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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蕭凌也,你總是比我慢呢。”帶著邪惡的笑,大鷹扣動了扳機。蕭凌也同樣扣動扳機,卻只聽到一聲槍響,隨后便是秦川痛苦的支吾聲,秦川躺下來緊緊抱住了蕭凌也,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大鷹的子彈!而蕭凌也的槍里,沒有子彈。沒有退路的狹隘空間里,蕭凌也絕望的嘶喊:“不!!”為什么偏偏這時候沒子彈了!為什么!“媽的滾開!”被秦川擋住打不到蕭凌也,大鷹怒罵,握著槍順勢要開第二槍。“不,快住手!不要!”蕭凌也驚恐萬狀,幾乎帶著乞求的語氣,他想推開秦川,可秦川寸步不讓,誓死擋在他的面前。“不!!”撕心的叫喊,怎能阻止得了子彈。第二槍,又打在了秦川的身上。“啊…!”秦川痛苦出聲。淚水從蕭凌也的眼睛里奪眶而出,絕望侵遍他的全身,心更是撕裂般的疼。他和秦川無處可逃,即使這樣,秦川仍然拼了命在保護他,可他不愿意這樣,他不是為了犧牲身邊的人而來到這里的!更不愿意再看到誰為了他而受傷了!不是已經(jīng)決定不再做一個只會受人保護的弱者了嗎?不是決定了要和秦川并肩作戰(zhàn)的嗎?可為什么自己還是這么弱小?關(guān)鍵時刻這么派不上用場?只能眼睜睜看著秦川為自己拼命,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他仍然記得秦川第一次為救他而受傷的場景,在那冰冷的大海里,那時候的恐懼和悔恨,都深深烙在蕭凌也的心底。現(xiàn)在,無助感和失去秦川的恐懼感像兩把利箭,再次刺穿了蕭凌也的心。不……不要這樣!自己是為了什么而訓(xùn)練,為了什么而變強的?好好想想!不正是為了能保護重要的人嗎?!現(xiàn)在不是哭泣氣餒的時候,已經(jīng)受了太多次秦川的保護,這一次,換他來保護秦川!含淚的雙眼突然睜大,蕭凌也伸手拿出掛在脖子上的掛墜,那是秦川送給他的子彈!“子彈!”他有子彈了!!耳邊,傳來秦川極其微弱的聲音,幾乎是用虛氣說的:“殺了他。”子彈迅速裝進槍里,此時此刻,蕭凌也的腦海里只剩一句話:殺了他,救秦川。槍口再次對向大鷹,帶著復(fù)仇的憤怒,蕭凌也扣下了扳機:“去死吧!”“去死吧!”大鷹同時扣下了扳機。兩聲槍響,兩顆子彈在空中相對飛過。秦川緊咬著牙,再一次擋下了大鷹的子彈,而蕭凌也的子彈,毫無障礙的射穿大鷹的額頭!狹隘又陰暗的空間里,只有蕭凌也粗重的喘氣聲,夾雜著心痛的哽咽。大鷹再也沒有聲音了,連秦川也沒了聲音。樓板廢墟又壓下來,壓在兩人的身上,蕭凌也全然不顧自己,他緊緊抓著秦川不停地呼喚:“秦川?秦川?蘇西!尼克!法爾羅斯!誰來救救我們!”一遍又一遍的,喊到嗓子都嘶啞。直到上面有人回應(yīng):“小凌!秦川!”一會兒,有淡淡的月光照射下來,蘇西他們挪開了樓板,他們來救他了。“秦川他……秦川他……”“我知道,沒事,把他交給我們!”被救出去后,蕭凌也見到樓里尸橫遍野,一片狼藉,所有人都離開了宿舍樓,蕭凌也聽到有直升飛機的聲音,他抬頭,上面有一架俄羅斯制造的直升機,在機艙門口,站著維多利亞。“是,我現(xiàn)在就回來。”維多利亞掛斷了手里的電話。直升機的駕駛員對她說:“大尉,我們不能在烏克蘭的上空逗留太久,請盡快。”低頭看著地面上的人,人群中還見蕭凌也的身影,維多利亞冰冷的藍眸子里憤怒橫生,可轉(zhuǎn)眼,她又冷笑起來,沖著地面上的蕭凌也道:“蕭凌也!我現(xiàn)在可是俄國正統(tǒng)的陸軍大尉!你將永遠殺不了我!而我卻可以隨時取你性命!接下來的日子,我很期待!哈哈哈……”蕭凌也咬牙切齒,他也知道暗殺俄國軍人不僅困難,更會成為國際問題,以后要殺維多利亞簡直難如登天。直升機很快飛走了,在它飛去的地方,迎來了今日的第一縷陽光。一切都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緊繃了很久的神經(jīng)終于得以放松,蕭凌也松了氣,疲憊不堪的身體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蕭凌也在渾身的疼痛中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間。“你醒了?”尼克這時開門走進來。蕭凌也坐起身,肩膀傳來一陣刺痛,他倒吸一口氣,想起自己肩膀中了槍,現(xiàn)在肩膀上裹著白色的繃帶。“這里是……醫(yī)院嗎?”“波魯塔鎮(zhèn)上的醫(yī)院,吉恩帶我們來的,你都昏睡整整一天了。”“秦川呢?”“他在隔壁病房,還沒醒呢。”蕭凌也連忙披上外套,下床去隔壁看他,隔壁病房里躺了好幾個中槍的兄弟,都還沒醒。在秦川的床前輕輕坐下,蕭凌也握住他的手,看著他沉睡的臉頰,似有消瘦的錯覺。蕭凌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很少看到秦川沉睡的樣子,秦川總是比他早起,睡的也比他淺,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睡得很沉……很虛弱。垂下眼眸,蕭凌也覺得很后悔,要是沒接這筆生意,沒來到波魯塔,秦川還有大家就不會受傷了。“別擔心,子彈都取出來了,沒有性命危險,讓他再睡一會兒吧。”尼克在一旁輕輕地說。無聲地點點頭,蕭凌也起身和尼克去了外面。走到醫(yī)院外面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個波魯塔小鎮(zhèn),這家醫(yī)院也挺小的,蕭凌也擔心醫(yī)院若不正規(guī),會不會對傷勢造成影響?尼克說我們身上都是槍傷,又是在國外,不方便去大醫(yī)院治療,沒辦法的事,只能等所有人都醒了再回國具體治療。“小凌,你醒啦?”正巧這時蘇西從外面買完東西回來,身旁還跟著吉恩。“你肚子一定餓了吧?喏,吃點東西。”說著蘇西遞給他和尼克兩塊面包。蕭凌也覺得沒什么胃口,面包在手里拿捏了許久終是沒拆開來吃,他看了一眼吉恩,問道:“其他人呢?就是秦川帶來救我們的另外三位呢?”“已經(jīng)回去了,他們現(xiàn)在都有自己的隊伍和事業(yè),忙得很呢,本來想和秦川打了招呼再走的,但是秦川一時半會兒醒不來,所以他們就先走了。”蘇西道。“是么,下次聯(lián)系的時候替我謝謝他們。”目光再次投向吉恩,蕭凌也這是初次見到吉恩的容貌,金發(fā)碧眼鼻梁高挺,他是個英國人,蕭凌也想起在樹林里跟他對戰(zhàn),自己還用刀子劃傷了他的臉,他的臉頰上果然還留有那道細刀傷。察覺