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封了妃,但湯仡很是討厭人管他叫貴妃,嘆了口氣才從車上下來。今日湯仡也穿了一件白色的錦袍,白色的披風,和雪地融成了一體,和梅輕寒的艷麗相比,多了幾分柔和。祁淵衣袖一揮,“平身”在院中的人也快步走出呂府,呂淳和呂鳶也扶著呂夫人跟在后邊,趙銘烈扶著呂童,跪在雪地上道“參見皇上”“免禮”在場的官員起身后,呂淳扶著呂夫人站了起來,祁淵和祁澈徑直進了呂府,湯仡走到梅輕寒身邊“怎么臉色這么差”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人說臉色不好,梅輕寒咳了一聲道“沒,昨晚沒睡好,你怎么也來了,我還想著明日進宮去見你”“祁淵說今日你也要來,就剛好來見你,省得你入宮”祁淵到了棺木旁,呂淳親自為他點香,祁淵接過香,雙手持香插到棺木前的香爐中,然后對呂夫人道“呂夫人節哀”又對扶著呂童的趙銘烈道“照顧好呂童”幾人又連忙跪下道“謝皇上”“平身,為呂大人送葬吧”“是”呂庭是懿京本地人士,不用送回家鄉,靈柩抬出呂府的大門,呂夫人,呂淳,呂鳶和呂童扶棺往呂家的祖墳去。送行的官員一部分跟著一路送出城,沒走的都等祁淵發話才敢離開。祁淵看靈柩遠去,正色道“擺架安王府”剩下的官員紛紛離開,禁軍在前面開路,祁淵和湯仡的馬車走在前面,祁澈和梅輕寒的馬車跟在后面。馬車剛剛出了呂府所在的街,王府的侍衛一路策馬過來,被祁淵帶的禁軍攔在前面。祁淵在車里輕聲問“柯安,何人?”“參見皇上,小人有事向王爺王府稟報”祁澈掀開車簾,對禁軍隊長道“讓他過來”禁軍直接聽命于祁淵,所以祁淵也掀開車簾,對禁軍點點頭,侍衛忙跑過去,小聲在祁澈耳邊說“王爺,王妃身邊的衛蕁讓我來稟報,城外的江湖人士有異動,王妃的人跟著他們正往城西去”祁澈下了車對侍衛道“去軍營,讓薛云和尹越騰帶人沿城西的路趕來“侍衛應了騎馬離開。祁澈走到祁淵和湯仡的馬車前,平靜的對祁淵道“你們帶清寒和湯仡先回王府”然后指揮隨行的禁軍“留下五人,護送皇上和王妃去王府,其他人隨我來?!?/br>祁淵本想說我和你一起去,想想自己的身份,只好點點頭對其澈道“自己小心”梅輕寒從車上跳下,急聲道“我和你一道去”“你留下”祁淵今日出來只帶了一個小隊,共二十人。隊長指揮四人和自己一起留下,祁澈帶著十六人掉頭往城外去。梅輕寒只好上車,和祁淵湯仡一起回安王府。一路山梅輕寒心中還在想著,那群江湖人士怎么會突然有異動,沒有絲毫預示,連衛簽和衛炎都沒有發現他們要行動,難道所有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將祁淵和湯仡帶到王府的正廳,吩咐侍女準備茶水點心,眉竹和衛簽也從東苑到了正廳。梅輕寒問衛蕁“衛簽如何和你講的?”“公子,是衛炎來的。公子和王爺去了呂府,衛炎不便去找您,我便讓北苑的一名侍衛去了,他只說那群江湖人士去了城西,讓我去稟報公子,就匆匆走了?!?/br>祁淵和湯仡坐在主坐,侍女端了點心,便識趣的下去了。祁淵端著茶聽衛蕁講話,問梅輕寒“你派了人跟著呂淳,他一直沒動靜?”“沒有,今日呂大人出殯,呂淳也沒異常。讓人暗中盯著呂淳,王爺應該已經告訴皇兄,呂淳讓人送信到工部,說祭臺有問題,王爺和卞大人去查過,沒查到任何問題,王爺打算放長線,我便一直讓人跟著呂淳”“宮里最近也一直很平靜,連皇后也沒來紫竹軒找麻煩”湯仡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又道“右相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我和王爺想呂大人遇刺和鄭故或許并無關系”“公子”衛蕁敲了敲門又道,壓低聲音道“王爺的侍衛來了”梅輕寒想祁澈派人回來,必定事情很緊急,道“進來”進門的是王府侍衛打扮的人,一臉絡腮胡,手里拿著劍“參見皇上,湯貴妃”梅輕寒一看他的劍,心里便明白過來,這人是跟著呂淳的衛玄“呂淳那邊如何”“公子,呂大人的棺木到了山腳下,呂家的侍從不知和呂淳說了什么,呂淳突然往回趕,我先他一步回來的,此時他應該快到城門口”湯仡和祁淵齊聲問“那群江湖人士的事情也和他有關”梅輕寒一邊說“我也不知,皇兄,我去看一看,讓禁軍送你們回宮”祁淵站起身“清寒你就別去了,讓人帶禁軍過去”“不必,王爺已經從軍營調了人,事情肯定不簡單,我還是去看一看”“清寒……”湯仡和祁淵一般,心覺梅輕寒不會武,又都是江湖人士,實在太危險。“無妨,有衛玄在”“朕和你一起去““皇上……”梅輕寒還未說話,湯仡便一聲喝止了祁淵,目不轉睛的看著祁淵“你覺得合適嗎?”祁淵捏了捏拳,心中五味雜陳,自己身為皇上,卻處處要自己的弟弟著手,現在事發,卻不能去助他一臂之力。“皇兄,大局為重”梅輕寒說完,便轉身離開,衛玄也起身和他一同出去。眉竹看兩人離開,便恭敬的對祁淵說“皇上,奴婢讓府中的侍衛和禁軍一起護皇上回去”“不急,去取紙筆來”衛蕁趕快去取了紙筆,湯仡一面寫一面道“這邊出事,宮中也不會安靜,這時候你跟著去,出了事,你覺得該如何”祁淵無奈,只好怒氣沖沖的離開王府的正廳,湯仡將紙折起交給眉竹,對衛蕁和眉竹道“有事讓人進宮通知皇上,平安回來了,也要進宮稟報一聲”“是”馬車離開王府,祁淵平靜下來,低聲問湯仡“我是不是很沒用,這皇帝還不如讓澈兒來作”“皇上這是什么話,如今的局勢,您和王爺,誰是懿獻的主宰,有何區別?”祁淵疲倦的靠在湯仡身上,腦中都是祁澈每次請戰,自己只能無奈同意,待在宮里無可對策。鄭故看到傳書,將紙放在火盆中“將我們的人撤回來,寧華樵這個廢物沒用了“信紙在火中燃起一陣火苗,呼的一聲化為灰燼,鄭故回頭對身后的侍衛道“備車”祁澈帶著十六名禁軍,出了城門便沿著城西的方向找衛簽和衛炎留下的痕跡。衛簽和衛炎的記號一直繞著城往西門走,祁澈帶人一路趕到西門,衛簽兩人的記號卻沒有從西門進城,而是往北邊而去。祁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