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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祁澈在梅輕寒后邊掩著唇笑了笑,也走到屏風后面脫了衣服走進浴桶,兩人這些日子有時間沐浴幾乎都是一起,所以梅輕寒也沒管他,自顧用帕子擦洗身上。梅輕寒看著自己的手臂,又看看祁澈,驚訝道“我好像長胖了些。”“有身孕了自然要胖些的。”祁澈順著梅輕寒的目光看著他的手臂,直起身湊到他身邊,笑道“不過,抱著倒是更好了。”☆、眉頭梅輕寒斜了他一眼,祁澈越發邪笑著把人摟到懷里,在腰上摸了兩下。多日不曾親熱,祁澈也不是圣人,看著梅輕寒□□的皮膚就想抱到懷里。也可能是梅輕寒懷了身孕的緣故,最近不愛親近祁澈,倒讓祁澈自己晾在一邊,心里積起了怨念。“御醫說懷孕的蓮兒都會比較冷淡,但是,王妃對你家王爺是不是也太冷淡了,每日從宮里回來也不太理本王,是想本王取小嗎?”梅輕寒呵呵嗤笑兩聲,回頭斜挑著眼睛道“哦,我記得南苑還有一個寧夫人,惹了本王妃,現在還在南苑守活寡呢,王爺想取誰,輕寒這就張羅。”“哈哈哈,本王的王妃果然不同凡響。”祁澈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起身拿過帕子將梅輕寒撈起來“不鬧了,一會水涼了。”梅輕寒從水里站起身,祁澈這才發現梅輕寒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了些,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撐起了弧度。平時衣服遮著看不出來,脫了衣服已經很明顯了。祁澈趁著給梅輕寒擦水,用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摸了摸“你希望是個兒子還是女兒,或者說蓮兒。”梅輕寒拍開他的手,淡淡道“都好。”撤皺了皺眉,心想懷孕的人果然脾氣都不太好。宮里的事情查得差不多,而且祁潯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梅輕寒接下來的日子便沒有再進宮,若是嚴昀的空的時候,就跑到嚴昀那里去和他聊天。嚴昀已經八個月的身孕,禮部的事情大部分都帶回府里做,或者交給其他人,祁潯安排的事情也差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府里,梅輕寒去了都是悄悄的把嚴昀拉到房里說悄悄話。“你自己現在也是有身孕的人了,何必還盯著我看。”梅輕寒已經很久沒有像之前那樣圍著自己轉,這久來了又開始了,嚴昀全然不知道梅輕寒腦子里到底裝著什么。梅輕寒嘟著嘴不出聲,過了一會搬了個椅子,扭捏的坐在嚴昀面前,欲言又止。“你有什么就說,弄得我欺負你一樣”梅輕寒又在椅子上扭了幾下,才期期艾艾的和嚴昀說“嚴昀,有了身孕以后,祁潯有沒有問過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還是想要個蓮兒。”嚴昀從未和梅輕寒說過,一開始的時候祁潯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這樣的問題自然是沒問過,就算是現在,祁潯對這個孩子也并不十分期待。“沒有”梅輕寒盯著嚴昀圓鼓鼓的肚子,小聲道“前兩日,祁澈問我是想要男孩、女孩還是蓮兒,我在想,皇家是不是都很重視子嗣,若是孩子是個男孩,或者蓮兒都還好,若是女兒,以后若不能再有孩子,皇家能允許嗎?”嚴昀本還在煩自己的事情,聽梅輕寒說完,心中不免想自己懷孕以后怎么沒有梅輕寒這么多奇思妙想“安王不是皇上,沒人會逼他生嫡子繼承大統,你著急什么,何況你們還年輕,身體又都好,以后還會有的,你是有身孕的人,別整天杞人憂天,好好將養著。”“哦……”梅輕寒自己想了半天,才回了嚴昀一個哦,嚴昀搖搖頭道“安王不比祁潯,他身居高位這些年,他的心思我猜不到,你們是枕邊人,你有什么,問我不如問他。”梅輕寒自有了身孕就一直當心這個問題,覺得不好和祁澈說,才來找嚴昀,這會也不好再問,和嚴昀聊了一些別的,又去和祁潯說了一會朝中的事情才回府。自那天晚上問了一次之后,祁澈也沒再問過梅輕寒那個問題,沒有領到種糧錢的百姓已經往進京的路上來,怕平西王和鄭故從中作梗,祁澈這些天正在安排人暗中去保護那些進京的百姓。九月中旬,祁澈派去的人回報進京的百姓已經到了瀾州,不日便能到達懿京,梅輕寒想自己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進宮查案,便找了個借口進宮了。梅輕寒此次把眉竹和衛蕁都帶上了,一左一右扶著自己,弄得跟臨產的一般,直直往太后的大懿宮去了。太后待梅輕寒如待祁淵祁澈一般,不遠不近,宮女恭敬的把梅輕寒請到前廳之后,太后只是不痛不癢的問了幾句身子可好,有沒有哪里不適,梅輕寒笑著一一答了。“今日進宮,就是想來看看母后。”太后輕呷了一口茶,抬著手指輕笑“有心了。”梅輕寒也跟著輕笑“哪有,應該的。”寒暄了一會兒,外面就通報說祁淵到了,梅輕寒輕笑,這些日子進宮的時候,只要去太后和皇后宮里,祁淵都要找個借口到場,就怕皇后和太后鬧個魚死網破。“皇上怎么來了。”梅輕寒裝作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太后倒是看了梅輕寒一眼,站起身由宮女扶著走到門口。“淵兒見過母后。”祁淵向太后行過禮,才轉問梅輕寒“輕寒有好幾日沒進宮了,今日怎么想起來看母后了。”梅輕寒也像祁淵行了禮,笑道“今日正好王爺不在,輕寒來陪陪母后。”“哈哈哈,我聽說你進宮了,朕也有些日子沒來母后宮里了,正好來問安。”祁淵扶著太后坐下,太后又接著寒暄“你平日國事忙,若沒事也不用時常過來問安。”“孝順母后和國事自然是不沖突的。”祁淵這話說得極淡,太后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是啊,王爺在外面也是掛著母后的,這幾日王爺忙得很,也沒時間進宮。”兩人一唱一和,真的讓太后以為梅輕寒只是進宮寒暄,不一會兒,宮女和太監端著做好的點心上來,梅輕寒笑著捻了一塊桃仁酥,看了一眼最后出去的太監驚奇道“原來剛剛出去的小太監時母后宮里的。”太后拿點心的手一頓,問道“那小太監怎么了。”“不久前我進宮,看到過這個小太監,在湯貴妃的紫竹軒外面。”祁淵沒有用點心,和了口茶道“哦,是嗎,母后宮里的太監去哪里干嘛。”太后抿著嘴唇輕笑“這宮里的太監我也不能隨時看著,許是路過吧。”“那真是太巧了,輕寒查我年時中毒的事情時,還盤問過這個小太監呢,他說是進宮之后一直在大懿宮伺候,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呢。”梅輕寒盤查時是將宮里大數的宮女太監都問了一遍的,這點太后自然知道,這會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