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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從來沒有人說自己是色魔,流氓。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小羔羊,靜墨初漏出邪性的笑容。他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身體就像是被火燃燒一樣,他現在就想發泄出那股在體內燃燒的無名之火。慢慢靠近玉蘇,靜墨初嘴角一揚,邪魅的說道:“我就是色魔!”說完,還沒等玉蘇反應,便摟住他的小蠻腰,侵住了他的櫻桃小嘴。玉蘇看著近在咫尺的靜墨初,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他,他在干什么?他蠕動著身子反抗,卻發現自己掙脫不開,靜墨初緊緊的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玉蘇動彈不得。那裹在玉蘇身上的帳幔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玉蘇柔軟的身體緊貼著靜墨初單薄的睡衣,玉蘇動來動去的摩擦著靜墨初堅實的胸膛,那炙熱的溫度挑戰靜墨初的底線。瞬間靜墨初感覺自己腦袋里最后一根保持理智的神經崩裂,浴火瞬間被點燃,燃燒至全身。原本他只是想逗逗他,只是沒想到吻著他那張小嘴竟然依依不舍不愿放開。這種感覺就如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的人見到一片甘露一般,靜墨初也不管什么后果與理性,拼命的索取,來滋潤自己干渴了二十四年的身體。既然如此那就吃掉他吧,反正他是自己的寵物。靜墨初這么無恥的想著便有了進一步的進攻,軟舌絞住玉蘇,伸手撫摸玉蘇光滑的后背,最后去抓他的翹臀。玉蘇一驚,如一道電流竄進自己的身體,瞬間身子軟塌塌的靠在靜墨初懷里,雙眼迷離。腦子迷迷糊糊的,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靜墨初戀戀不舍的松開薄唇,喘著粗氣看著嬌喘連連的玉蘇。玉蘇臉頰紅暈,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使人如癡如醉。靜墨初猛地將他抱起來,兩人滾入床上,幔帳墜落,里面□□無限。“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后便沒了聲音。侍衛擦擦額頭的冷汗,望著靜墨初的寢殿,詫異,皇上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有怪聲傳出來,尤其是最后那聲,那明明是床笫之歡才有的獨特叫聲,侍衛長想起來自己在家的小嬌娘,瞬間一愣,那聲音明顯是男人的,難倒……侍衛長不敢想下去,趕緊帶著巡夜侍衛離開了。輾轉幾次,直到靜墨初用盡最后的精力,靜墨初才抱著玉蘇沉沉的睡去。靜墨初從來沒有像今天睡的這么舒服過,以至于他都睡過了早朝的時間。魏公公和準備更衣的宮女站在殿門外等候著,魏公公焦急的看看時間,這都快過卯時了,大臣們早已在金鑾殿等候多時了,往常這個時辰靜墨初早就起身了,皇上登基八年,從未睡過懶覺。今日是怎么回事?但是魏公公又不敢上前敲門,靜墨初喜怒無常要是惹惱了他,自己便沒有好果子吃,只能喚來昨夜守夜的侍衛問問昨夜的情況。侍衛長左右環顧了一下便湊近魏公公的耳朵細細將昨夜的事情說明。魏公公神情一愣,隨即冷靜下來,眼神冰冷對著侍衛長說道:“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侍衛長你是知道后果的。”侍衛長作揖,驚恐:“屬下明白。”“下去吧。”“諾。”待侍衛長一走,魏公公便喚來一個小太監吩咐道:“陛下今日身體不適,告訴各位大臣們,讓他們都回去吧。”“諾。”魏公公對著殿門口的宮女說道:“你們就在這里候著,不許吵到陛下,知道了嗎?”“諾。”宮女齊齊作揖應道。直到辰時,靜墨初才悠悠轉醒。望著懷中熟睡的人兒,靜墨初不由的滿足。玉蘇縮卷在靜墨初的懷里,猶如小孩,不時櫻桃小嘴吧唧吧唧的伴著,似乎夢到了什么好吃的。藍色的發絲散落在周圍,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看著他潔白的身體上留著愛的紅印,靜墨初忍不住的在他的小嘴上印了一個吻,便輕輕地起身,深怕吵到他。昨夜,確實折騰的夠久,他確實累壞了。靜墨初看看窗外,太陽早已經曬屁股了,而自己也誤了早朝,就當給自己放假吧,靜墨初想。輕手輕腳的穿好衣物,靜墨初出門。“參見陛下。”等候的侍女作揖請安,望著頭發散亂,衣冠不整的靜墨初一怔。“咳咳。”靜墨初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冷聲說道:“去御書房梳洗吧。”“諾。”“還有,小月。”靜墨初對著御前侍女小月說道:“你在這里候著,等里面的人醒了就來御書房通知我。”眾位侍女紛紛心下一驚,但是都面無表情,原來皇上晚起是因為寢殿藏了一個嬌娘,也不知道是哪宮的娘娘這么受寵,這皇上以前要求侍寢都是去娘娘的宮殿,那些娘娘們可從來沒有來過這養心殿啊,也從來沒有第二個人睡在養心殿,可見里頭睡著的那人的重要性。“諾。”小月應道。走了幾步,靜墨初又想起什么,說道:“吩咐尚衣局做幾件衣服來。”“諾。”想必是給屋內這位娘娘的吧,小月想到。靜墨初這才滿意放心的走向御書房,嘴角帶著nongnong的笑意。御書房內,靜墨初仔細翻閱奏章,細細查閱,不是想起昨夜的狂歡,嘴角時不時的揚起。這時魏公公走了進來,說道:“陛下,前方的探子回來了。”靜墨初抬起眼眸,剛才的笑容不復從在,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眸光深邃,聲線冷冷道:“讓他進來。”一個身著太監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帽子壓得低低的看不見臉,半跪作揖,道:“參見陛下。”“平身吧。”靜墨初淡淡的說道,隨即問道:“查到了嗎?”那個‘小太監’點點頭,畢恭畢敬的說道:“屬下查到,文王將那三千兩黃金都轉移了出去。”“轉移去哪里了?”靜墨初眸子一閃,眸光深邃,似乎對這一切已經知曉了。“轉移去了青州,在一家名叫泰和的地下錢莊。”“地下錢莊......”靜墨初默默說道,像是在深思什么,隨后問道:“查到這個錢莊是誰開的了嗎?”“屬下正在調查。”‘小太監’低下頭。“去吧,都查清楚,這地下錢莊是誰的?還有這地下錢莊的錢都用來做什么了?”“諾。”‘小太監’應道,便退了出去。靜墨初放下手中的折子,盯著眼前的硯臺,輕笑,文王,你那點小心思可是全在朕的掌握之中。一個宮女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陛下,那,那位醒了。”小宮女神色慌張,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稱呼那位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