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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死好了。葉輕羽看看四周,見四下無人,這才急聲道:“陛下,你現在內憂外患,內有文王蠢蠢欲動,外有知夏國隔江望之,你不能再為自己樹敵了,你這樣子做會失去李陳兩家的支持。”“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兩家對朕心生嫌隙,朕無話可說,只能說他們不為臣子,朕身為君王,難道還要這些臣子來擺布,今日送進來個才人,那明天變會來個妃子了。難道朕一直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嗎?身為臣子理應位居下位,為君分憂,為國解難,可是你看看朝堂上的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臣,哪家不為自家謀福利,以為在朕身邊塞進來一個女人,就位居高位高高在上了。”靜墨初說道,身為君王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想要的求不得,不想要的卻一個又一個。葉輕羽一怔,他從未聽過靜墨初說過這些心底的話,從小到大他無所不能,一直以為他什么事情都擺的定。頂著大臣的壓力他也絕不說一聲,但是玉蘇不見了,他卻這么焦急,這么的慌亂,這么的六神無主。“陛下......”葉輕羽想說點什么,但是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你若還要勸朕,就別浪費唇舌了。”靜墨初說完往外走,他要去找玉蘇,皇宮這么大,玉蘇又是一個人,性情又單純,而這后宮之中很難想象他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不測。葉輕羽無奈的搖搖頭,從未想過,叱咤風云,如戰神一般存在的男子,竟然被一個男人征服了,錯了,是一只毛毛蟲!而玉蘇不知道,這一夜靜墨初為了他,鬧得整個皇宮雞犬不寧,但是誰都不敢吭聲,只能暗自咒罵玉蘇是紅顏禍水。第11章無法看透的心意月光如水,夜空如畫。玉蘇身形輕盈,玉足點地,款款的落在望海樓上。海浪咆哮,砸來一陣陣海風吹著他藍色的發絲飛舞,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夢如幻,美不可言。銀色的月光散亂在深藍色的海水上,波光粼粼,星星點點。玉蘇微仰著頭,神色寧靜而安詳,嘴角完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撐著玉石欄桿,修長的身子斜靠在石柱上,動作自然而瀟灑。在踏入望海樓的那一步,玉蘇煩躁的心便冷靜下來,他望著海天一線的景色,只想放空自己。玉蘇偏頭看向皇宮的那邊,冷火通明,宛如白晝,看樣子似乎是靜墨初發現自己不見了,似乎在大肆尋找。玉蘇很想飛身下去,但是一想到靜墨初那殘忍的一面,便又生生忍住了。他搞不明白他到底對靜墨初是什么感情。起先靜墨初綁自己來這里,自己是恨他的,然后他又當著自己面剁了小宮女的手,自己又很害怕他,但是他那樣殘忍冷酷的人卻從未對自己發過火,那雙眼睛一直都是溫柔的看著自己,似乎自己從未發覺過。其實靜墨初對自己還是很好的。但是讓玉蘇糾結的是,雖說他不老不死,但是終有一天靜墨初還是會對自己的這張臉看膩的吧,他不想成為他那么妻子當中的一員。但是離開又讓他覺得很難受,玉蘇苦惱的搖搖頭,他陷入了一道屏障,一道自己都看不清的屏障,但是誰又能為他理清現在的思緒。突然聽到身后有響聲,玉蘇轉頭,便看見一個白衣少女抱著琴,站在月光下面。月光將她白皙可愛的容貌照的明亮。這是今天與良才人與淑才人一起的那個女孩。慧才人望著眼前藍發飄逸的男子,晚風吹著他的發絲飛舞,他穿著今日見到的那件紫衫,長身如玉,背對著月光,但是慧才人還是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張絕世無雙的臉。月光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的躲進云彩里,似乎也是被玉蘇的美貌所震懾。慧才人心中說不出的驚喜,嬌小爬上整個可愛的臉龐,裊裊上前,微微失禮:“見過玉蘇公子。”玉蘇站直身子,望著眼前的少女,有些訝異,他沒想到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家會來這里。“你怎么在這里?”慧才人望望下面的皇城,再看看眼前的玉蘇,似乎明白了什么,輕聲道:“公子有所不知,陛下大肆搜索皇宮正在找人呢。”每個宮殿都被翻了個頂朝天,想來今夜是睡不安穩了,所以便抱著琴來望海樓彈琴賞月。玉蘇聽到這話,有點愧疚的低下了頭,他知道慧才人說的是誰。“不知公子為何在這里?”慧才人問道,她自然是知道玉蘇是偷跑出來的,不然陛下也不會那么興師動眾的他。看著玉蘇絕世無雙的臉上爬滿了愁容,慧才人便能想到,這與今日之事絕對脫不了瓜葛。“我,我睡不著,便來賞月。”玉蘇說道,眼神流轉,他很不擅長說謊。慧才人看著玉蘇的模樣絕對甚是可愛,手輕掩一笑,抬頭,看著月光灑在玉蘇的臉龐上,美的那么的不真實。“慧兒還沒有謝謝公子的今日仗義相助呢,慧兒在這里多謝公子。”慧才人又施一禮,溫柔賢淑,就連聲音都是諾諾的很好聽。玉蘇嘟嘟嘴,望著慧才人,身材嬌小,長了一張娃娃臉,一看都是弱不禁風的樣子。“他們經常欺負你嗎?”玉蘇問道,他最討厭那么仗勢欺人的人了。“也不是。”慧才人聲音弱小的說道:“兩位jiejie的父親都是京城的三品大員,而慧兒的父親只是個縣令,看不起慧兒也是正常的。”滿臉的自卑。玉蘇不懂官員等級,但是也聽小月說過,這官大的就是比這官小的厲害,這后宮之中的嬪妃也都是拼家室的。“你叫慧兒。”“妾身叫文善慧。”“善慧,善良,智慧,倒是與你很貼呢。”玉蘇細細打量慧才人,心中有些苦澀,這靜墨初真是艷福不淺呢,這各個嬪妃都長的這么標準。“多謝公子夸獎。”聽到玉蘇的話,小巧的臉蛋,變得通紅,幸好是在夜晚,玉蘇也看不真切。“你別叫我公子了,叫我玉蘇就可以了,我就叫你善慧吧。”玉蘇說道,這個宮中,自己一個朋友都沒有,所有人都叫他公子,恭恭敬敬的樣子。慧才人抬頭望著玉蘇眼中的點點星光,有點害羞,又有點無措,半響才小聲開口:“玉蘇。”玉蘇款款一笑,望著慧才人,眼神突然低落,輕聲詢問道:“善慧為什么會嫁給靜墨初呢?你喜歡他嗎?”慧才人一愣,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直呼皇上的名諱,可見這個玉蘇公子在皇上面前是多么的與眾不同,再看看今夜皇宮的動蕩,慧才人頓時明白了什么,望了玉蘇一眼,心中輕嘆,他終究在陛下心中與這些后宮女人是不同的。“善慧不喜歡陛下,我進宮也有半年有余,但是卻只見過陛下一面,還是選秀那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