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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可以嗎?”李誠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是關于你父親的……”宋卿容聞言,心中一凜,他俯身在戚御風耳畔柔聲說道:“我很快就回來陪你。”隨后,依依不舍地松開了他的手,跟著李誠往他的營帳走去。李誠謹慎地屏退了所有的守衛,神情凝重地和卿容說了些什么。宋卿容聽罷,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最后,他苦笑了一下,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將虎符和帥印再次放到懷中,可動作緩慢,仿佛這兩枚物件足有千斤重……再次走進戚御風所在的軍帳,宋卿容的心情更是難以言說的沉重,他取下從小戴在胸前的一塊凝白玉佩,溫柔地給戚御風戴上,這是小時候娘親給自己特地制作的藥玉,焚燒了上百種草藥,用藥氣熏了足足十日。雖然不至于有包治百病的功效,但能夠安神凝氣,有助于戚御風身體的恢復。宋卿容輕輕地撫摸著戚御風毫無血色的面龐,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溫柔地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這一刻,宋卿容突然覺得很委屈,管他什么山河社稷,什么黎民蒼生,他只想就這么陪著戚御風,等他醒過來,看他生龍活虎地對著自己耍流氓。可是在這種危難之際,自己若是不挺身而出,怎么對得起父親的在天之靈……終于,宋卿容咬牙咽下了心中的酸澀,最后在戚御風眉間吻了一下,不舍地說道:“御風,你要快點好起來,等我回來……”說罷,宋卿容眼中泛起寒光,轉身走出軍帳,對候在門口不忍心打擾兩個孩子的李誠說道:“誠叔,拜托你幫我照顧好他。”李誠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倒是你自己,此去前路未知,定要加倍小心……”第61章浴血奮戰衛家國此時的京城,南北兩座城門都被唐胥帶領的三十萬西三營兵馬團團圍住,守城的士兵和江湖好漢們已浴血廝殺了三天三夜。齊珣和衛影率領禁衛軍和東宮親兵守著京城的南城門,而許苓和褚梟則率領江湖人士駐守著北城門。唐胥年事已高,又是文官出身,縱是手握兵權也無力帶兵打仗,他派出自己的心腹唐云,和西三營的將領秦濤各領十五萬士兵分別攻打南北城門,自己則留守在京城南面三十里外安營扎寨,時刻留意著城中的消息。唐云聽說守衛北城門的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娃娃,志得意滿的他主動請求攻打北門,若是比秦濤先行攻破城門,那自己就能摘得頭功!秦濤被唐云搶去了這么個好機會,自己則被安排去啃南城門這根硬骨頭,心里難免憋著氣,就連攻城的行動都有些消極,反倒是唐云斗志極高地攻打著北城門。北城守衛的戰士們經過三天不眠不休的鏖戰,漸漸地顯現出力不從心的狀態,唐云瞅準了這個時機,發動了更為猛烈的進攻。不知是否因為守軍自知抵擋不住唐云軍隊的猛攻,守城的江湖人士竟主動打開了城門,唐云大喜過望,故意不去通知南城門的秦濤,自己首先率領著軍隊便進入了北城門。可正當唐云騎著高頭大馬,堂而皇之進駐北城時,城門的鐵閘卻突然關閉,把唐云帶領的五萬先頭部隊和后續的十萬大軍分隔在城內和城外。唐云意識到中了計,驚慌失措地帶領著先頭部隊想到破出重圍,卻被城樓上射下的箭矢逼得到處亂竄,最后竟在慌亂中進入了牢固似鐵的甕城!城樓上一身戎裝的許苓嫣然一笑,伶俐而颯爽的倩影引得人浮想聯翩,可開口說出的話確實森冷而決斷:“弟兄們,殺!”霎時間,毫無防備的唐云等人被四面八萬如雨的箭矢和火石攻擊得瞬間潰散,死傷無數。幸存下來的殘兵游勇紛紛放下兵器投降,被許苓關入大牢,至于怎么發落,這是皇家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被攔截在城門外的十萬軍隊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撤退準備去和南城的部隊匯合,可萬萬沒想到,北二營的軍隊竟在這時趕到了北城門,將西三營的十萬士兵牢牢圍住,形勢瞬間逆轉!許苓之所以等到今天才采取“甕中捉鱉”的戰術,便是在此前收到了戚幫主暗中傳遞過來的消息,她在城樓上看到北二營的旌旗,便迅速配合北二營的軍隊,內外夾攻,圍剿西三營的這股兵力。失去了統領的指揮,又遭到在北二營將士勢如破竹的猛攻,西三營的殘兵慌忙潰敗,投降的投降,不愿屈服的也落得個戰死沙場的痛快。北二營的統領吩咐士兵捆綁好戰俘,騎著戰馬來到城下通知許苓打開城門。許苓原以為來的應當是顏大哥和戚幫主,卻沒想到是個面生的男子,來人朝許苓亮出腰牌,原來是北二營的副將韓凌。許苓著人打開城門,迎接韓凌入城,兩人相互贊許了一番,許苓便忙問起宋卿容二人的消息:“顏大哥和戚幫主怎么沒有前來?”韓凌擦了擦臉上殺敵減傷的血污,朗聲道:“顏將軍另外率領了一隊人馬,準備奇襲叛賊唐胥的營帳,戚幫主受了傷在北疆修養,并未跟來京城。”聽到這話,許苓卻疑惑地皺了皺眉,若是戚大哥沒有來京城而是留在北疆,那他怎么準確地得知京城的戰況,還派人前來通知自己和北二營里應外合的?難不成戚大哥有千里眼?第62章戰功輝煌眾心向“大人!不好了大人!”唐胥正在陣營中對著軍事部署圖圈圈點點,看到驚魂不定趕來通報的手下,心里頓時涌起不好的預感:“快說,發生了什么!”手下氣還沒喘勻,結結巴巴地將北城門發生的事跟唐胥描述了一遍。唐胥恨恨地拍了拍桌案,怒罵道:“唐云那個蠢貨!這么簡單的圈套都會陷進去!現在我們還剩多少人?”手下把頭伏得更低了:“回大人,北城十五萬士兵全軍覆沒,南城門也損失慘重,如今,西三營只剩下十萬兵馬……”“什么!”唐胥面色鐵青地站了起來,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本來毫無懸念的圍攻,如今卻變成了這么一個局面,北二營的虎符失蹤了十幾年,到底是誰,竟有這個能耐指揮得動北二營的兵馬?可如今形勢已定,再不甘心唐胥也必須做出抉擇:“立刻通知秦濤,停止攻打南城門,我們還有十萬人馬,撤退到南方抓緊休養生息,招兵買馬,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再這么打下去,只會全軍覆沒!”手下唯唯諾諾地應下,立馬往軍帳外走去,準備前去通知秦濤的隊伍,可手下剛走出軍帳,外面便立刻傳來他凄厲的慘叫聲!唐胥神情一緊,連忙拿起手邊防身的長劍,面如土色地盯著帳門。不多時,帳門被一只纖長白皙的手掀開,一隊身穿北二營標記甲胄的士兵闖進了營帳,唐胥攥緊手中的長劍看向領頭的年輕人,他聲音冷若冰霜,滿是敵意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