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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這種場合自己的存在就是多余的。葉輕羽說不清現(xiàn)在的想法,有點欣慰,又有點擔心,今日鬧出這么大動靜,明日早朝又要不安穩(wěn)了,還得盡快處理此事才成,無奈的搖搖頭,一個飛身飛下望海樓。不知道抱了多久,玉蘇覺得雙臂都麻了,推開靜墨初,難為情的低下人頭。“你后宮佳麗那么多,干嘛來找我啊。”語氣盡顯酸意。靜墨初嘴角一翹,聽到玉蘇這么說,便松了口氣,上前抓住玉蘇的肩膀,對上他明亮的眼眸,柔聲道:“那些女人都是別人送來的,我不能不要啊,我是一國之君,需要拉攏大臣來盡心的扶持我,我和她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從未有過夫妻之實。”玉蘇抬眼望向靜墨初,咬著嘴唇,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從剛才見到靜墨初的那一刻,玉蘇便不再彷徨了,那看不透的心思似乎在靜墨初擁入自己入懷的那一刻變得透亮,他似乎知道了自己對靜墨初是怎么樣的一種感覺。但是淑才人與良才人的話還在腦海中回旋,最終玉蘇推開靜墨初的手,神情變得冷淡。“你放我回去吧,放我回蝴蝶谷。”聲線淡淡的,似乎剛才的醋意只是靜墨初的錯覺。靜墨初內(nèi)心一涼,急忙說道:“你就這么想逃開我嗎?這么長時間,難道你對我當真一點情誼都沒有。”玉蘇沉口氣,說道:“沒有,我只想回家,我是仙靈,你是人,而且我們還是男人,這種感情絕對不容于世,我不老不死,百年之后我芳華依舊,而你早已塵歸黃土,難道你當真會守著我一輩子,永不厭棄嗎?”靜墨初恍然的搖搖頭,“我怎么會厭棄你,我靜墨初認定的人,這輩子都別想逃開。除非我死,不然你別想離開。”霸道而專橫。玉蘇抬眼,心里從未有過的甜蜜,嘟著嘴:“真是霸道。”“我一向這么霸道。”靜墨初說著,猝不及防的吻上了玉蘇的唇。雙手禁錮住他的腰,不想讓他逃離。吻到靜墨初有了反應(yīng),玉蘇腦袋迷迷糊糊的時候,兩人才分開。將玉蘇的腦袋塞進自己懷里,靜墨初說道:“你放心吧,等所有事情都結(jié)束了,我會將這后宮清理干凈,只剩你和我。”玉蘇點點頭。望著懷里嬌美的人兒,靜墨初猛地將他抱起來。“你干什么?”玉蘇一驚。“當然是帶你回去啊,難道你想大晚上的與我在這望海樓過夜?”靜墨初調(diào)笑,今天害的他擔心了那么長時間,回去得好好收拾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玉蘇羞紅了臉,將臉龐藏進靜墨初的懷里。一路上,靜墨初竟然抱著他回去,絲毫不在乎宮人們差異的表情。回到養(yǎng)心殿,靜墨初徑直的走近床邊,將玉蘇放上去,然后覆身上去。“你想干什么?”玉蘇望著近在咫尺的靜墨初,刷的羞紅了臉。“你放開我!”玉蘇掙扎著,可是怎么都起不來。靜墨初望著身下的玉蘇,雙手禁錮住他那不安份的身子雙眼暗淡,語氣失落:“你還不愿意嗎?”“我...我...”玉蘇將頭別向一邊,害羞的不能自已。“我聽說今日惠妃送禮物給你了。”靜墨初岔開話題,強忍著吃了他的沖動,現(xiàn)在真是后悔怎么當初會答應(yīng)他,他不愿意就不碰他的條件呢。“什么禮物?我不知道,我送給小月她們了,你要是舍不得去要回來就是了。”玉蘇語氣酸溜溜的說道。“送給你的禮物,我要來做什么?”靜墨初看著他吃錯的樣子很是開心,這是不是也說明了他也喜歡自己呢。“本大爺又和那個惠妃不認識,她為什么要送我禮物,那是你的妻子,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玉蘇越說越生氣,想逃離這里,可是靜墨初勁實在是太大了,他一點都反抗不了。“怎么?你是吃錯了嗎?”靜墨初笑道,玉蘇吃錯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他故意提起惠妃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看看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自己。果然,靜墨初賭對了。“吃什么醋,你才吃醋了。”玉蘇狡辯,別過頭去。靜墨初嘴角抹過一抹的笑容,然后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恩,我是該吃醋,葉輕羽那個家伙竟然叫你小蘇蘇,你說你們兩個......”“我們什么都沒有!”還沒等靜墨初說完,玉蘇連忙解釋道,便看見靜墨初得意的笑容,瞬間玉蘇知道自己上當了,惱羞成怒:“流氓,你放開我。”“不放。”靜墨初死皮賴臉。“放開。”“不放”“你若是再不放開我,我就把你變成黑蟲子。”玉蘇大叫道,在他眼里黑蟲子是這個世界上最丑陋的東西。“你變啊,黑蟲子和毛毛蟲最配了。”靜墨初貧嘴道,若是有旁人在,看到靜墨初這副放浪形骸的模樣肯定會被嚇暈過去的。“你......”玉蘇被靜墨初的無賴行徑弄得無可奈何。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的性子,有時殘暴不仁,有時溫柔如水,有時浪蕩不羈,有時冷峻孤傲,玉蘇搞不懂了,怪不得蘿卜兄說人類是最可怕的生物。“氣消了嗎?”靜墨初親親他絕美的臉蛋,為他捋了捋長長的藍發(fā)問道。玉蘇蝶翼般的睫毛眨了眨,嘴硬道:“我沒有生氣。”“沒有吃醋?”靜墨初挑眉。“沒有。”繼續(xù)嘴硬。“那好。”靜墨初露出邪魅的笑容,猛的壓低身子,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唔——”玉蘇驚恐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靜墨初。期初玉蘇拼命抵抗,但是最終放棄,任由靜墨初不斷掠奪。摩擦著彼此的嘴唇,靜墨初喘著粗氣輕聲問道:“你當真還是不愿意嗎?”玉蘇迥然,臉紅的像是滴出血來,諾諾的說道:“那你輕點啊。”靜墨初溫柔的一笑,那笑容如流進玉蘇心里的清泉,使玉蘇愣了許久,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衣衫已經(jīng)被扒光了,而靜墨初正趴在他身上,一臉的邪魅。靜墨初失笑,望著如赴死一般的玉蘇,輕聲說道:“你放心,第二次絕對一點都不痛。”語畢便又吻了下去。這次他要將這幾天的欲-火,好好釋放一次。房間內(nèi),又傳來玉蘇如殺豬般的聲音。事完,玉蘇像是渾身散架了一般,躺在床上,而靜墨初則從后面抱著他,吻著玉蘇的耳垂。“騙子。”玉蘇語氣委屈的控訴道。“我嗎?我可沒有騙你。”靜墨初慵懶的說道,雙手還不老實的在玉蘇柔軟的身子上游走。啪的一聲,玉蘇拍了一下靜墨初那只要不安分的手,憤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