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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這里的人太過復雜,而他永遠學不會,還不如回蝴蝶谷平平凡凡的過一生。玉蘇將腦袋埋進膝間,腦海里飄過自己來這里的種種,雖然與靜墨初在一起很開心,但是大多數時日自己一直被輿論多所包圍,他們的感情也一直被排斥,靜墨初也為了自己頂了不少的壓力。這里的一切猶如繁華一夢,夢醒了就該離開了。“玉蘇,玉蘇。”一個聲音急切的喊道。玉蘇緩緩的抬頭,透過微弱的光線看清楚了來人。“琉璃,琉璃,你怎么來了。”玉蘇大喜,連忙上前,但是那厚重的鐵門卻阻攔了他們。琉璃哭泣出聲,“玉蘇,我來看你了,靜墨初那個混蛋封鎖了牢房不讓任何人進來探望,所以我用法術偷偷進來了,葉輕羽在外面把風,你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玉蘇滿眼的悲傷,輕輕問道:“小初他怎么樣了?”琉璃憤恨道:“他把自己關在房子里不出來,什么人都不見,也不聽我們的話。”玉蘇聽到這話,眸子深深的暗淡下去。“玉蘇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會背叛他的,靜墨初是個豬腦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你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他卻不相信你,將你關在這里。”琉璃恨恨的說道。“琉璃,不是他的錯。”玉蘇開口,滿眼哀傷,“是我的錯,任誰看見了那一幕都不會接受的,況且我現在已經不干凈了,也配不上他了。”“玉蘇……”琉璃滿眼淚花,自責道:“都是我的錯,我那天不該跟著云瑤去玩的,應該一直守在你身邊的,你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都是我的錯。”玉蘇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與他注定沒有好結果,這次傷害他這么深,他一定很難過。”“靜墨初將邱澤的二皇子殺了,現在邱澤國內部說是要發兵攻打我們,現在兩國的局勢很嚴重,那個靜墨初的表弟都被囚禁起來了,說是必須要靜墨初給個說法,不然的話,兩國就要兵戎相見,現在雪桑內憂外患,好多大臣說你是妖孽,來禍害雪桑國的,要將你處死。不過你放心,我和葉輕羽還有云瑤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琉璃眼神堅定的說。玉蘇微微嘆口氣,處死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的人生本來就很失敗,修煉一千年都沒有化繭成蝶,在人間的日子也過的這么亂七八糟的,留著這幅臭皮囊確實沒有意思。玉蘇看向琉璃,這世間他唯一擔心的便是他了,“琉璃,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和國師好好的在一起,如果國師真的愛你,就讓他帶你走吧,不要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里生活了,如果他舍不得他的榮華富貴,那你就回蝴蝶谷,我會一直在那里等你的。”琉璃一驚,急哭出聲:“玉蘇,你什么意思,你要走了嗎?你要去哪?回蝴蝶谷嗎?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會在這里呆了。”玉蘇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要去哪,現在才發現自己除了蝴蝶谷,真的沒有地方可去了。“琉璃,你回去吧,告訴國師,讓他一定要幫助靜墨初度過這個南關。”玉蘇轉過身,面對著墻坐下,不在看琉璃。“玉蘇,你千萬不要干傻事,你等我,我會救你出去,到時候我們一起走。”琉璃說道,然后擦擦眼淚,走了。玉蘇淚水如斷了線一般,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他一直以為,要和他走的會是靜墨初,可現在想必他都不想看自己一眼吧。也許是該自己離開的時候了,離開了也許心就不痛了。玉蘇抬起頭,想盡可能的看看窗外那熟悉的一切,可是外面層層圍墻,卻怎么也看不多。微微一笑,也許這樣也好。………“我要見陛下。”云瑤手持寶劍,抵在一個小太監脖頸前厲聲道。小太監嚇得發抖,顫顫巍巍的說道:“郡主,陛下誰也不見啊,我也不敢啊。”這幾天宮人人人自危,每個人都向發了瘋似得,整個皇宮都亂了套,準確的說是整個天下都亂了套,邱澤國發兵了,可是靜墨初卻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里不出來,無人主持大局,現在人心惶惶,朝廷更是大亂,各個對立的派系,都各執一詞僵持著。只有葉輕羽艱難的維持著朝中大局,以防jian人趁機造反。云瑤大口破罵:“靜墨初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個懦夫,你這個騙子,你快將玉蘇放出來。”宮人們一聽云瑤破口大罵,連忙都跪了下來,這世界上也只有云瑤郡主敢有這么大的膽子。“靜墨初,你給我出來,你快出來啊。”云瑤在養心殿門口叫罵,但是就是不見靜墨初的蹤影。“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還摔了一跤。云瑤厲聲道:“什么不好了,快說!”侍衛顫顫巍巍,渾身發抖,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手指著死牢的方向,結結巴巴的說道:“妖,妖怪,皇后是妖怪啊。”云瑤一皺眉,劍鋒直指,“你胡說八道什么!”“奴才說的是真的,皇后消失了。”侍衛一臉的恐慌。云瑤疑惑,拽起侍衛急忙問道:“說清楚,什么消失了。”侍衛咽咽口水,穩了穩心神,聲線還有些顫抖:“皇后他化成一股藍色的煙了,然后消失不見了,奴才親眼看見的。”云瑤一驚,“你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啊,死牢的人都看見了,大家都嚇壞了。”云瑤丟開侍衛,一臉的不相信,玉蘇怎么可能是妖呢。砰的一聲門被打開,靜墨初迎著光站在那里,臉色暗沉,一臉的怒色。“你說玉蘇消失了?”“是啊,陛下,化成煙消失了。”侍衛被靜墨初的氣場逼得后退幾步,顫聲道。靜墨初雙眼恍惚,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發狂道:“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沒有經過朕的容許就消失!”云瑤雖然還不懂,但是看見靜墨初卻也怒不可遏,厲聲道:“靜墨初,你終于肯出來了,你這個懦夫!”靜墨初不理會云瑤的謾罵,抬起腳步就往死牢飛去。“靜墨初你給我站住。”云瑤大叫到,然后也疾步追了上去。看著空空蕩蕩的牢房,靜墨初徹底慌了,玉蘇真的走了,沒有留下只字片語。琉璃埋進葉輕羽的懷里大哭,葉輕羽則黑著臉站在一旁,不說話。“不,不可能,他為什么要走,為什么!”靜墨初發狂的喊道,然后抓著一個獄卒大喊道:“說,是不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是不是。”“奴才不敢啊,陛下。”獄卒紛紛跪地。“夠了,靜墨初,別再發瘋了!”葉輕羽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