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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去求王爺和我合作,王爺不同意,現在我為何要救嚴昀。”“為什么,為這個”祁潯自懷中拿出梅輕寒給的玉牌,提著繩扣在鄭故眼前晃“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鄭故看著祁潯手中的玉牌道“玉牌?”祁潯將手中的玉牌收回懷里“我好歹是祁連宿的兒子,還是有人認識我的。”梅輕寒特意讓工匠將玉牌做得古樸像是有些年頭的樣子,鄭故只看了一眼,看不出是真是假,并沒有相信祁潯的樣子。“我現在要平南王的舊部已經沒什么用了。”“那隨你,我帶那些人劫獄,帶走嚴昀也是一樣的。”祁潯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正廳,守衛將他團團圍住,鄭故笑道“王爺只帶這么一個人就敢闖相府,我鄭故府上也不是沒人。”“哦,你以為我真會只帶一個人。”祁潯回過身,嗤笑道“當年平南王之亂,哪些人死了,哪些人沒有,你最清楚,那楊於,關慈良這兩個人,你知道嗎?”平南王之亂時,鄭故早就身居右相之職,自然知道平南王身邊的人有哪些,聽祁潯一說,便道“看來你是做好準備才來的?”“自然,成不成,就看相爺了,曲薌,走。”祁潯帶著曲薌離開鄭故府上,鄭故便派人跟在后邊,祁潯故意讓關慈良和楊於露了臉,然后一起回了自己府上。晚間,消息傳入宮中和安王府時,梅輕寒松了口氣,第一步總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要逼鄭故同意了。“衛蕁,晚飯不用端上了,我們回一趟梅府”梅輕寒到了梅府之后,直接去書房找梅南燁,讓衛蕁去告訴吳皖說自己回來了,要吃吳皖做的飯。吳皖生氣歸生氣,還是去廚房給梅輕寒做了吃的。梅南燁將先前梅輕寒交給他的名單拿出來,上面有一些名字用朱筆畫了出來“這些是我和皇上商量過已經著手打壓的人,大部分是官營的鹽、鐵、河運中的人,皇上的意思是先從這些下手,將鹽鐵和河運收回來。”梅輕寒看了名單上的人“這些人也是逼鄭故妥協的籌碼,要盡快處理。”“父親前兩日便已經派了人去,皇上也正和湯仡商量宮里的行動。”“王爺已經到了碧口,過些時候,便會有戰報送來,如果是好消息最好不過,如若消息不好,我們要著手做其他的準備了。”梅南燁將名單收好“你要相信王爺”自進宮求情失敗以后,梅輕寒繼續演戲,不方便進宮,只能書信傳遞消息,或者通過梅南燁得知,很多事情倒不甚了解了。“先去吃飯吧,我去爹爹那里撒會兒嬌,他還生我的氣呢。”梅輕寒帶著自己大哥做靠山,屁顛屁顛的跑去挨罵,吳皖訓了他半個時辰,又讓他吃了好幾樣補品,才放他回了王府。閆鳩自正月十五和梅南燁去見神秘人之后,便一直沒見人影,一大早回來便去了梅輕寒房里。梅輕寒剛剛喝了藥,含著蜜餞敲桌上的空藥碗抱怨“閆大哥,都喝了半個月了,還要喝啊!”閆鳩沒有回答他,拉過他的手為他把脈“今天喝了便可以了”梅輕寒即刻來了精神“是藥三分毒,早該不喝了。”“藥你是不用喝了,但是醉臥性寒,蓮兒本就不易懷孕,你若是以后還想要孩子,至少還要喝半個月的補品。”“啊?”閆鳩看他一臉呆愣,知道他又在裝瘋賣傻,轉對眉竹和衛蕁道“從明日起,每日換著煮新鮮的烏雞湯,鴿子湯和參湯和紅糖雞蛋,看著你們公子吃下去,別讓他倒了。”衛蕁斜眼看著梅輕寒道“閆公子放心,這我知道,必定是要看著喝下去的,這幾日的藥也是親自看著公子喝下去的。”梅輕寒突然越發對下毒的人不恥,難道算準了自己最怕什么?“鴿子湯就……算了吧,這不是給生完孩子的女人喝的嗎”“你現在和生完孩子沒什么兩樣,如果你不想要孩子,你可以不喝。梅輕寒覺得自己的心情全然不是開春時該有的,一只只鴿子烏雞燉在小盅里,實在是梅輕寒最怕見到的東西。喝補品梅輕寒是十分不愿的,但是第二天眉竹端著盛好的烏雞湯放在梅輕寒的面前時,梅輕寒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還是閉著眼睛乖乖的喝了。“公子放寬心,又不是什么□□,衛蕁說了公子見不得,我只盛了湯上來,整整燉了一天呢。”接下來的幾天,換著花樣的補品直喝的想吐,每日不帶重樣,卻全都是為懷孕的人補身體的樣式,梅輕寒直覺這只是個開始。祁潯自從鄭故府上回來之后,一直沒收到鄭故的回復,便每日讓關慈良和楊於在府上出入,讓鄭故的眼線看到,還讓曲薌帶人偷偷到刑部大牢附近轉悠,做成想劫獄的樣子。湯仡這幾日也一直在應對宮里的種種手段,又要幫祁淵處理一些事情,沒時間管三個孩子,每日放著他們在院里瘋玩。“把三皇子帶去洗洗,整一個小泥人。”“公子,您不知道,三位皇子在院子里打泥戰,還去了御花園,讓侍衛把剛剛抽芽的桃花全打落了。”湯仡揉著發疼的太陽xue“為何要打桃花。”宮女無奈道“昨日授課時,太傅講到要想桃子結得又大又甜,便要去掉一部分桃花,以此告訴三位皇子要求精不要求多,結果今日看到剛剛發芽的桃花,逼著侍衛打了。”“御花園里的是桃花,不結桃子的啊”“三位皇子哪里知道啊”湯仡覺得頭更疼了,自祁楓繁住進紫竹軒,三個人賊鼠一窩,直接無法無天了。“算了算了,等皇上過來找他告狀吧,我也沒辦法了,這幾日皇后和太后那邊有什么動靜嗎?”“公子派去的人不見了好幾個,其他的到沒什么。”晚間祁淵回了紫竹軒,三個孩子一排的站在門口,看祁淵進門眼巴巴的看著。祁淵一人給他們一個腦瓜“又惹你們爹爹了?”祁楓繁自來了紫竹軒活潑了不少,看看兩個比自己小的弟弟,也覺得自己臉上在流汗。湯湯cao著一口糯糯的聲音道“爹爹說要我們站在這里好好反省。”“你們干什么了。”“打泥戰!”除了被洗過的湯湯,其他兩人的衣服上都還沾著泥,祁楓繁低著頭不敢說話,祁楓榮倒是頗為自豪道“他們都沒我厲害。”祁淵嚴肅道“誰帶的頭?”湯湯和祁楓榮似乎也意識到祁淵生氣了,齊刷刷的把頭轉向祁楓繁,尋求哥哥的保護。祁淵以前本就不是很喜歡祁楓繁,這時以為是祁楓繁帶的頭,瞥了一眼道“湯湯和榮兒進去,你繼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