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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文這么溫柔,這么可愛,誰不喜歡啊。”靜墨文心下微微震驚,像是沒有想到玉蘇會(huì)這么回答,臉上的笑容更濃,眼神波光粼粼,毫不掩飾的開心。拉過玉蘇的手,靜墨文像是發(fā)誓一般說道:“玉蘇你放心吧,我以后會(huì)對(duì)你好的。”玉蘇愣了愣,不知道為何靜墨文會(huì)這么說,但是他從不知道感情的分類,自然看不出靜墨文對(duì)他的不是友情而是愛情,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靜墨文見玉蘇點(diǎn)頭,便呼口氣。正好菜都上齊,玉蘇開始美滋滋的吃起來,并未注意到靜墨文那寵溺的眼神與靜墨初有幾分相似。“喝酒嗎?”靜墨文望著玉蘇白皙的臉龐問道。“酒是什么?”玉蘇塞進(jìn)去一口rou,說道。“是一種喝了讓人很興奮的東西,想不想嘗嘗。”“好啊。”玉蘇點(diǎn)頭答應(yīng)。靜墨文為他斟了一杯酒。玉蘇端起來聞了聞,癟癟嘴:“好難聞啊。”“嘗嘗。”靜墨文嘴角微微翹起。玉蘇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一下,有點(diǎn)辣辣的,還伴隨著一股清香。還不等靜墨文阻止,玉蘇一飲而盡。瞬間白皙的臉龐變得通紅,慢慢的開始雙眼迷離,然后癡癡一笑,當(dāng)?shù)囊宦暸吭谧雷由纤恕?/br>靜墨文看著玉蘇,笑出聲,自己都沒有想到玉蘇竟然是一杯倒啊。疼惜的撫摸著玉蘇的臉龐,靜墨文輕聲細(xì)語:“你放心吧,這靜墨初的皇位我志在必得,到時(shí)候我定然只寵你一人,這后宮中不會(huì)再有不相干的人存在。”砰地一聲,房間的門被狠狠的踹的粉碎。那只停留在玉蘇臉龐上的手還來不及收回,靜墨文微微一笑,總算來了。靜墨初一雙嗜血的眸子盯著靜墨文,如果是以前他會(huì)毫無估計(jì)的將靜墨文斬殺于前。“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墨初聲線冷冷的說道,語氣強(qiáng)硬,周身的戾氣包圍著靜墨文。靜墨文似乎并不懼怕,淡淡的抽回手,望向靜墨初,作揖問安:“參加陛下。”動(dòng)作語氣行云流水,毫不慌張。“靜墨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拿玉蘇威脅朕!”靜墨初盯著靜墨文厲聲呵斥道。靜墨文表情淡淡的,問道:“皇兄此話何意?”“朕的意思你很明白。”靜墨文撇撇眉,一臉無辜的樣子:“臣弟只是相邀好友出宮游玩而已,只是好友不甚酒力,醉了過去。”這話聽著果然毫無破綻。“那你不知道他是朕的人嗎?”靜墨初冷眼相對(duì)。“這玉蘇公子是陛下的人,這皇城之中誰人不知,但是就算他是陛下的人,陛下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強(qiáng)迫他不交任何朋友吧。”靜墨文望著甜睡中的玉蘇,語氣不緊不慢。靜墨初望著靜墨文,兩人相視而立,眼神中的利劍互不相讓。一旁的葉輕羽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打岔道:“多謝文王殿下今日陪玉蘇出宮游玩,想必玉蘇今日過的一定很開心。”氣氛被打破,靜墨文拱手:“國師大人多慮了,本王身為玉蘇的朋友,自有義務(wù)來帶他到這宮外轉(zhuǎn)轉(zhuǎn)。”“玩了一天,想必文王殿下已經(jīng)累了,我們就不耽誤文王殿下回去休息了。”葉輕羽輕笑道。靜墨文抬眼忘了葉輕羽一眼,這個(gè)國師果真是心性沉穩(wěn),做事不急不躁。既然對(duì)方下了逐客令,文王便拱手告退:“那臣弟便告辭了。”不看靜墨文,靜墨初冷聲道:“朕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朕絕對(duì)饒不了你。”靜墨文沒有答話,微微一笑,那是那么的溫文爾雅,看了一眼沉睡的玉蘇便退了下去。見文王走遠(yuǎn),葉輕羽探口氣,再看看玉蘇,好在沒有出什么事情。靜墨初走進(jìn)玉蘇身旁,看著他緋紅的臉頰,青筋暴露,怒目圓睜,感覺頭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怒不可遏,嘴里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感覺像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似的,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他竟然敢灌玉蘇酒喝!“回宮!”一聲歷呵,聲音不大,卻雄偉無比。他一定要讓靜墨文付出代價(jià)!第24章痛苦的往事玉蘇清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頭痛欲裂。玉蘇呲牙咧嘴的扶著額頭坐起身子,雙眼掃過周圍的一切。這不是養(yǎng)心殿嗎?自己是什么時(shí)候回到這里的?難道......玉蘇心驚,連忙下床,可是還沒有下地,便看見靜墨初黑著一張臉躲在床的對(duì)面,冷冷的看著他,一臉的怒氣,衣衫規(guī)整,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玉蘇心驚,心虛的一笑:“小初,好早啊。”“不早了,已經(jīng)辰時(shí)了。”靜墨初冷冷回答,語氣沒有一絲溫度。玉蘇看著靜悄悄的養(yǎng)心殿,轉(zhuǎn)移話題:“那你怎么沒去上朝啊。”“今日無需早朝。”靜墨初還是冷冷的。看著靜墨初冷冷的神情,玉蘇很不喜歡,但是他自知做錯(cuò)了事情,只能硬著頭皮主動(dòng)說話:“小月他們呢?怎么整個(gè)養(yǎng)心殿這么安靜。”靜墨初挑眉,望著玉蘇那純白無暇的臉,想起靜墨文的手在他的臉上流連忘返,便更加生氣:“你說呢?”玉蘇一驚,看著臉色暗沉的靜墨初,猛地站起身:“你把他們?cè)趺戳耍俊?/br>靜墨初眼神微瞇,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保護(hù)主子不利,擅自做主,欺君罔上,你覺得我會(huì)怎么處罰他們。”玉蘇疾步走近靜墨初,急聲道:“這不是他們的錯(cuò),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偷偷和墨文出宮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罰就罰我吧。”玉蘇悔恨,這下又連累了別人。靜墨初挑眉,語氣無盡心酸:“墨文?呵......叫的可真是親熱啊。”玉蘇哪里看出靜墨初臉上黯然的神色,急聲道:“我只想出去玩玩而已,你平時(shí)那么忙,從來不會(huì)帶我出宮,所以我就和墨文出去了,你放了他們,都是我的錯(cuò)。”靜墨初冷笑,望向玉蘇那明亮的眼睛:“只要是你開口,我什么沒有答應(yīng)過你,更別說只是出宮去玩了。”玉蘇緘默,靜墨初說的對(duì),只是自己沒有像他提過而已。看著玉蘇內(nèi)疚的神情,靜墨初不想在難為他,便說道:“我沒有將他們關(guān)起來,只是各打了二十大板以示懲戒而已。”“什么?”玉蘇驚道,怒吼道:“你為什么要打他們,都說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不教訓(xùn)他們,難道還要由著你的性子胡來嗎?你知道靜墨文是什么樣的人嗎?你就和他隨意出宮,若是我昨日去晚了些,說不定,你已經(jīng)......”想起靜墨文的眼神不停地在玉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