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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儀殿“娘娘,娘娘。”憐夕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正在修剪花枝的貴妃嚇了一跳,神色一怒,厲聲道:“慌慌張張的,干什么?”憐夕見貴妃娘娘怒了,便立馬跪下來:“奴婢知罪,還請娘娘贖罪。”貴妃踩著蓮步,坐在貴妃榻上,輕聲問道:“什么事情啊?說吧。”憐夕抬起頭,一臉的興奮:“娘娘,安清王與云瑤郡主回京了。”貴妃一愣,這年關了,安清王該是帶著云瑤郡主回京了,但是想起以前云瑤郡主戲弄她的種種,她就不由得來氣,她還記得云瑤郡主當著奴才面罵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呢,當時自己差點氣炸了。“那個小妖精回來了,你高興什么?”貴妃沉聲道,一臉的不悅。這安清王的四子全部都是為了國家丟的命,這陛下自然體恤安清王,年年封賞不斷,而這云瑤郡主又是安清王的唯一女兒,那自然是要比公主還要金貴的,這天下除了陛下以外,恐怕沒人敢動這郡主一分一毫。還不說這陛下,也寵的她寵上天了。只要她一回來這后宮便無安寧的一刻,她誓言要嫁陛下為妻,所以對陛下的這些嬪妃們天生帶著厭惡之氣,她在的一天就戲耍她們為樂。貴妃頭疼的揉揉太陽xue,這皇宮中的年,她可是從未過消停過。“娘娘怕什么,這次這位云瑤郡主回來,想要鬧的可不是我們了。”憐夕雙眸放光,提醒道。貴妃一愣,她怎么沒想起來那個備受恩寵的玉蘇呢,嘴角含笑,一臉滿意的望了憐夕一眼:“起來回話吧。”“諾。”憐夕站起身說道:“娘娘,這次可是個好機會呢,這玉蘇現在獨受陛下恩寵,這要是被云瑤郡主知道了還不得氣炸了,肯定會想盡把法捉弄他的,而且安清王是陛下的皇叔,要是讓他知道了定然不會容許陛下做出這種有傷皇家威嚴的事情的。咱們到時候只要順水推舟,讓云瑤郡主去處理這個男寵就好了。這安清王對方陛下,云瑤郡主對付那個男寵,這豈不是一舉兩得嗎,想必最后陛下肯定是不敢對國家有過貢獻的安清王怎樣的。”貴妃喜上眉梢,沒想到就在自己惆悵的時候,老天派來兩個人竟然幫她。“可是這云瑤郡主畢竟只是個小丫頭,她也只會一些戲耍別人的把戲罷了,她怎么能除去那個妖物呢?”貴妃有些糾結。“娘娘,這就看我們的本事了,借刀殺人,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只要我們告知云瑤郡主詳情,她自然會想盡把法懲治這男寵的,到時候若是一失手什么的,誰也說不準啊。”憐夕嘴角一揚,雙眼陰謀詭計盡顯。貴妃微笑的點點頭,看來這個男寵該是時候下臺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加班,比較晚了,所以現在才更新,還請大家多多見諒啦,么么噠(* ̄3)(ε ̄*)第37章怒不可遏靜墨初與安清王相對而坐,魏公公為兩人奉上茶,便退居一邊。靜墨初抬起眸子望向安清王,他已經大致知道這安清王想要跟他說什么了,然后靜靜的等待安清王開口。“陛下,老臣有些話想說,還請陛下贖罪。”安清王起身拱手。靜墨初輕聲道:“皇叔這里沒有外人,不必距離拘禮,就當做聊家常吧。”安清王望了一眼,眼眸炯炯,坐定,沉聲,一副長輩的模樣:“小初啊,既然你說家人嘮家常,皇叔便有話直言了,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就聰明伶俐,跟其它的皇子相比你是最上進,最成熟最穩重的,但是我在回京的路上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都是對你不利的話,而那些話有辱皇家威嚴,所以皇叔想像你確認一下。”靜墨初嘴角一翹,眼神堅定,直言道:“皇叔說的可朕我養男寵之事?”安清王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靜墨初竟然這么直截了當,毫不掩飾,不過這倒也是他一向的作風。“難道是真的?”靜墨初嘴角含笑,點點頭。安清王臉色一變,那雄偉的眉宇都緊皺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初啊,當年先皇下旨讓你繼承皇位,就是看重你的成熟穩重,做事果斷堅決,舉止行為威儀不凡,可是這養男寵這么有損皇威的事情,還請三思啊。”這靜墨初現在是皇上,這安清王只能言語提醒,卻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言語斥責。靜墨初自始至終嘴角含笑,一副威嚴不屈的模樣。“皇叔,我從小生長再這暗無天日的皇宮,看多了爾虞我詐,心懷叵測,綿里藏針之人,只有在他面前我可以做回我自己,不像在別人面前那樣整個人都得架著,不能放松,所以朕一直很累,只有在他那里我才感覺到無比的舒心與安逸,就連睡覺都特別安穩,不知道我這么說,皇叔能不能明白。”安清王低眉,自從靜墨初的母妃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天,他過的都很壓抑和辛苦,只是靜墨初從未說過而已。安清王想繼續勸解他:“你現在身為一國之主,應該已國家為重,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延綿子嗣,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而且娶妃已有好些年了,怎么就一個子嗣都沒有?”安清王疑惑。靜墨初抬眼望向安清王,安清王望著他滿含笑意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你從小就特立獨行,與他人不同,只是皇叔沒有想到那件事情對你影響這么深,其實當時你娶妃的時候皇叔就看出了你的不悅,只是礙于先皇的面子而已。現在這娶的也只不過是擺設而已。”安清王探口氣,從一開始談話他就看到了靜墨初那異常堅定的眸子,恐怕今日就算是將自己嘴皮子說爛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動容吧。他從小亦是如此,自己認定的事情從不會改變。“皇叔是看著我長大的,很清楚我的脾性,自然也知道我做每件事都有理由,而且我做了決定也絕不會更改,所以皇叔不必勸我了。”靜墨初雍容大雅,沉聲道。安清王點點頭:“我自知勸不住你,所以一開始也沒想要死諫,只是想聽你親口說,好讓我安心而已,只是這無子無后,這靜家的江山以后該傳承何人,你可想過?”靜墨初皺眉,一臉深思,這也是他最為苦惱的地方。他與玉蘇是不可能有子嗣了,但是他又不想與別的女人有孩子,一想起要與他們有親密接觸靜墨初就有些厭惡。先皇留下的皇子里面,好幾個已經封了世襲爵位去了封底,留在京的便只有那文王。雖然文王早就覬覦這個皇位,但是畢竟文王的母親與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靜墨初在心底還是很反感文王,雖然他母親的錯不能怪在他身上,但是看到他,靜墨初就會想起自己慘死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