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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都沒有再接沈飛白的話茬。水果拼盤很好吃,溫陽還發(fā)現(xiàn)了把橙子汁擠到西瓜上搭配起來的新吃法。雖然吃了沈飛白做的水果拼盤,但溫陽并沒有就此將沈飛白的sao話忘記。他的內(nèi)心實在是太震撼了。震撼之余,溫陽嚴詞拒絕了沈飛白晚上一起睡覺覺的要求。理由是這樣的。“你sao話掛在嘴上,對我幼小、稚嫩、純潔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沖擊,我有理由懷疑你天天跟我一起睡覺會把持不住,一時不慎犯下滔天罪行,所以我拒絕跟你一起睡覺。”沈飛白覺得自己很冤枉,簡直要冤死了。他明明忍耐得那么辛苦,溫陽還不信任他,還不讓他跟他一起困覺覺。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的沈飛白惡向膽邊生,趁著溫陽洗澡的時候直接滾進了溫陽的被窩。溫陽一出來就看到了在他床上已經(jīng)洗白白擺好了姿勢的沈飛白。他擦著頭發(fā),瞪大了眼:“回你自己床上去啊。”沈飛白說:“你的床就是我的床。”溫陽:“……”這可以說是非常不要臉了。溫陽也做不出那種真的把沈飛白拽出被窩的事情。他躺到床上,轉(zhuǎn)頭對火速貼過來的沈飛白說:“這樣,要是明天下雨了,那我就繼續(xù)把我的床分享給你,如果沒下雨……”溫陽想了想,道;“如果沒下雨的話,你就一個月不許吃小番茄。”橫豎是沒有再說不讓一起睡覺的話了。沈飛白覺得這不講道理,但是他卻并沒有反駁溫陽,還應(yīng)了一聲,伸手把人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可溫陽沒想到,沈飛白也沒想到。第二天居然真的下雨了。“白錦鯉!”溫陽拉開窗簾,瞅著窗外漫天的雨幕,打了個響亮的呼哨。剛用狗廁所拉完了臭臭的溫飛飛聽到呼哨聲,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沖進了房間,繞著它的爸腳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兒砸!你娘親太牛逼了!”溫陽彎下腰瘋狂搓揉傻兒子的狗頭,“今天點個到就可以回家啦!”沈飛白在客廳里敲了敲裝滿了狗糧的食盆,聽到溫陽的歡呼聲,臉上露出一絲輕微的笑意。溫陽高興的蹦跶出房間,洗漱完之后跟沈飛白兩個撐著兩把傘,在路邊上買了兩個包子,歡天喜地的去學(xué)校教室里,跟班主任點了個到。可班主任是個相當會利用空隙時間的人。他留下了整班的人,趁此機會選了班干部。溫陽從來都時不參與這類競爭的,他很有自知之明,清楚的明白他本身是個承受不了多少壓力的性格,自然不會主動去擔任一些需要背負責任的職位。不過對外的理由是無官一身輕就是了,顯得比較有逼格一點。再要拒絕得明顯一點的理由,自然就是他還是籃球隊的一員,需要訓(xùn)練時間還有出賽時間,并沒有時間參與班級事務(wù)。推脫理由非常完美,讓想抓成績第一的學(xué)生當班長的班主任無奈的敗退了。溫陽高高興興的轉(zhuǎn)過頭去,準備給后座的沈飛白一個勝利的V字,結(jié)果剛一回頭,看到的不是沈飛白,而是前同桌那張倒霉催的臉。溫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有點隱約的嫌棄和失望。被嫌棄的前同桌看到他一秒消失的笑容,抗議道:“喂你不至于吧!不是沈飛白你就這么失望啊!”“是啊是啊。”溫陽敷衍的點著頭,蔫噠噠的趴在了課桌上。他跟沈飛白沒在一個班了,沒辦法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溫陽再一次無比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頓時更加失落了。班干部選完,雨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班主任也不再拖沓,直接宣布了解散。有一部分學(xué)生選擇留在了教室里自習(xí),而溫陽則拎上放在雜物間晾著傘,轉(zhuǎn)頭就出了教室門。他同桌的姑娘緊跟著站起來,也追著他出了門。教室里知道情況的幾個人嘩然,好奇的探頭看向被攔在教室門口的不遠處的溫陽。一群人好奇死了,卻又不好意思湊上去偷聽。走廊里很是安靜,該走的都走了,不走的都安安靜靜的在教室里自習(xí)。溫陽看著攔住他的劉忻,感覺有點小尷尬。他的前同桌說得沒錯,劉忻長得不差,甚至挺會打扮保養(yǎng)的。以前頂著一頭栗色大浪卷,膚白貌美唇紅齒白的,化點淡妝就跟電影明星一樣,光彩照人。但她被溫陽拒絕過之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栗色頭發(fā)染回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黑色,沒有再繼續(xù)做卷發(fā),而是把頭發(fā)剪短了,吹成了一個波波頭,圓圓的發(fā)型趁得她臉只有巴掌大,透著一股跟以前截然不同的青澀秀氣。可再好看也沒用,溫陽心思就不在她身上。少年看著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少女,摸了摸鼻子,問:“什么事啊?”劉忻看了他一會兒,問:“你是不是還沉迷學(xué)習(xí)呢?”溫陽一愣,然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他當初拒絕劉忻的理由,就是說身為學(xué)生,學(xué)習(xí)比較重要。于是溫陽延續(xù)之前的說法,說道:“學(xué)習(xí)那么好,我愛它一輩子。”劉忻笑了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教室,又看了看他們的前后,發(fā)絲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顯得特別活潑。她說道:“談戀愛也挺好的。”溫陽沉默了一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想了想,答道:“的確挺好的,我對象就特別好。”劉忻愣了半晌,她驚愕的看著溫陽。溫陽覺得她腦子里肯定在想:老娘的白菜被哪頭殺千刀的豬拱了?!溫陽覺得按照劇本,沈飛白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快速殺到,用眼神逼退情敵,然后把他拎回去醬醬釀釀釀釀醬醬,說你這個勾人的小妖精,我把你鎖起來,看你還去哪里勾引別人。然后玩一玩囚禁py,玩一玩強制py什么的。想想這個劇本還有點小雞凍。溫陽忍不住就回頭看了一眼他背對著的方向。沈飛白他們班好像還有什么事情,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誰講話的聲音。劉忻被溫陽回頭的動作喚回了神。她順著溫陽的目光看過去,抿了抿唇,問道:“你跟沈飛白談戀愛了?”溫陽被問得腦子一懵,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劉忻,整個人被嚇得夠嗆。劉忻深吸口氣:“你昨天跟沈飛白那個……我看到了。”溫陽被這個炸彈炸得腦子里嗡嗡響,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他只能干巴巴的“哦”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神情僵硬,顯得十分冷漠。要有熟悉他和沈飛白兩個人的人站在溫陽面前,一定能夠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