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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睜著雙眸望著他。“玉蘇,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你別離開我好不好?!蹦遣豢梢皇赖木?,總是在他面前變得那么的軟弱。靜墨初神情恍惚著望著鈺玨,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他感覺到那個人就是玉蘇,就是他的玉蘇。鈺玨神情淡漠,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想掙脫靜墨初的手,可是靜墨初雖然又昏迷了,可是那只手卻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怎么扯都扯不開,鈺玨暗暗嘆口氣,只能無奈的坐在靜墨初身旁。琉璃雖然不知道為何眼前的男子與玉蘇那么的相似,但是他不相信玉蘇已經死了。他還想繼續問什么,便被長老拉了出去。“我不相信玉蘇已經死了?!绷鹆婺樛纯薜?。長老嘆氣搖頭,望著天空淡淡道:“玉蘇沒有死,他只不過破繭成蝶罷了,面向自己全新的生命。”毛毛蟲最終都是會破繭成蝶的,放棄前世的所有,展開翅膀迎向新生命,成為一個全新的自己。聽到這話,琉璃止住哭聲,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長老。“長老,你的意思是,玉蘇破繭成蝶了嗎?”長老擦去琉璃的淚水,淡淡道:“拿起容易,放下難,玉蘇既然沖破了自己的心魔,那么我們就隨他吧?!?/br>琉璃雖然聽得稀里糊涂的,但是他明白了,屋里的那個人就是玉蘇,是破繭成蝶的玉蘇,只是他沒有想到,玉蘇竟然是天族,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玉蘇不在了,取而代之的確是那個孤傲冷峻的男子,想起那個發冷的金眸,琉璃還是喜歡以前的玉蘇。琉璃越想越難過,眼淚繼續盛滿眼眶。鈺玨靜靜望著熟睡的男子,那張臉,曾是自己最愛的,希望每一天都能見到他,也是他懼怕的,他的聲聲呵斥還猶記在他的心頭,他不相信自己,而他也曾一度以為自己變得骯臟,在也配不上他,可惜原來以這一切都是一個玩笑而已。從他把自己帶離蝴蝶谷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是個玩笑。靜墨初緩緩的睜看眼睛,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只是失血過的他還有些虛弱,他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男子,金色的眸子,金色的發絲,可是就算他變成什么樣他都能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他的玉蘇,就算他不承認。“你醒啦,那你可以放開我了。”鈺玨在看到靜墨初睜開眼的那一剎那,收起自己眼底的眷戀,冷聲道。靜墨初嘴角含著笑意,微微搖頭。“我不會再放開你了,就算你恨我,打我,罵我,怨我,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br>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怎么能不相信他,他那么天真的性子,他應該聽他解釋的。鈺玨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悅:“我不是他?!?/br>靜墨初緊緊抓著鈺玨的手,不理會鈺玨的不悅,繼續道:“你是他,就算你變了樣貌,我還是會認出你?!?/br>鈺玨別開眼睛,不再看靜墨初那炙熱的眼神,他選擇了逃避,半響才道:“玉蘇已經死了,不管他之前與你有什么糾葛,也早該了解了?!?/br>猛地,鈺玨被一股力量拉倒在床上,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他身上。鈺玨一愣,驚慌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靜墨初,他的發絲散亂在肩頭,長長的垂下來觸在他的臉頰上,他原本深邃的眼睛,這時變得哀愁,隱隱的浮上一層霧氣。鈺玨從未見過這種表情的靜墨初,那股悲傷就連自己都感覺得到,鈺玨心中蔓延開一種疼痛,但是他只能面無表情的望著靜墨初。剛才鈺玨那一瞬的驚慌失措被靜墨初看在眼里,那神情他是那么的熟悉,他就是他的玉蘇,只是他不承認。“我說過了,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膘o墨初宣誓主權道,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在極力壓制自己崩潰的情緒。鈺玨的雙手死死的被靜墨初牽制著,他能感受到靜墨初那即將奔潰的情緒,他緩緩的閉上眼睛,冷冷道:“我說了,玉蘇已經死了,他的尸首也是我親手燒的?!蹦菢拥睦淇釤o情,那樣的決絕,不給靜墨初一絲一毫的機會。鈺玨還想說什么,他要徹底摧毀靜墨初的防線,讓他認清現實,玉蘇早已經死了的現實。不再給鈺玨說話的機會,靜墨初猛地低下頭,堵上了那張嘴。鈺玨瞪大雙眼,他沒想到靜墨初竟然會這么大膽,他現在可是神族。可是他畢竟是靜墨初啊,這是世界上沒有他不敢的事情。那熟悉的吻傳到鈺玨的腦海,鈺玨腦子嗡嗡作響,竟然一時間忘記了反抗。直到一股清涼的液體流進嘴里,鈺玨才反應過來,這才發現靜墨初早已淚流滿面,他的淚流進自己的嘴巴里,苦苦的。靜墨初的額頭抵在鈺玨的胸口,身體微微顫抖著,帶著哭音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鈺玨見過靜墨初囂張跋扈時的樣子,也見過他專橫傲慢的樣子,還見過他溫柔如水的樣子,可是就是沒有見過他這樣脆弱無助的樣子,他就像個孩子,伏在他的胸口苦苦哀求他。鈺玨咽下一股酸澀,語氣盡量平穩道:“我已經不是玉蘇了,玉蘇已經死了。”玉蘇已經死了。第二日的太陽升起的時候,琉璃端著洗漱水進去,便見鈺玨坐在椅子上休息。他的眼睛隨著門響而睜開,變得冷漠無情。琉璃看見那雙金眸縮了縮脖子,將洗漱水放下,望了一眼靜靜躺在床上的靜墨初,見他還在沉睡,便想出去。“他已經好了,以后就交給你們照顧了,我也該走了?!扁暙k站起身,淡淡道,沒有看向靜墨初一眼。琉璃有些慌亂,他望了一眼鈺玨,又看了看靜墨初,玉蘇明明是那么愛著靜墨初,可是為何卻成了這樣。若是鈺玨走了,靜墨初就和丟了半條命一樣,他還怎么回雪桑國,怎么去救葉輕羽。雪桑國現在已經被靜墨文稱霸,他得到消息,葉輕羽已經被囚禁,而云瑤郡主也即將被嫁往邱澤和親。“你不能走!”琉璃慌忙的伸出手攔住鈺玨。鈺玨眉眼一冷,不明所以的望著琉璃。琉璃雖然懼怕鈺玨的氣勢,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都是因為你,靜墨初才殺了謝文宇,如果不是殺了謝文宇,邱澤便不會發兵征討雪桑,如果不是靜墨初因為你不管朝政,靜墨文也不會篡位,他也就不會失去皇位,受這么重的傷,而我的葉輕羽也不會被囚禁,云瑤郡主也不會被迫要嫁入邱澤,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你得負責,負責幫靜墨初搶回皇位,救回葉輕羽與云瑤郡主。”琉璃一口氣將話說完,雖然這些話有些強詞奪理,但是琉璃只有這一種辦法將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