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自己沒弄過?”他故意側身把項飛羽壓在床褥和自己之間,手指溫柔又帶了些力度,緩慢地上下移動,“嗯?”貼著項飛羽的耳朵說話的時候,他甚至能看到項飛羽的耳朵紅了,睫毛顫抖著,鼻翼抽動,緊張得渾身繃緊。“沒、沒有。”項飛羽很誠實地回答了。“難受嗎?”喬清笑著小聲問。說話的時候他故意湊得很近,嘴唇碰到了項飛羽的耳垂。項飛羽縮了縮,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上衣:“不……不難受。”喬清沒有說話,一只手撐著腦袋,饒有興味地看他。項飛羽眼睛不敢睜開,但隨著喬清的動作,他抑制不住似的,很輕地喘息起來。手指碰到了滑膩的液體。陽根頭端沁出的漿液淌到喬清手上,再揉幾下,整根硬物都濕了一般,在燭光里反射著水似的亮光。喬清曲了曲手指,指尖輕摳那正不斷吐出無色體液的小口。項飛羽頓時一抖,沒壓住自己聲音。隨著他叫出來,喬清的手也被粘膩的精水打濕了。喬清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么快。暫時失去力氣的人仍舊側躺著,喬清把自己手上的玩意兒糊到項飛羽的下腹,又抹到他的手上。溫涼的液體讓項飛羽的手抽了抽,喬清牢牢抓住,兩人的手掌全是項飛羽射出來的東西,黏糊糊,滑膩膩,有古怪的聲音。項飛羽喉間咕嚕一響,是咽了口唾沫。他睜開眼,轉頭看喬清。縱使他記憶尚未恢復,但之前被喬清救助的事情記得很清楚。喬清別扭的慈悲,和他對自己忽冷忽熱的態度,項飛羽全都記在心里。此時喬清褪了他褻褲,為他做這樣的事情,他偏偏能從這種怪異的親密里頭,察覺到喬清嘲弄的心思。大夫不是幫自己,他只是想戲弄自己。下腹和雙腿涼颼颼,項飛羽看著喬清,心里有種不知如何析清的難過從他的混沌與愉悅中,掙脫了,浮上來。喬清正巧也垂眼看他,愣了一下。項飛羽的眼睛是濕的。但他臉上發紅,嘴唇被咬成了朱色,湊起來一看,像是又委屈,又快活。“舒服嗎?”喬清俯下`身問他。項飛羽想往后退,但他已經躺在床上,退無可退,喬清的臉就這樣壓了下來,離他異常近。“……舒服。”項飛羽喃喃道。“喜歡我這樣弄你嗎?”喬清又問。這次項飛羽不說話了。喬清也沒想逼問他,扭過頭,又侍弄起他那根尚未軟下去的玩意兒。項飛羽已是二十來歲的青年,胯下那物雄壯結實,被他揉搓得不住往外吐出濕漉漉的粘液。這回弄得比剛剛要久了一些,在難熬的不適里,項飛羽漸漸被身骨酥軟的快活勾了進去,不自覺地扭了起來。他一旦動,喬清就覺得不對勁。開始只覺得在玩弄一具木偶,不反抗,不會提出意見——但項飛羽動了。他不止動了,還拽住了喬清的衣襟。因已經準備睡覺,喬清也換了輕薄溫暖的衣服,衣襟被項飛羽一抓,直接露出了胸膛。項飛羽翻了個身,嘴里綿綿地哼著,整個人往喬清懷里湊過去。喬清下意識地用另一只手去護著他的后腦勺,項飛羽在他這個動作里抬了抬頭,離他更近了。他仰望著喬清,像看著自己沉迷的神,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指尖在喬清滑涼的皮膚上撓了幾下。“大夫……大夫……”項飛羽的手被喬清抓著,兩人一起侍弄那根翹挺得快要貼上腹部的陽莖。喬清的手緊了緊。項飛羽被這快活的疼驚了一跳,嘶啞地喊出來。但喬清卻突然放開手,從床上跳了下來。身下和手邊突然失去了他人的溫度,項飛羽愣了一下。“大夫……?”喬清臉色極為難看。他一聲不出,連外衣也沒披,直接轉身走了出去。缸中蓄的水沒有結冰,但溫度極低,觸手冰涼。喬清喝下一碗,終于將心頭躁火壓下。他放好碗,扶著柜子,轉頭看著門外頭。廚房與他的臥房緊貼著,他能看到從臥房門窗處透出來的燭光。做得太過火了。他想,太過了,過頭了,過火了,總之什么都過了。他不該起這個心,更不該去碰項飛羽,最不該的,是碰了又碰。做錯了做錯了……喬清蹲在地上,唉聲嘆氣。夜風涼得透骨,喬清洗凈了手,在院子里走了兩圈,身子冷了,才敢走回去。項飛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看他。喬清一走進來就揮手滅了那截蠟燭,抹黑走到床邊躺上去。項飛羽貼墻坐著,很久之后才慢慢躺下。喬清背對著他,渾身散著寒冷的雪氣。項飛羽盡量湊近他睡,察覺到他身體很冰,卻又不敢碰,于是把自己的被子全都給喬清堆了過去。“對不住。”他小聲對喬清說,“那個很臟的。”喬清沒有睡著。他睡不著。沒有被褥的項飛羽也睡不著,因為太冷還一直在抖,抖得床都咯咯響。喬清嘆了口氣,轉身掀開被子,把涼涼的項飛羽一把裹進被里。年三十的那天,喬清讓項飛羽穿上自己的衣服,說要帶他去鎮上看燈。那衣服是喬清穿過的,項飛羽記得。紫紅色的布料厚實溫暖,套上去之后,項飛羽蒼白的臉色也變得略為紅潤了。他頭發只長了一點,看上去很怪異,喬清打量他半天,把自己的帽子也拿出來給項飛羽戴上。他戴得很小心,生怕碰到項飛羽的傷口。項飛羽倒是高興極了,一直搖頭晃腦。喬清把馬讓給他騎。說來奇怪,雖然項飛羽應當不記得如何騎馬,但他踩了幾下馬鐙之后,順順當當就翻了上去。他身材修長,雖然瘦了許多,但架子仍在,坐在馬背上抬頭挺胸,是一位很俊俏的光頭少俠。“走了。”喬清在前面牽著馬。兩人離開山谷的時候還不到晌午,但抵達鎮上時已經是晚上了。冬季天黑得早,鎮上熱鬧非凡,五彩的燈盞掛了起來,戲臺搭了起來,穿著新衣的孩子在人群中穿梭來去,笑個不停。“過節了……”項飛羽低聲說。他的目光完全被燈火吸引,明亮的光線映得他整個人也亮著,和在谷里蒼白虛弱的模樣完全不同。喬清把馬寄放在熟悉的店家那里,回身扶著項飛羽下馬。項飛羽在馬上騎了半天,有些頭暈,落地后在椅上坐了許久。喬清讓他好好坐著,自己出去為他買了面,買了甜滋滋的糖水,還買來圓不隆冬的冰糖葫蘆串兒。項飛羽呼吸急促,有些難受。喬清為他把脈,發現他內息紊亂,真氣激蕩。“是因為騎馬么?你不喜歡騎馬?”他彎腰問。項飛羽沒出聲,搖了搖頭。喬清給他輸了些內力,好容易平緩了他體內的真氣,項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