說,這輩子沒找過女人,上輩子總歸有談過戀愛吧。 宣寧自己也不是太確定。 長寒花費幾息壓下羞窘感,他往日沉著的雙眸蒙上一層水霧,聲線低啞道:“無礙。” 他在大荒朝存在時,身居高位,那時外患未除,整日便是修煉,對情愛之事與如今的宣寧一樣認為都是麻煩。 甚至此生復蘇以來,長寒仍舊性情冷淡,注意力都放在修煉上…… 直到,凡人身的玉乙與寧寧遇上。 三尸身里,唯有凡人身最趨近人性,他的經歷,長寒感同身受沒有絲毫折損。 玉乙對寧寧有多喜愛,有多沉溺,長寒感受得分毫未減,他后來意識到這份情感或許不應當存在,便泯去了凡人身的經歷。 但與寧寧的相處,長寒已經感同身受地經歷過,他可以泯滅凡人身的情感,卻無法連同自己的一塊抹去。 說是無法抹去,但長寒若真執意要斬斷這根情絲,他亦可以,可他舍不得。 寧寧的溫暖慰藉了他上萬年來,心臟的空缺,他甘愿沉溺其中,汲取那源源不絕的暖意。 別看平日長寒穩得像老司機,其實是個真大齡老處男。 “真的無礙?之前師尊在聚宴上寒霜失控,是不是至寒之氣不穩了?” 宣寧沒有再靠近長寒,反倒談起正事,她暗搓搓地將身體往后挪動,試圖轉移注意力糊弄過去,反正她雙手已經解禁。 然而宣寧千算萬算,忘記自己后腰還有一只手搭著,她剛往后挪兩下,長寒臂膀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又被穩穩困在長寒懷中。 “只要寧寧親一親,至寒之氣就會很穩定。”長寒輕聲哄道。 宣寧:“……” 我信你個鬼。 宣寧是看出來了,今天不親一下,她鐵定要被一直困在床上。 雖說隨著西山庭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