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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么阿超,那邊也有流行音樂排行榜對不對,你有沒有想要特別重點推薦給我們聽眾的歌呢?」「有??!華語樂壇這次在榜單上的歌曲個個來頭不小,我個人比較推薦的是蕭敬騰的,非常不錯,而且他在榜單上這周位置有上升哦,后勁十足,我個人是有私心的,因為我是他的歌迷,而且蕭敬騰本人也非常nice,所以,我預感這首絕對會榮登No1的位置?!?/br>「蕭敬騰絕對是實力派唱功了得。那我們一起來聽聽這首,謝謝阿超。」「文濤好客氣哦,下回來新加坡再一起去吃黑椒蟹啊?!?/br>「哈哈有多少吃多少。」……「賤人!!」程潤邊聽邊罵,「居然當眾勾三搭四綠杏出墻,看我怎么教訓你!」文濤下班出了大門就看見程潤在那兒杵著那兒,「你怎么又來了?」程潤看他不耐煩,很不高興,「我來接你下班還有脾氣了你?」「我又沒讓你來?!?/br>說完文濤就要走,程潤拉著他的胳膊,「不行,你跟我上車。」「不上!」尼瑪前幾個月不就是因為自己在程昕家說跟他是炮友,結果被他拉出去塞進車里就那啥了,雖然che震是很浪漫很猥suo很激qing,但是空間小啊,而且還不是自己自愿的,好吧,開始不自愿后面自愿了,但前期掙扎太厲害,腰疼了好一段時間?,F在讓上車?不可能!「不是要吃黑椒蟹?」文濤看他。「又不是非要去新加坡才有的吃!」「這里的不好吃?!?/br>「那是你找對地方。」程潤拉著他,「我帶你去。」「可是我今天累了,不想去了,想休息。」程潤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當街抽他,可是理智征服了沖動的魔鬼,他露出微笑,溫柔的說,「那先回家休息,明天周末,可以在家吃午飯,我給你做?」文濤心動了。誰會和好吃的過不去呢?「你,真的會做?」「當然。」「要是不好吃怎么辦?」「不可能?!?/br>「呵呵,」文濤坐上副駕扣好安全帶,「要是不好吃我倆連炮you都別做了?!顾麑Τ虧櫿f道,「我給你買個飛ji杯得了。」「……」我會需要那玩意兒嗎!??!到家后「臥槽!程潤你特么給我松開?。?!」「松開?松開好讓你去新加坡面基出墻是嗎!!」「你你……什么出墻!那是同行!」「同行?呵呵噠,笑成那樣還同行,你當我幼兒園?」文濤一只手被銬在后面床頭的欄桿上,一條腿被綁在床尾,文濤手晃的咣當咣當直響,「你變tai??!前幾天都還沒這桿子呢!」「那是,我想綁你很久了,」程潤脫掉襯衣打開抽屜,「這床欄桿還喜歡嗎?為了讓你綁著的時候不會被傷到,我可是設計了好久呢,角度什么的都親測的,咋樣?談談感想?!?/br>「感想個屁!」程潤不理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玻璃罐,罐子里是黃橙橙的固體,文濤心里只發毛,「什么玩意兒?你要干嘛?」「文濤,我倆都這樣了,你到現在還不承認我們在談戀愛,居然還說是炮友,我很難過?!钩虧檶⑴_子上的一個小容器插上電,拿出一個紙制包裝的東西,拆開包裝,文濤看清楚那好像似乎是內科看病時候壓舌頭用的木棒。程潤把罐子里黃的固體挖了一些在插電的容器里,文濤突然覺得自己想撒尿。「上回我就已經教訓過你一次了,結果你還不長記性,」程潤一邊攪合著里面的東西一邊說,「人應該要有廉恥心,我倆滾了那么多次床單,rou與靈早就結合在一起了?!?/br>「別逗了,想談戀愛?不說其他,你家里同意嗎?炮友多好,說分就分不帶感情不會難過不會心痛,只打炮不談愛,多簡單。談戀愛?」文濤哼了一聲,「你家長說讓你分手結婚你還不是一樣分分鐘回家老婆孩子去了,別跟我扯靈與rou,在我這兒,可以分開。」「你是怕家人會反對?」「我是你最后不好意思跟我拜拜,叫你爹你媽跑我這兒來跟我上思想教訓課!與其那樣不如就炮友,沒什么不好?!?/br>程潤將棍子cha進去戳了一點里面的東西,黃黃的固體已經受熱變得稀稀的了,拿出一沓紙。文濤:……程潤看他,「再給你一次機會,還是炮you嗎?」要知道男人腦子里是不能同時想兩件事的,他此刻正在驚恐的思考程潤這廝要干什么,所以對他提出的問題雖然聽見了,但是大腦思維正在排隊,以至于沉默了半響。「文濤你真有種!」程潤又是生氣更多的是難過。雖然說他是先和文濤發生關系的吧,至于發生關系后他也是驚悚了很久,不過想想自己的內心肯定是喜歡文濤的,不然怎么可能和個男人發生關系?而且自己也不是那種會逃避責任的人,當日的情況其實他還是有印象的,絕對是合jian!但是文濤居然只拿他當按摩棒,太難過了。看來不真的給他點教訓,文濤是不會松口了。用棒子挖著黃色的粘稠液體抹在文濤的腿上,不,準確的說是腿毛上。熱熱的,微微有點燙,紙放了上去,壓一壓。文濤頓時都要背過氣去了,「喂??!你敢啊啊啊?。。?!」程潤已經熟練的將粘在腿上的紙撕了下來,白白的紙上除了黃的蠟,就是黑黑的腿毛,「給你脫脫毛,要知道我們科脫腿毛可是很貴的,拖唇毛就68,你猜腿毛多少錢?」于是這么來來回回了幾次,用了不少紙,一條腿脫完了,文濤眼淚都下來了。「別哭,還有一條腿。」「嗚嗚嗚疼死了!」「怎么會?我的技術可是我們科最好的,大家都說不疼。」「他們騙人……」程潤用剛才脫完毛的紙卷一卷給文濤擦眼淚,文濤一拍他的手,「小心點老子的睫毛!」「喲,睫毛比較重要是吧。」「……」不好的預感。「文濤,我們還是炮you嗎?」程潤摸著文濤已經脫完毛的腿,光溜溜的。「你在強迫我啊。」「不,我在和你談心?!?/br>「這樣談的?」文濤抬抬腿動動手。程潤拍拍他的臉,「家里的事你不用擔心,現在不考慮家里的原因,你現在只要告訴我,還是繼續當炮友,還是當戀人,以后在一起,跟我小弟和凱文一樣?」文濤沉默,過了一會兒,他說,「你確定嗎?」「我已經跟你這耗了這么久了,確不確定你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